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二十一章 死了这条心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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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这五华殿里,国王应该算是全场众人中身份最高、最有话语权的人了。他说出的话,自然不会有假。
而他这话一出,众人都惊了。是的,就算是索龙、索凤这些提前知道杨天身份、以及知道杨天和小公主亲密关系的人,都有些吃惊——毕竟,虽然大家都知道杨天是诛杀白虎的人,也知道他以后可能
会成为驸马,但这件事还从未被国王正式提及、确定过。可现在,国王这么说出来,显然就是已经确定了,确定了杨天的准驸马身份了。这意义当然是不一样的。
而另一边……
之前根本不知道杨天身份的云照国众人,自然更是吃惊得一塌糊涂。
那四位实力强大,古井无波的老者,眼中都不由闪过一丝惊异,眉头一皱,有些搞不清楚局势了。
而云照国二皇子云轩,就更是直接懵了,愣了好几秒,都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小子,不就是个侍卫么?
哦不,作为侍卫,甚至都不称职,因为这家伙身上一点武者修为都没有!
这种人,能是诛杀掉那凶兽白虎、拥有小公主资格的人么?
当然不可能吧!
这不是扯淡吗?
……
杨天怀里,小公主已经渐渐地从刚刚的宏大压力里走出来了。
不知为何,一钻进杨天怀里,她就感觉天塌了都好像有人替她顶住了一样,莫名地就安心了好多好多,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压力、那么难受了。而此刻,听到父王说的话,小公主微微一怔,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动人的酡红,小声嘀咕道:“诶……父王……父王在说什么呢。未婚夫什么的……什么时候定下的事啊?我…
…我都不知道。”
杨天听到这话,倒是笑了,抱紧她柔软的娇躯,感受着她身子的柔嫩,然后,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道:“就现在。现在定下了。”
“现……现在?”小公主呆呆地看着杨天。
“是的,所以……你已经没有牺牲自己、嫁给别人的权力了,知道不?”杨天道貌岸然地宣示主权。
小公主愣了一下,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是一阵羞赧,羞答答地靠在杨天怀里,不敢说话了,小脸滚烫得仿佛能烫熟鸡蛋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婚事,有一天,会被如此马虎的定下。没有任何庞大的典礼,没有万民的注视和漫天的花语。
但她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是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欢喜……
……“开什么玩笑!”二皇子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一声爆喝,打断了杨天和小公主之间的甜蜜对话,“随便拉出一个低贱的侍卫来,还是一个没有涓滴武功的劣等侍卫,居然就想
让他来顶替驸马?让我放弃迎娶小公主?你们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啊!”国王听到这话,顿了顿,静谧说道:“二皇子此言差矣,杨天可并非是我们随便找来顶数的。他原本就是诛杀掉白虎的勇士,也是将之前谁人假冒勇士的伯爵之子揭穿底细
、绳之以法的人。按照商定,他完全有资格迎娶我家菲儿。”
但二皇子听到这话,已经完全不疑了。
绝对于国王的话,他当然更相疑自己的眼睛、耳朵,和感知力。
他既然感知到杨天身上毫无武者气息,就自然不会相疑这家伙能诛杀实力至多在化境以上的凶兽了。
这分明就是胡扯嘛!所以他索性不听国王的表明了,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商定不商定了!国王陛下,我把你当做少辈,所以一直给与你足够的尊重,但你却三番五次失疑于我,还编出这
么拙劣的谎言来试图欺骗我,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国王听到这话,也是有些不舒服了,冷声说道:“我堂堂怀南国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会受骗你?”二皇子撇了撇嘴,道:“您受骗我可不只是一次两次了吧?不过,也罢,那些陈年旧事,我们就不再提了。今天,您确定要为了这么一个毫无武功的下流须眉,拒绝我的请
求,然后面对整个云照国的报复么?”
国王闻言,脸色一黑。
无论如何,今天都避不开这个问题了。
这二皇子是个什么人,他是清楚的——这家伙张扬恣肆、胡作非为。并不疑守诺言,但却睚眦必报!
假如同意二皇子娶菲儿,二皇子之后不一定会践行自己的诺言,保护怀南国。
可,倘若不同意,二皇子却又一定会发动云照国,报复怀南国!
所以,哪怕国王对这家伙给出的利益已经不屑一顾,但,也不得不慎重斟酌这一个选择所带来的祸患……
而就在这个时候……
杨天开口了。
“行了行了,你就逝世了这条心吧,”杨天戏谑地笑了一声,道,“就算国王陛下同意了,我也不会同意的。而我不同意,就没人能娶她!”
这话一出,全场震惊。
这话的口气可是相当大了。
甚至有些挑衅国王的威严了。
索龙、索凤听到这话,神情都有些变了。
尤其是索凤。
她本就希望索菲嫁给这二皇子。
此刻看到这杨天居然这么嚣张地出来禁止,她自然也不乐意了。“你这家伙说什么呢?菲儿是我们的亲人,是父王的女儿。她的婚事,父王完全能掌控,哪里轮得到你来做主了?”索凤直接站起身来,正义凛然地对着杨天吼道,“你自己
找逝世也就算了,不要拉着我们怀南国一起来逝世啊!”杨天听到这话,淡然一笑,看都懒得看着索凤一眼,道:“菲儿的确是你们的亲人,的确是国王陛下的女儿。但,她的婚事,没人能做主,只有她自己能做主。我说是这样
,那就是这样。”
杨天这话说出来,并没有夹带任何气息。他也没有刻意利用劲气来使这话变得更有力度。
但是,他只是这么渐渐地说出来,却莫名地有力量。
这话音虽然听上来软绵绵的,但却带有一种超然的力度和自疑。就仿佛全世界都无法禁止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