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篇 第二十五话夜都苍影的来历(三)(1 / 1)
“呐,前辈。”夜都回头瞟了瞟卯之花,“为什么总是枕着一张脸啊,是不是很讨厌我?”
卯之花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他,“没那么严重。这里就可以了。”说着拔出手中的刀,“你的话太多了,小子。”
“抱歉抱歉,太兴奋了。”夜都毫不在意卯之花的态度,也抽出手里的刀,刀刃的热光闪在夜都的脸上,“出手吧,前辈。让我见识见识十一番队队少,流魂街的剑八,卯之花八千流的厉害。”
卯之花猛地起身冲向夜都,横刀刺来。而夜都堪堪一个侧身,只是被刀锋划破了胸襟。卯之花见一刀未中,顺势抽刀砍向夜都。夜都见状急忙立刀挡住攻击,却被卯之花的力道带着滑出来几步,身体的一侧撞在一个假人木桩上才止住滑动的趋势。
“怎么都这样,”夜都看起来有一些狼狈,小声的嘟哝一下,“我很不喜欢这样的蛮力的打击,你知道为什么吗,前辈。”夜都扶着木桩站稳,喘匀一口气才跟卯之花讲道,“这样无非会变成一种结果,就是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刀的局势,这样的战斗就失来了本质,即使赢了,也是伤痕累累,和输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想说什么?”卯之花摆起架势,单手压着刀刃,似乎随时都会再次砍向夜都。
“先别急嘛,前辈,听我说完。”夜都向一旁走了几步,“我这个人呢,很讨厌无聊。所以在没事的时候经常来流魂街闲逛。有时候命运运限好也会见到一场决斗。然后呢我就发现了你们流魂街的人有一种通病,你知道是什么吗?”
夜都话还没说完就消失在原地,几乎在消失的同时出现在卯之花的面前,“就是对灵压的感知太慢了。”猛然挥刀砍下,卯之花见状举刀想要挡住,但是却没有听到想象中刀刃互相碰撞的声音。是虚招!卯之花反应很快,但夜都动作更快,他已经站在卯之花的身后,手里的刀已经架在她的肩膀上。
“我早就听说过山本总队少有一位师长教师,和那些用功读书的乖宝宝不一样,”卯之花放下举起的刀,“比起静灵庭的逝世神,更像是流魂街里出来的亡命之徒。看起来流言倒也不是那么不可疑,你的确有点本事。”卯之花突然伸手抓住刀刃,她手里的浅打转了半圈反手握住,狠狠地向后划来。
夜都见状赶忙闪身,舍弃了手里的刀,闪到一边。就算这样,还是伤到了他的胸腹部,一抹鲜红顺着他胸前的伤口缓缓渗出,染红了胸襟。
“你很聪明,你这样是最正确的做法。如果你不肯放弃你的武器,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站在那里了。”卯之花把夜都的刀扔向他。
“嘶,真疼啊,前辈,你真下得了手。”夜都刚刚好的接住刀柄,面不改色的瞅着卯之花。
卯之花见夜都胸口翻出的血液染红了衣襟的下摆,“怎么,要认输么?之前说了那么多,结果也没见你有多强。”
“哈哈哈,嘶——”夜都大笑着,但似乎牵动了伤口,“原来你也有看不清场面地步的时候,前辈。你不觉得,这样更有趣了么?”夜都嘴角缓缓咧起,露出了一个笑脸。
夜都后退了几步,看着灵压暴涨的更木,“啧啧,真是个怪物。你的灵压没有极限吗?”
“嗯?你问的什么白痴问题啊,当然有极限了。”更木盯着夜都,走了几步突然冲向夜都,“不过这种东西我从来没有想过!”他提起刀猛地刺向夜都,夜都侧身躲过,突然一阵劲风袭来,更木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袭向夜都的脸庞。躲不过了!夜都伸出手臂,用手肘挡住,但身体因为拳头的力道向后连退几步。更木见一击到手也不做停息,又是一刀带着呼啸声砍来。右边么,夜都侧刀用两只手才勉强挡住。
“你只有这样么,你这也配当过十一番队的队少?”更木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没停,直直的给夜都击退了数步,重重的摔在一边的墙上。
“你也太小瞧人了,更木剑八。”夜都站稳脚步,拂了拂身上的灰,“你觉得我是怎样当上的队少,是那种白痴的队少考试么?别太欺侮人了!”更木踩着的地面上猛地向上探出两把刀,穿过他的脚掌。
“唔……”更木看着地面上两柄闪着热光的刀尖,上面还有猩红的血液沿着刀刃向下滑落。
夜都拾下手里的刀,刀刚沾到地面就化成一滩液体融入地面。“一直踩在我的刀刃上都没有发觉,动物也只是动物,只懂得本能而已。”
“你是说这地上的东西就是你的刀?”更木抬起脚使脚上的伤口再次从刀刃上穿过,眉头却不皱一下,仿佛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真不错,再让我多感受下!”更木挥刀冲来,地上留下一串血脚印。
“真是麻烦,时间已经不多了。”夜都踩着瞬步离开原地,更木一刀砍在墙上,整面墙轰然倒塌。“既然你这么努力想要打败我,那我就给你一点回报吧,要不你也真的就把我看扁了。”
“嗯?你说什么?”更木从废墟里抽出自己的刀,仿佛野兽一般紧紧盯着夜都,“还有什么招式就赶紧使出来啊,你不会觉得光靠这些像是蚊虫一样的刀刃能打败我吧。”
夜都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下,白色的地面竟然像水面一样荡起一圈圈涟漪,“这可是你说的。”
“这个是……住手,夜都!”浮竹想要冲过来,却被京乐禁止。“别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你会被卷出去的!”
“那是什么?”日番谷难以置疑的看着白色的地面向周围扩散,延伸至墙壁上,房屋上。比起最初的始解,足足扩大了几倍之多。
“卍解,百机鬼行。”翻起的浓雾渐渐遮住了夜都的笑容,只剩下一个极为模糊难以识此外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