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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两扇门上的壁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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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推演游戏人格面具幸第二十五章两扇门上的壁画石雕雕刻得绘声绘色,不像的那一两分还是因为材质原因,无法做到完全一致。 石雕上,虞幸的脸上并没有被这些恐怖事物吓到的痕迹,而是透着一点神韵十足的厌弃,仿佛对于这些东西的存在只有没有奈和排斥。 光从这一点来看,这雕像的性格和虞幸还挺相符。 可正因为如此,虞幸才觉得有些诡异,他在地面上觉得情况熟悉,是因为上头的林子和棺村的林子很像,从而预感到这边也会有一个祠堂。 可对于这片地下空间,虞幸涓滴没有印象,他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到过这里。 那雕塑是什么时候造的? 他有些疑惑地伸手,苍白的手指在雕塑的表面摸了摸,没蹭到太多灰尘。 而他刚才拼石雕的时候,手掌也不算太脏,阐明这个雕塑不仅是碎裂时间不少,就连建造时间也不少。 就在不久之前,有人在这里,给虞幸建了一座雕塑? 虞幸感到匪夷所思,按道理来说,现在在重阴山范围内,又认识他的人,只有卡洛斯、爱丽、诗酒。 其他可能出现的推演者暂且不论,他一时间想不出来,会有谁有这个闲情逸致,在这里造这个东西,关键是刻得还很好,一看就是有艺术功底的人。 所有可能认识他的人,现在都应该在地表上啊。 ……不对。 有一个问题。 时间。 虞幸想起来,从黑棺里出来后,他就没有时间概念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黑棺中躺了多久,或许并不是他觉得的短短几分钟,而是一两天? 极可能黑棺的某种非凡机制导致他没有感受到饥饿,所以才误觉得时间短暂。 在这一两天里,其他部队已经找到了墓宫入口,来过这里了? 也说不准…… “……”虞幸眉间发生了一种隐晦的怀疑,他压下心中所有想法,手移动到雕像的头上。 雕像只有头颅没有任何阻挡,十分完整,就和石壁上那些棺材里的尸体一样。不知道在墓宫里,头颅有什么非凡寄义。 他手按住了谁人几乎和他等身的石雕头颅,看着和他十分相似的脸,手指逐渐用力。 山洞刚才走不通,门口只有碎石像可以动一动,所以虞幸猜测,拼好石像后,可以从石像上得到一个开启真正道路的机关。 那机关如果真的存在,就只能是头……提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他手指一动,像扭断自己脖子一样,将石像的头转向一边。 说来也怪,刚才拼石像的时候,头颅也是分为了好几半的,结果在转动时,一点凝涩感都没有,仿佛浑然天成。 随着石像头颅被“扭断”,石像内部传来了机械的运转声,虞幸冷淡地注视着“断了脖子”的自己,后退了两步。 脚下震动起来,就像地震了一样,虞幸微微下蹲稳住身体,当震动终于停下,他目光瞄着附近有什么地方起了变化。 石壁还是石壁,山洞还是山洞,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区别。 可山洞里隐隐传来了亮光。 虞幸抬眼,拾下让他不适的石像,重新走进山洞里。 这一次,山洞内仿佛扩建了一般,周围的石壁都往后退了近半米,钟乳石抬高,让他能直着身体往里走。 亮光不停变换,其中一个小光点从洞深处飞了出来,落在虞幸肩膀上。 是一只发着绿光的萤火虫。 虞幸加快脚步,到了里面,里面的结构也改天换地,一座座石像矗立道路两侧,萤火虫们聚集在一起,带来清晰的光亮。 山洞被莹莹光明照亮,石壁影影绰绰,钟乳石上挂着水珠,脚下的浅浅水滩倒映着这难得一遇的光怪陆离,十分好看。 他关了手电,对着雕像们视察了一通。 “有意思。”虞幸瞳孔中倒映出了许多人。 这些雕像,雕刻着许多他认识的面貌。 卡洛斯,爱丽,诗酒,竟然都有雕像在这里,除此之外,虞幸还意外地瞥见了凌恒和鬼疑的雕像。 这倒是没想到的,原来凌恒和鬼疑也进入了这场推演,真是有缘。 可鬼疑不是已经逝世了么,凌恒真的找到办法把她复活了?还是说……墓宫的复生正是吸引这二者前来的原因? 虞幸发现了意外的“熟人”,有些好奇,与此同时他也看到,在山洞里的所有雕像都和洞口他的雕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皆被骨藤缠绕,被虫鸟包裹。 在这些人的脸上,有些是惊恐,有些是静谧,有些带着笑,虞幸专门看了卡洛斯的,只见卡洛斯的雕像手里托着个纸人,脚下还躺着许多,都被不同的逝世法笼罩了。 纸人们算是替卡洛斯尝遍了各类伤痛,无辜而可怜。 但即使纸人消耗了许多,卡洛斯雕像的脸上也依旧带着笑意,一如他跳脱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性格。 在角落里,虞幸找到了刻在墙上不知多久,已经有些模糊的一句话。 “口有碎石,断其头方可得生路,若一次转错,将受百虫噬心而逝世。” 翻译一下就是,洞口处有碎裂的石雕,机关必须转头才能得到生路,如果传错了一次就会有许多逝世树虫一样的虫子吃掉脱手的活人。 完全没担心过自己会判断失误的虞幸:“……” 他拂了拂那行字上的灰尘,觉得这字还挺好看的。 “既然洞口的是开关,那这里的这些雕像……意味着什么呢?”虞幸站在雕像前,试着扭了扭卡洛斯雕像的脖子。 转不动。 看来只有洞口那座才能充当机关。 虞幸不知道卡洛斯等人现在在哪里,说不定他们真的已经进入墓宫了。 他抿了抿唇,往更深处走来。 刚才他就是走到这里,就被需要趴着走的狭窄甬道劝退了,现在这条路已经完全打开,他可以继承往里面进。 雕像整齐排列,虞幸将所有人的脸都记住,然后离开了雕像厅。 再往里,又是一条狭窄的小道,还有几只离队的萤火虫零零散散停在各处,虞幸沿着路走,发觉自己正在往下。 这条路在向下倾斜,幅度很小,如果没有出众的感应能力,恐怕无法发现。 岩石层逐渐变浅,虞幸走了十几分钟,脚下踩着的地面变成了泥土,他沿着两侧的洞壁敲敲打打,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夹层。 地上的土被水浸湿,和成了稀泥,虞幸下脚起头粘腻,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他耳边传来夹杂在风中的隐约低语,一阵阵接连不停的窃窃私语从洞的更深处传来,不,到了这个程度,山洞已经不能再叫做洞了,叫地道更合适。 当他终于停下时,是一扇石门挡住了他的去路。 石门约莫两米高,门上刻着壁画一样的故事,在门的正中央画着一张狰狞鬼面,鬼面的眼睛冷幽幽看着他,一张巨口大张着,如同饥饿的厉鬼。 虞幸对这个推演世界的历史一窍不通,不过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画师,对壁画这一类的文物还是有点了解的。 他可以很轻易地看懂壁画内容。 左半边的门上,画的是一截枯木的故事。 在很久以前,壁画上身穿道袍的年轻女人得到了一截枯木,这截木头被女人认真保护起来,可她周围的人都想抢。 渐渐的,周围的人都从正常的模样变得贪婪罪行,他们的身体逐渐佝偻,他们的头颅逐渐扁平,他们的手指逐渐变成利爪, 这些人被心中的执念,活生生逼成了厉鬼。 他们来到女人面前,要求女人交出这截木头,女人不肯,便被这些不能称之为人的家伙撕碎了,扔下了部落外的一处悬崖。 那截木头最终还是没落到这些人手上,有一个爱慕女人的男孩儿在知道女人的遭遇后,偷了木头一并扔下了悬崖,就当作给女人的祭奠吧。 谁知,女人在崖底又复活了。 她不仅凑齐了自己的尸体,还恢复了神智,将那截正好落在身上的枯木寻了个好地中了下来。 原本,枯木的状态没有一点变化,女人徒劳地给这棵小树胶水,在悬崖底部日日许愿,愿外面的人再也找不到她和小树。 后来有一天,一个人失足掉落悬崖,血流进了枯木下的土地里,那棵树终于起头生根少大,枯木事业一样活了过来,女人很高兴,她知道自己的复活都是因为这棵树救了她,将这棵树视为神明。 从那之后,就时不时会有人跳崖,这些人的血成了小树最好的养料,多年过来,枯木少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没有一篇鬼故事刺激,可若是认真想一想,就能发现,小树少成参天大树,到底需要多少人的血? 谁人复活过来的女人应该就是被后人称为妖道的人,她一直在用掉下来的人的身体做肥料,浇灌她的小树,她真的精神还正常吗? 这壁画多半是妖道自己,或者妖道请的工人刻上来的,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尚且不知,自己人当然会竭尽全力美化妖道,说不定,那些所谓的“掉下山崖”的人,都是被妖道抓下来的活人。 虞幸想,妖道生前被人逼逝世,逝世法惨烈,逝世后必然是一只凶厉鬼物,一朝复活,她怨恨人类,凶性四起的可能性远比乖乖待在悬崖下面种树的可能系大得多。 虞幸又看向右边,右边说的是棺椁的故事。 他刚看过来,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这声笑很飘渺,他明显听得真切,却无法分辨这声音的音色,就像大脑中的反应器故障了,无法做出正确应对一样。 但是虞幸知道笑声来自谁。 只可能是谁人一直跟着他,在后面偷窥的人。 又是这样,对方离他几乎只有一个身位的距离,可他每每想要将人揪出来,对方就会瞬间消失,宛若烟云。 虞幸眸光一闪,不再做出什么反应,一心一意看壁画。 关于棺椁的故事,是枯木故事的后续。 季节更替,数不清的岁月之后,大树少大了。 妖道还是那么年轻,一点儿也没有变,她却预感到了一种危机,她对慕名而来追随她的子民们说,她必须到地下来,这样才能躲开老天的惩罚。 她砍倒了那颗大树,用树的木头做了一口棺椁,这口棺椁沉重到无人能移动,上面时常流出怨恨和鲜血,妖道却说这是她最大的倚仗。 围绕着这具无法移动的棺椁,妖道和追随者们一起修建了一座地下墓宫,这就是妖道的墓宫的由来。 妖道躺入了棺椁中,陷入沉眠。 棺椁的棺盖上钉了九九八十一颗棺钉,上面绘着各类厉鬼与凶煞,妖道一睡再也没有起来,她的追随者已经一个个逝世来,这段传说就随着时间消失在历史少河中。 这就是右边门上的故事。 虞幸双目紧盯着棺椁的图案,他脑海里浮现出祠堂里黑棺的样子,二者实在是太像了,又有所不同。 壁画上呈现出来的棺椁更复杂,更正式,光是画出来都让人感受到一股阴冷,可见其力量要远远大于祠堂里的黑棺。 好奇怪啊。 他抚摸着门上镶嵌的鬼面,眼中疑惑愈发明显:“墓穴里,壁画一般做纪任命,即使因为是自传而难免有失偏颇,但本意都是纪录。” “可……右边有关棺材的纪录,是谁做的?” 上面已经表明了,妖道实在苏醒的状态下主动躺进棺材的,那时候墓宫已经修建好,已经建好的东西,应该包括这扇门。 也就是说,这扇门是妖道下葬前就存在的,它又怎么可能提前画出妖道一直沉睡下来的结局,甚至画出追随者们一个个逝世来? 逝世光了以后,到底是谁刻的壁画? 虞幸感觉右半边不是纪录,而是——预言。 或者,又后来者帮忙画的东西。 虞幸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说起来,这画和刚才的雕塑一样,艺术功底非常强,细看都觉得二者绘声绘色,而它的笔风和雕刻风格……和虞幸很相似。 他十分确定,做这些事的人,一定和他有关,起码也是一起相处过很少一段时间,才能将他的画画、雕刻习惯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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