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安安,你好香啊(1 / 2)
“娘娘,皇上还在明妃娘娘那儿,奴婢就说您被她骗了,她现在哪儿如一年前初进宫那时说的绝不争宠,现在就差没哄得皇上与她歇下了。”
飘雪一出去就朝着余若溪一大少串说道,随即杏雨也颇为不忿:“皇上也太无情了,他说娘娘有病看医,找他做什么,可他也别忘了,娘娘的心疾因谁而起!都道天家无情,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皇上变心也太快了。”
“杏雨!”余若溪低喝一声:“休说妄言。”
杏雨见状,才悻悻的闭了嘴,她自知失言,神色有些懊恼。
余若溪微咳两声,眉头轻蹙:“你那番言论若是被陛下听了来,谁救得了你?”
飘雪当令打着圆场,她上前轻抚余若溪的背:“娘娘莫急,杏雨也只是疼爱娘娘。”
余若溪冷着脸:“罢了,你自己回房里思过,何时认识到错误,何时出来。”
杏雨憋着声音:“喏。”
飘雪看着杏雨背影,微微摇头:“娘娘莫气,她那也只是无心之言,只是陛下克日的确来明妃娘娘那儿多些。”
余若溪看着外面渐渐昏暗的天色:“以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都不可来烦扰他,他不喜欢。”
“娘娘您……”
“昨日他能来已经很好了,不用天天烦扰他,心疾是本宫自己导致的,与他无关,以后此事也莫要再提,本宫也希望,他的身边能有个知冷暖的人伴着他,他太孤独了。”
飘雪叹息一声:“娘娘您就是心地太好了,不争不抢的。”
余若溪苦笑一声,她这副要逝世不活的身子,如何来争。
程淮也用过晚膳以后就离开了,许安安坐在紫檀木桌子旁,手里攥着着三枚铜钱。
茯苓在一侧好奇的看着:“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卜卦。”
许安安静心,双手合拢,三枚铜钱总共被她投掷了六次,许安安秀眉忍不住一挑,她就知道,幽州旱情真就是时间问题。
茯苓在一侧看得一头雾水:“您何时还学了这个?”
许安安把铜钱塞回包中,老神在在道:“梦中学的。”
茯苓:“……”
完了,她家娘娘真的起头神棍起来了。
连翘走了出去,她眼睛很亮:“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许安安看向她:“喜从何来?”
“娘娘,您要加把劲啊,以您的美貌,放眼整个祁京都是无人能比的存在,只要您再主动一些,启皇恩,怀龙嗣也不远了,侯爷要是知道了,指定会很高兴的。”
许安安:“……”
怎么这群人就想她爬龙床,简直离谱。
她虽想抱大腿,但对程淮也没任何想法,而且他好像心里还有溪贵妃,许安安更不可能这么没眼色强行加入了。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般就挺好的,茯苓来备水,我要沐浴歇下了。”
连翘咬唇,皱着眉:“可是娘娘,您这般举动侯爷会不高兴的,不如先争了宠,侯府永远是您的后盾,这一年,您已经与侯府离了心,没有母族支持,您如何在宫中行走下来,来博中宫之主的位置。”
侯爷?
她爹许康文?
在记忆中,她这位爹在她生命中进场的次数少之又少,她瞥见的永远是他偏袒许凝玉,无论她如何讨巧卖乖都得不到他一个眼神,渐渐的,她就清楚了,有些不喜欢是刻在骨子里的,是人为无法改变的。
从那时起,侯府对她来说不是家,只是一个栖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