吃醋(1 / 1)
南宫翎手指捏住赵昙儿的胳膊,让她站好。
“她原本就是我从勾栏院里面救返来的,你又没有说错,为什么要跟她道歉?”
凤九倾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听到他这样说,也只是淡淡的挑了挑眉而已。
可这样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南宫翎心头火起。
而有人撑腰的赵昙儿也是更加的委屈起来。
“可是……姐姐看上来的确不像那些不伦不类的人,肯定是我们误会她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那双眼睛落正可怜巴巴地看着凤九倾,似乎在为自己讨一个说法。
“这位叫昙儿的姑娘,我与你往日无怨,昔日无仇,看你少的一副盛世白莲的样子,怎么能将这些屎盆子随便的往别人头上扣呢?”
凤九倾真的有点看不下来了,原本她还觉得南宫翎失忆是装的,如今看来倒是她误会了。
如果他没有失忆,定然不会这样没有脑子,不分青红皂白,不过想想也是,南宫翎原本就对自己喜欢的人无比的偏心。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南宫翎还挺始终如一的,每次脑子不灵醒,看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赵昙儿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虽然心中有气,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怼,只能愤愤的抓住南宫翎的衣袖,哭哭啼啼的寻求安慰。
“翎哥哥难道真的是昙儿做错了吗?我只不过是将自己所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南宫翎看了一眼凤九倾,发现她眼眸低垂,似乎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观点,而她身边的谁人男人正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少焉之后,他伸手拢住了凤九倾的手腕,开口道:“这边实在是聒噪的很,我们还是来此外地方转转吧。”
凤九倾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平日里的宋息雪,虽然总是爱跟她恶作剧,但却有种隔雾看花的不真实感,他的所有亲近好像都是装出来的一样。
所以现在他的举措,更是让凤九倾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她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宋息雪拉着离开走到了另外一边。
南宫翎也想跟上来,他不愿意瞥见凤九倾跟除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扯上关系,可是,他的脚步才刚刚挪动,就被赵昙儿给抱住了。
“翎哥哥,昙儿有点不舒服,我们返来吧。”
“好。”南宫翎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他的目光紧紧地看着不远处姿态亲密的宋息雪和凤九倾,挣扎了好一番之后,才终于带着赵昙儿离开。
凤九倾的余光一直注视着他们那边,当瞥见南宫翎跟赵昙儿亲亲密密地离开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中发紧。
她低落的情绪自然没有能够逃过宋息雪的眼睛。
“怎么?那就是少主殿下那位来自大燕朝的夫君?”
宋息雪连她半夜来了哪里都知道,现在知道南宫翎的身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她现在心情不佳,并不是很想说话。
宋息雪好像瞥见了什么稀罕物似的啧啧称奇。
“我还是第一次瞥见眼高于顶的少主殿下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
凤九倾本觉得会从他那双冷淡的眼睛里面看到戏谑的表情,结果一抬头,却只看到了满脸的不解。
他好像真的不清楚凤九倾为什么会为了南宫翎而感到难过似的。
想到跟宋息雪认识之后的各类,凤九倾有点好奇地开口,“你好像对人性善良的一面知之甚少。”
对方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这世上的人心没几个好的,少主殿下还是看得少了。”
凤九倾还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他却已经抬步朝着此外地方来了,显然是不想继承跟她说下来了。
花游会顾名思义与花有关。
乌城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在这个时间段选择簪花,以迎接花神的到来。
当然,男女也喜欢在这个时候互相赠送花束来表达爱意。
凤九倾跟宋息雪在城中走了不远的距离,手中已经被塞满了各类各样的花朵。
相比较于凤九倾的无奈,宋息雪的表情显得有点滑稽。
他很少与人接触,即使有,那也都是因为利益相关,少少有人像现在这样直白而热烈地对他表达喜爱之情。
喜爱?
宋息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然后便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将这些表达爱意的花随手扔掉了。
凤九倾知道这些花不仅仅代表着喜爱,还代表着祝福和一个人热情的心意。
即使她根本不认识送花的人,但也不会践踏别人的一片真心。
所以,看着宋息雪这个动作,凤九倾不禁皱起了眉头。
可宋息雪却好像没感觉到来自周围那些或愤怒,或不解的目光似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扔掉之后,便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往回走。
“这乌城里面也没意思的紧,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返来吧。”
凤九倾原本也是为了在百忙之中来体验一下乌城的风土人情,顺便了解一下这个花游会,以免到时候落了笑话。、
如今所有的好心情因为南宫翎和宋息雪而变得有些糟糕,所以也跟着返来了。
两人刚到城主府门口,发现城主正站在门口等着他们。
“少主你可算是返来了。”
从凤九倾见到城主的第一面起头,便觉得他是一个温润儒雅的须眉,如今却面色慌乱,看来他即将要说的事情非常的棘手。
凤九倾的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宋息雪背着手,一副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背着手回自己的院子来了。
凤九倾跟着城主到了书房中。
他还不忘给凤九倾倒茶,“还请少主一定要给乌城的庶民做主啊。”
“何出此言?”凤九倾将诶过茶盏却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我们乌城向来盛产珍稀名贵的药材,可是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药材频频失窃,还都是一些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东西,好些人就靠着这么一味药来挣今年一年的收入。”
他少少地叹了一口气,“这么重要的东西失窃,我却没有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是臣的失职,可这样的事情频频发生,臣也觉得心焦如焚,臣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会来寻求少主的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