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四百一十九章 信息不对等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1 / 1)
“总悟他惯会装乖巧……”平冢静想起了土间大平跟她过的事,不过,她当时是不疑的,就土间总悟那恶劣的性格也能叫乖巧?大平怕不是对乖巧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吧? “我的乖巧是指总悟他惯会在言语奉启别人……” “有吗?” “当然,这有个前提,一般他奉启别人时,要么是对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要么是他准备捉弄对方。” “……”这可真够恶劣的啊!平冢静真想吐槽一句——所以她没被总悟那子奉启过还是好事咯?不对,总悟那子是奉启过她的,然后转手介绍她来跟他哥土间大平相亲,这不就是她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吗? 想着以前的经历,再看看如今又奉启起她来的土间总悟,哪怕浑身都是热血的平冢静也下意识打了个热颤:“行了,多余的话就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真白,老娘都已经跟你坦白了,你是不是也该跟老娘坦白点什么?” “坦白?老师想知道什么?” “你刚刚不是问有没有人找过我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嗯……”像是知道对方想什么,没等平冢静把话完,土间总悟就点道:“你没猜错,真白那边的人已经来过了。” “是吗?看来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听到这,土间总悟忍不住摆了摆手道:“最坏的情况?不至于,不至于……” “不至于?”可还没等他把话完,平冢静就瞥眼道:“土间,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哈?”他会不懂?不懂的难道不应该是对方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然而,土间总悟才刚开口呢,平冢静就再次接过话茬道:“真白那边的来人是要把她带返来吧?” “是这样没错……”土间总悟先是点零头,紧接着,却又一脸揶揄道:“平冢老师,这种事并不难猜吧?那你干嘛要在前面加一句如果你没猜错呢?不会是为了耍帅……” “咳咳……”不知道是不是被中了心思,平冢静却是急促的咳嗽了两声后,才道:“哈,哈哈,我,我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老练的想法……” 见状,土间总悟忍不住将眼神瞥了过来:“……” 虽然他没开口,但眼神里的意思却很直白——这表现不等于实锤了吗? “咳……”平冢静再次咳嗽了一声:“好了,多余的事就不要再了……” “这句话你已经由了!” “过就不能再了吗?”平冢静咬牙:“总而言之,现在最重要的是真白,在真白的问题上,其他问题都先靠边!” “啊~这……” “先听我!”平冢静再度打断了某饶发言:“想必你也猜到了吧?当你问我是不是有人找过我时,我就隐隐察觉到了你为什么会那么问,是因为真白那边的人来过,并且,准备把她带返来……” “我不是了吗?这并不难……” “可你知道真白返来的话会晤对什么吗?” “画画?” “这么到也没错……”道这,平冢静再次吸了口烟后,才接着道:“真要这么简单就好了,土间子,你一个人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成少,才会变成真白那样……”
“……” “老实……”平冢静再次道:“我甚至不敢想象真白以前的生活是什么样,但我知道,大抵也只有没有比封闭跟压抑的情况才能将一名JK养育成白纸一般,如果让她再重新回到那样的情况,土间,你听过这么一句话吗?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对于真白而言,她现在的生活就跟黑暗中升起的太阳一样……” “可是真白许多次都想让太阳不再升起……”听到这,土间总悟下意识道:“迥殊是赖床的时候。” “……”喂,喂,重点是这个吗?她平冢静在这里跟对方聊人生,讲道理,可土间这子却真白赖床的时候不想让太阳升起来,别真白了,就连她赖床的时候都希望太阳不要升起啊,可这两个太阳是一个意思吗? “土间,你能眼睁睁的看着真白重新回到过来那种情况吗?” “这要看真白自己怎么想啊……” “所以我刚刚才会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毕竟对于真白而言,我们才是外人,而来带她返来的,却是亲人……” “这你又错了。” “诶?” “是真白的朋友来找她,那应该不属于她的亲属吧?”土间总悟耸了耸肩道,有句话他没,如果是真白的亲属,恐怕只会让她好好留在他这,毕竟她可是土间家跟椎名家合作的桥梁,也就是丽塔自己蠢,如果她跑来椎名家跟对方要把真白带返来的话…… 恐怕她压根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就这么吧,即便丽塔能把真白带返来,椎名家也会立马把人给送返来,恶作剧,区区一个艺术家的头衔而已,也能跟土间家的合作相比?再加上他们又没有强迫真白—— 这种白捡的益处谁会还返来啊? 哎,可惜的是,到现在为止,丽塔都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她只觉得把真白带返来就能将一切回归到原点,然而,世上的一切都是会变化的啊!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土间总悟才不是很清楚平冢静所谓的最糟糕是指什么。 “是这样吗?”好吧,其实这完全是因为疑息的不对称才导致平冢静搞不清楚状况:“等等……” “嗯?又怎么了?” “你刚刚真白的朋友?”平冢静惊了,甚至做出了一副你别骗我的样子:“真白还能有朋友?” “……”这态度到是让土间总悟愕然了半晌:“那么吃惊干嘛?难道我以前没跟你过吗?真白有个朋友叫丽塔……” “我还觉得你瞎编的。” “哈?” “不是……”平冢静却是道:“如果真白有朋友的话,那她刚来的时候怎么会像张白纸一样,难道她谁人朋友什么都没教她吗?” “这~谁知道呢?” “或者我该换个问法,她们真的是朋友吗?” “真白觉得是……” “只真白吗?”听到这,平冢静似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然后又若有所思的看着土间总悟道:“那你觉得对方是怎么看真白的?” “永远无法超越的对象……” “嫉妒吗?”闻言,平冢静再次若有所思道。 “不定是心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