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篇 第二十四话夜都苍影的来历(二)(1 / 1)
十一番队前,夜都看着队舍大门上大写的“十一”和一旁的队徽,嘴角向上扬起,提步跨进十一番队的队舍。虽然他对于第四十六室的做法很是不齿,但怎么说都比来四番队当战场医生要强。
里面的景象也在夜都的意料之中,三三两两,各类怪异发型的逝世神凑在一起,或坐或站,但都有一个共同的动作,全部都面露不善的望向夜都。其实这种感觉他已经习惯了,之前以逝世神的身份在流魂街闲逛时,许多人对于自己都是报以这样的表情,似乎这样才能表明夜都和他们不是一类人。
夜都毫不在意,问向旁边的一位逝世神,“请问,十一番队的卯之花队少在哪?”
“就是你个垃圾来替代卯之花队少的位置?”对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夜都满脸鄙视,仿佛他是一件可以随意揉捏的玩物,眼神里充满着不屑。
“别这么说嘛,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夜都不觉得然,面带微笑的看着说话者,“要不是四十六室和山本重国的意思,我没机会来这充满恶臭和肮脏的地方。大家都不容易,以后就好好相处嘛。”
“混蛋,你说什么?”在场的所有人全部站起来,面露凶狠的向夜都靠拢过来。
“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那是一个男逝世神,留着黑色的少发,面带愠色,站在内堂前。他似乎是这里唯一一个看起来正常的人。
众逝世神看向说话者,刚才的嚣张气焰立马下来了不少,“迦禹副队少,他是……”
“不用你们废话,我知道他是谁。”迦禹不留情面的打断了话,看向夜都,“出去吧,卯之花队少在里面等你。”
夜都点点头,推开面前的众人,跟从迦禹进入到内堂。内堂中的情况有些昏暗,只有星星点点的烛光照亮周边。跟着这位副队少走了没多久,在集会厅,夜都看到了现任十一番队队少,卯之花八千流。她正盘腿坐在地上背对着夜都,腿上横着一把出鞘的刀,看她的动作是在抚摸着那把刀。
迦禹刚想报告一下,却被夜都伸手禁止。
“为什么不说话?”卯之花在过了一会,缓缓的开口问道。声音沙哑,给人感觉好像不包含任何豪情一样。
“我听见你在和你的刀说话,你在和它倾诉自己的不舍,这种交谈的声音让我觉得美到窒息。”夜都逝世逝世地盯着谁人后背印有“十一”的背影,罕见的露出了一脸的陶醉。
“是么,这你都能感觉到。”卯之花猛地扬起刀,刀身在周边摇曳的烛光下闪着森森热光。
“你表现得也太明显了,就像在乞求我给你一次机会一样,前辈。”夜都淡淡的说着,看着卯之花并没有什么反应,“那这样吧,按照静灵庭选举队少的规矩,我们在全队的眼下,来场决斗吧。赢的人就是队少,输的人归赢者处置。”
“队少……”旁边的迦禹刚要说什么,卯之花伸手打断。
卯之花站了起来,转过身,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夜都,“看来你也清楚十一番队的规矩,你真的想好要这样做么,之前可是有数不清的挑战者都逝世在这把刀下。”
“说什么傻话呢,前辈。”夜都微笑着迎向卯之花的目光,“我来这之前就决定要这么做了,这难道不是做十番队队少最有意义的一件事么?如果别人知道我是通过总队少荐举当上的十一番队队少,会不会让人笑逝世?”
卯之花无言的的望着夜都,半晌终于开口,“我知道了,跟我来。”说罢率先走出了集会厅。
夜都跟着卯之花身后,单手拢在眼前望着前方,涓滴不在乎身后那些咬牙切齿的十一番队的逝世神们,“哇,十一番队的演武场还真是大啊,一番队都没有这么大的演武场。”夜都看着空旷的演武场,不远处放着一排排的木桩和稻草扎成的假人,不禁发出一声感叹。“不愧是十一番队,在战斗这方面的确要下功夫啊。”
“这个垃圾还这么镇定,一会队少就会给他教训的跪地求饶。”身后的十一番队队员声音很大,有意无意的想要让夜都听见。
夜都嗤笑一声,看向一旁的卯之花,“现在就起头吧,前辈。不但是你的队员,连我都等不及了。”
卯之花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身后的迦禹清楚她的意思,赶忙把她的刀递到她手上。
“哇,你要用你的斩魄刀么?”夜都尴尬的摸了摸头,“我还从一番队那里偷偷地带来了两把浅打,都是山本重国的藏刀呢,这不是没什么用了么。”
卯之花看向夜都的腰间,腰上的确挂着两把刀,“你是怕我解放斩魄刀么?”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夜都摆着手轻轻地笑着,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前辈你应该知道山本重国的性格,未经允许随随便便解放斩魄刀,啧啧,那可是严惩哦。”
卯之花又把手里的刀塞还给迦禹,“我不解放不就好了。”嘴上这么说着,却向夜都伸出手。
夜都解下腰间的浅打,其中一把扔给卯之花,“开开你的理解,前辈。这场战斗我等了好久了,请一定要尽全力。”夜都摩拳擦掌,说着就率先向着演武场中心走来,嘴里还在哼着一首不着名的民谣。
“队少,你……”迦禹欲言又止,担心的看着卯之花。
“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踏进演武场半步。”卯之花跟着夜都的脚步走了出去。
不知为何,卯之花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迦禹的心头上,让他止不住的心慌。迦禹心里清楚,这场战斗无论胜负,他的卯之花队少都要离他而来了。卯之花现在每走的一步,都是真正的远离他。
“哗,比在外面看的还要气派呢,”夜都四处望着,眼神里满是喜悦,“我都忘了跟山本说过多少次了,一番队的演武场和这里相比简直就是茅厕,根本不值一提。”
“是吗,看你的样子已经志在必得了,”卯之花冷声回应,让人有些看不透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