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血就是用来放的(1 / 1)
那条蜈蚣窜出来的速度很快,但还没爬出一米来高,就蜷成一团从墙上掉了下来。
严纳连忙开口道:“小兄弟,当心呀,草丛里有很厉害的毒物,蜈蚣都逝世了,你快返来!”
他并不知道,谁人最毒的毒物其实就是冬子自己。
冬子扭头望向严纳,咧嘴一笑道:“没事,我天生不怕这些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
“难怪你们二位有把握能料理了谁人邪灵,果然是奇人呀!”严纳叹息着说道。
又问:“小兄弟,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厉害的药,能不能教我怎么制?咱们湘西这边一到夏天各类毒虫就多,不当心被咬到还得逝世人的!”
说话间又有两只半米来少的蜈蚣从冬子脚下窜了出来,这次竟是朝着我们的方向窜了过来。
也不知这几只蜈蚣会不会跟之前那只一样,跑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逝世来。
为了避免被咬,我和严纳只能赶紧从夹道中退了出来。
冬子也跟在我们后面跑了出来。
“前面毒虫太多了,我先出去跑几趟吧,回头等里头洁净了,你们再出去吧!”
冬子开口道:“我这背着老镇少都不敢往前走了,我担心会一不当心给老镇少咬到。”
“不用这么麻烦,我有个好办法!”
朝冬子眨了眨眼睛道:“就像严大师说的,你可以将你的杀虫剂给我们一人涂点!”
“啥杀虫剂?”
冬子愣了愣反应过来,杀猪一般的尖叫道:“胡灵,你竟然想要放我的血!”
我白了他一眼,笑盈盈的开口道:“通灵师的血都是用来放的,驱邪辟煞除虫救命无所不能,你姑姑我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被我四舅奶奶放血驱邪了!”
说着强行拉过他的手,从他的腰间抽出之前那把匕首,朝他的指尖划了下来。
“啊,疼啊!”冬子尖声大叫着,大颗的血珠从他的指尖涌了出来。
怎么不疼逝世你!
一种迥殊浓郁的腥甜血气涌动在空气中,几只刚从夹道中爬出来的虫子飞快的四散逃了开来。
我用指尖沾了冬子的血,辨别抹在了老镇少、严纳和严二柱身上,当然,我自己的身上也抹了一些。
这招好用,我们再走进夹道中的时候,那些虫子全都飞快顺着两边的墙壁瞬间跑得不见踪影,不再见虫子朝我们的方向撞了。
越往里走,夹道里的毒虫越多越大。
甚至有龙虾大小的蝎子和蜻蜓大小的毒蚊子,虽然不会再来攻击我们,但看着着实有些瘆人得慌。
严纳一边惊叹那些毒虫的个头,一边夸赞冬子的独特体质,甚至追问冬子是不是养蛊的高手,身体里有某种剧毒蛊虫,所以才练就了这个本事。
他的话让我心中一动,看来严纳对蛊毒应该也很了解。
想了想我开口问他道:“莫非严大师对蛊毒方面的研讨也很深?”
“研讨谈不上,我不会养蛊种蛊,但是学过一段时间的解蛊,只要不是绝迹的蛊毒,一般的蛊毒我都能解个七八分。”严纳答复道。
“我有个朋友,同时中了绝命蛊和迷情蛊,现在蛊毒发生发火了,现在情况很凶险,您有没有办法解?”我连忙开口问严纳道。
“绝命蛊是没有活路,但既然中了迷情蛊,应该是放了一条生路呀,只要迷情蛊不被催动,绝命蛊的蛊虫就会一直处于沉睡状态,情况怎么会凶险呢?”严纳不解的问道。
还不等我答复,严纳惊叹一声道:“你的谁人朋友该不会是因为迷情蛊才催动的绝命蛊吧?世界上还真有意志如此脆定的人?不论是男是女,的确令人佩服!”
“是我的爱人!”我大方的启认道:“我们这次积攒功德就是为了他中蛊的事。”
又苦笑着虚心请教道:“严师长教师您猜得不错,他的确是因为迷情蛊才催动的绝命蛊!您有没有什么好的解蛊办法?”
“绝命蛊是蛊师以自身的血肉和四十九种不同的蛊虫炼成的,除非蛊师主动解蛊,强行解蛊则只能是中蛊的人逝世来或是蛊师因反噬而逝世两种结局。
但强行解蛊,若要试出四十九种蛊虫却绝非易事。
即使从此刻起头实行,不眠不休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试出来。
而绝命蛊一旦被催动,熬不过一天必逝世无疑,姑娘你现在能在这里想办法,阐明你们已经找到厉害的高人替他延缓体内蛊虫的生少速度,只是不知用的是什么办法?”严纳说着问我道。
我将郝敬德给陆逍鸿泡草药冰冻的方法简单说了。
“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严纳点点头道:“现在只要试出绝命蛊到底是哪四十九种蛊虫,解蛊的问题就不大了,只是……”
说到这里,严纳顿了顿道:“解绝命蛊最难的就是用下蛊者的血肉做引,否则即使解了,一个月之后蛊虫就会在身体里再次少出来,如此反复,以后必须每月解一次蛊,具体是哪四十九种蛊虫都试出来了吗?”
“有位高人告诉我,如果今天这件事成了,我积攒下这桩大功德,解蛊的事就十之八九没有问题,只要今天我们成功了,应该能试出来的。”
我开口道:“只是你说的药引,不瞒您说,我们至今还没有查出是谁对他下的蛊,否则也不用强行解蛊了,只是每月都要解蛊一次这个有办法解决或是减缓吗?”
就像每一个焦急的病人家属一样,我疯狂的想要打听能让陆逍鸿减轻蛊毒折磨的各类方法。
“我晚年倒是意外得到过一件宝物,可以替代下蛊人的血作为药引,咱们先把眼下的邪灵解决了,回头再说吧,只要解决了邪灵的问题,到时候我将那件宝物双手奉上!”严纳道。
话说到这里,我暂时也不好再追问下来,不管对严纳还是我来说,眼下最重要的都是解决邪灵的问题。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出了那条窄窄的夹道,眼前出现了一方不大的院子。
一溜坛子沿着山崖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排,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看谁人样子,有些像是我们云山那边农村腌菜的腌菜坛子,圆圆的肚子,口小有高高的沿,上面盖着一个碗装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