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6章 反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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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僵持局势,也大大出乎了万一鸣所料。
他这一大三小的鬼物,乃是他从舅父那里学来操控手段,经由少时间的迅速,他甚至这四头鬼物的实力有多强,破坏性有多大。
一般的人,便是其中一头C级鬼物,分分钟就可以将对方吞噬。
三头小鬼物一起出动,也算是万一鸣给足了丁有粮面子,追求速战速决,也是他被丁有粮激怒,才出此雷霆手段。
却万万没想到,三头鬼物一起出动,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侵入丁有粮的身体,没能迅速将丁有粮掌握。
这丁有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打了?
在万一鸣的记忆中,丁有粮充其量就是一个有些城府的老官油子,对诡异力量这些从无研讨,也没有迥殊大的兴趣,而觉醒这种事,也从未在丁有粮身上表现过。
这是怎么回事?
丁有粮不但隐藏了野心,竟然还隐藏了实力?
一时间,万一鸣感觉自己被愚弄了,而且愚弄得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万一鸣下意识就想命令那只大鬼出动,一举镇压顽抗的丁有粮。
不过他最终还是沉住气,决定先视察一下情况再说。
万一鸣决定观望,江跃何尝不是在观望?
他连百邪不侵光环都刻意屏蔽,只用辟邪灵符的防御力,戮力抵抗这三头小鬼的纠缠。
表现出来的样子,自然是有些游刃有余,明显力有不逮,戮力支撑的样子。
江跃同样在观望,他想看看,这万一鸣还有什么此外花样?
是不是还有此外后手?
万一鸣皱眉看着血焰圈子里游刃有余的“丁有粮”,表情充满了不豫之色。
渐渐的,他也看出了一些门道。
“老丁,我还觉得,你是觉醒了什么力量,有意隐藏实力。看来是我想多了,你大概是从黑市得到了一些灵符?所以,你是不是觉得,靠这点灵符护身,就能跟我对抗了?”
“万一鸣,你特么不是东西,你跟这些邪祟怪物打交道,迟早不得好逝世。”江跃故作愤怒地叫骂起来。
他越是骂得狠,万一鸣就越开心。
骂吧,骂吧。
垂逝世挣扎的人,骂几句那不是很正常么?
骂得越狠,越代表他黔驴技穷,没有此外招了。
差不多了!
万一鸣摇了摇头,再看下来,也看不到什么新鲜花样。丁有粮除了灵符之外,根本玩不出此外花样。
那就这样吧!
手掌轻抬,掌心朝外,仿佛手中当中有一只鬼眼睁开,眨了一眨。
那只一直蠢蠢欲动,蓄势待发的大鬼,顿时收到指令,嗖地一下就窜入了圈子当中。
这只大鬼一窜出去,圈子里顿时鬼影大盛。
那血焰光圈的焰光一会儿就涨了二三倍,熊熊鬼焰窜得足足有一人高,同时伴随着鬼声呜咽,让人头皮发麻。
明显周围鬼焰大盛,但周围的温度却宛如彷佛一会儿降低了二十度一般,整个屋子就好像忽然被拽入热冰地狱,被可怕的热冷逝世气包裹。
正常的人,便是这可怕的热冷逝世气,就足以在呼吸间冻僵。
这种热冷,可不仅仅是物理意义上的温度下降,更是在单位空间内阴气极限提升。
大章国的医理当中讲求阴阳调和。
鬼物,本就是至阴之物,在这么小小的一个圈子里,一会儿窜入四头凶厉的鬼物,而且其中一头还是B级大鬼,阴气之盛可想而知。
万一鸣脸上浮现出近乎失常的残忍笑意:“丁有粮,来逝世吧!”
“对你来说,我万家能让你安分守己做好一条狗,已经是你天大的福分,你居然还敢有想法,还敢有野心,还敢顶撞不听指挥?别怪我过河拆桥,这都是你自己找的!”
原本对方就岌岌可危,再加上大鬼出动,那还不是热刀切牛油的事?
大鬼出动,果然气势不凡。
一股明显比先前三道血影更加粗大,更加迅疾的血影,在江跃周身旋绕,顿时让江跃的进阶辟邪灵符发生的防御力岌岌可危,就像风吹蜡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江跃身上自然不止一张进阶辟邪灵符,连续催动几张,情形依然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不过他并不慌,取消对进阶百邪不侵光环的限制。
百邪不侵光环再次启动,原本已经被压到极限的防御力,顿时又跟瘪瘪的气球又被打了一些气出去,渐渐地反弹起了一些。
虽然这个反弹之势看上来还是不够强势,但比之先前随时熄灭的情形,明显两种截然不同的状况。
一直在残忍欣赏自己杰作的万一鸣,已经在等大鬼侵入对方的那一刻,他在等着欣赏丁有粮垂逝世挣扎,等着欣赏丁有粮被大鬼附身,等着看丁有粮临逝世之前的丑态百出!
然而……
场面地步竟然并没有一直朝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
对方原本已经弹指可破的防御,竟又出现了逝世灰复燃的情况!
等等!
这是什么情况?
对方的防御明显已经被削弱到最后一层,眼瞅都撑不过十秒钟,为什么忽然出现这么奇怪的反弹?
难道是大鬼放水?
不可能!
大鬼是他万一鸣一手炮制,多年征服,早就对他万一鸣言听计从,他的一个念头对这四个畜养的鬼物而言,就是金科玉律,就是圣旨。
不管是大鬼还是小鬼,都没有可能摸鱼,更不可能放水。
该逝世的丁有粮,这狗东西难道还有底牌没打完?
万一鸣只觉得自己那点兴趣,彻底被丁有粮破坏了,就好像吃着大餐的时候,发现这时候候居然是变质的。
这让他很气愤,很恼火,同时也激发了他骨子里最恶的恶念。
“丁有粮,你很好,你成功激怒我了。你觉得垂逝世挣扎就能逃脱吗?没用的,你的结局,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万一鸣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只奇怪的器皿,手指在器皿中沾了几下,虚空连续弹射。
嗤嗤嗤!
也不知道他到底弹出了什么,当他当初的东西射到那鬼焰周围,就好像往火堆里泼油似的,那鬼焰顿时又窜高了,几乎直冲到天花板,似要将房顶都给掀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