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混乱之治 256 各怀鬼胎(1 / 1)
征服了格罗姆之后的深渊领主玛诺洛斯很骄傲,作为最初跟古尔丹合作的人并从他对兽人的态度来看,他应该将兽人看做了自己的奴隶,他就是兽人的主人。奴隶永远是工具,是物件,而不是人,是可以舍弃抛弃扔掉不用在乎损耗的玩意。他并不在乎兽人的逝世活。
当时我们已经离开战歌营地继承进军了,当时的确不知道终点在哪目标是什么,但无所谓,只需要遵命就可以了,想太多不仅没用而且会变成负累。可是很快我就听到了后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格罗姆带走了所有的军队,所有战歌氏族的人一夜之间集体蒸发,他们抛弃了原本的营地消失了,同时营地里留下的只有驻守恶魔的尸体。
提克迪奥斯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阿尔萨斯,最初我们被要求调转方向,这明摆着就是准备来征讨格罗姆,但是往回走了没多久就被要求再次调转方向。这种两天转三次方向只在原地打转的情况让我很不爽,也叫阿尔萨斯相当愤怒,但是寄人篱下听人指挥就是这样,只要听着就得了,阿尔萨斯虽然气愤但也就只能咬咬牙骂两句以前从来不说的脏话。他是个文明人,他不怎么会骂人的,甚至在我看来他骂人的话赶不上街头玩耍的小孩。
但是接下来提克迪奥斯发布的第二个命令却是让我们立即放缓脚步,不用着急进步!
我完全不理解这个恶魔究竟想干什么,而阿尔萨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恶魔偶尔会透露一些情况给我们,但是对于自己的决定他只说命令从不说原因。
其实那时候的格罗姆带走所有部众这个行为我纳闷了很久,因为在我心中格罗姆完全可以假装自己还是燃烧军团的仆从而继承留在军中,这样完全可以在非凡情况下突然倒戈突然反叛给燃烧军团乃至命一击。这是以我的智慧能想到的办法,但是他却竟然选择了……撤退,带着所有的人撤了。
直到后来萨鲁法尔跟我提起过往的时候才告诉我了他知道的那段历史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而其中之一就是格罗姆撤军的事情。
萨鲁法尔说格罗姆带着全部族人回到大营的时候大酋少让大家热烈欢迎英雄归来,虽然大家还是很不情愿的,可大酋少都这样对待他们了自己要是耷拉个脸估计也不好看,而且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即便自己不好说什么此外凉快话但要说表现出有多热情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在列的都是些大老粗,想让他们假装热情简直是太难了。
但是这还不算什么,作为部落的领军人物他们表面上基本都说得过来,但是下面就不行了,当天早晨战歌氏族的人就跟其他部族的人打了起来,而且是大打出手!
战歌氏族的人完全占了下风,他们的身体素质已经完全超过了同阶层的绝大多数兽人,他们的力量速度更是普通兽人难以企及的。萨鲁法尔说当晚他们来拉架的时候已经有二十好几个兽人被打翻在地,而那几个战歌兽人虽然被团团围住却涓滴不惧。在大酋少的呵斥下众人才停手,但是战歌氏族的那几个家伙依然满脸的鄙夷不屑和嘲讽。他说当时大酋少的脸色不好看,但是格罗姆的脸上却浮现出了一丝……自豪感。
当晚就获咎了此外部族,所以这群暴躁的战歌兽人立即被单独安置在了一个地方尽量避免让他们跟其他人接触。而当大家发现战歌氏族的族人全部被恶魔污染的时候那就不是有些许的怨言了。虽然兽人崇尚武力,但是打不过他们也并没有对他们展现出任何的尊重,所有人都不愿与之为伍更不愿搭理他们。
但跟他们接触的巫医萨满们可就倒了大霉了,想要压制这种狂暴之心的确没那么简单,普通的草药根本不能解除这种诅咒,这让前来医治的人感觉很头疼,每一个战歌兽人都需要他们拼尽全力并合营着草药才能得以稍微的掌握,当然那些萨满和巫妖的数量也根本不够,所以治疗效果不仅不理想而且进度非常缓慢。
经由一些人的试验后发现有些兽人被制服之后出现了一些异常,尽管用魔法之力压制了内心的狂暴,但是这种恶魔之血跟毒药一样,如果不能保持狂暴的战斗日常就会出现严重的戒断反应。
戒断反应……就是出现嗜睡,呆滞,无精打采,甚至一个个智力退化,同时还会出现莫名的焦躁等症状,只有嗜血的杀戮才能改变这个状况,但是一旦起头杀戮前面的那些努力可能就会功亏一篑,毕竟这种嗜血的行为会让人失来原本已经返来的理智,所以这种情况如果发生在恶魔身边很有可能会被察觉。
据格罗姆自己交卸当年战败之后他们躲藏了起来,最初是疲于奔命只求生存自保这种反应才稍微轻一点,但是一旦安定下来没有了战斗甚至过上静谧生活的时候这种反应却又起头渐渐出现。他也是经由了好多年才渐渐从这种戒断反应里走出来,但是当他重新喝过恶魔之血之后,他再次沦陷了,而且他说沦陷的似乎要比上次还要严重。他说或许未来能够苏醒如现在的日子大概是不多了。他不愿意头脑不苏醒地出现在恶魔周围,这不仅容易被发觉他不正常还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进行更大更深的改造。
他说绝不愿意再受辱,更不愿让自己的尸体被那群恶魔肆意践踏,所以他选择了立即撤离。撤退的第二个原因他说则是因为自己的族人,他不愿意让自己的族人被继承利用,继承充当炮灰。他要让自己的部族生存下来,好好生存下来,他希望部落能在他逝世后保护他的族人不受屠戮和欺压。
格罗姆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这个事情的根源在于他们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体内燃烧的嗜血之火在不停的灼烧他们,让他们要么彻底放弃自己以获取身体上的舒适,要么就这样萎靡而且前途未卜。
其实我也很好奇,我也喝过那爬虫的血,但是我身上的反应……我……根本就没有那种让自己都疯掉的那种嗜血的渴望,甚至完全没有那种所谓的嗜睡或者呆滞。在我身上唯一的感受就是它的确在不知不觉间提升了我的一些体能。呵……
萨鲁法尔说部落当时是想退出战争,虽然大酋少也知道燃烧军团的入侵可能会造成一些影响,但是当时的部落百废待兴,人民困苦的勉强裹腹已经就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战争一开他们无法预料什么时候结束,更无法可想会给他的族人们带来怎样更深的魔难。尽管谁人神秘的男人将兽人跟人类,就是吉安娜女士撮合在了一起,但是大酋少的意思还是不愿意义无反顾地带着族人慷慨赴逝世。
那么做的都是傻子,我估计有些人听惯了英雄故事可能会觉得大酋少立即就同意了。不当家不知道油盐贵啊。什么世界末日什么正义理想什么大爱大义……那些事情是英雄做的,领袖要做的是斟酌怎么让自己的种族人民好好活下来。
但是吉安娜女士就不是那种人,萨鲁法尔说这个女人当时的态度十分脆定,她一直强调的就是那些正气凛然的东西。虽然这个女人只在幼年时期经历过兽人围城这样的事情,可是那时的她毕竟年幼,也根本没有经历那些更为残酷的战争。所以她的态度只要你是个正常人不会不多思考一个为什么,她的大义凛然在艰难生存的部落面前其实真的没有吸引力而且就我听到这个话我都觉得这个女人会不会也是心怀鬼胎,还是脑子一时发热。
其实大家当时都是各怀鬼胎的,这个是一定的,究竟吉安娜女士有没有一点点的歪心思这不得而知,但部落那边一定想得非常多,同时大酋少虽然一直按兵不动但是派出的斥候却在不停地探查燃烧军团的消息跟精灵的消息。
萨鲁法尔说大酋少没有贸然跟精灵军队接触,毕竟前面格罗姆跟人掐架还把人家一个少相奇特的家伙给砍逝世了,虽然他们当时不知道那家伙的身份究竟有多高贵,但是看样子一定能猜到也不是简单人物,所以即便是跟精灵接触是对的,可时机不成熟的情况下这么做就是错的。所以最后还是吉安娜出的面。
而我知道的则是当玛诺洛斯在突然得到情报说战歌氏族人间蒸发了之后立即带人赶回了战歌营地,那家伙十分震怒,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失来理智地要立即来寻仇,而是隐藏了起来。他没有跟从大军一同进步,也没有参加最后的决战,用他的话说他可以做的更多。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我们都知道他其实是想趁机先报这背叛之仇,什么后方增援,什么组织包抄都是借口。然而阿克受德也没有计较他的这点当心思,因为他脱离大部队的时候就没带多少人,而且召唤恶魔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尽管玛诺洛斯是地位极高的恶魔但是召唤成千上万的恶魔大军他的能力还做不到,这事也是阿克受德所准许的,不过这也为他最后被杀逝世埋下了伏笔。
更重要的是当时提克迪奥斯手里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个能量极大但是极度邪恶的玩意。
一个脑袋,一个兽人的脑袋!
一个改变了一个地区,一个人,甚至连锁反应影响了整个历史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