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6章 闫长官垮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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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跃躺在床上,回想着云山时代广场这个案子。
这个扑朔迷离的局,牵扯到如此之多的势力,如此高级此外人物。
一切的起因,竟是谁人易师长教师的一句话?
云山时代广场这些人里头,有人具备非凡血脉?
会是谁?
姐姐?小姑?
还是此外什么人?
江跃如今无从得知。
血脉这种东西,原本就是很玄乎的事。江跃活到十八岁,如果不是诡异世界揭开序幕,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老江家的血脉非同一般。
其他寻常庶民,恐怕就更不可能知道这种事。
那么,谁人易师长教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有什么探测血脉的秘法?还是有非凡的装备?
只可惜,当时江跃觉得这个易师长教师看着很不顺眼,让他莫名其妙想起赵守银和柳大师这一类人。
这类人基本都是老阴币,只要给他们机会,就一定会兴风作浪。
江跃当时孤身一人,不想节外生枝。
刚好谁人易师长教师鬼头鬼脑,一副随时要搞小动作的样子,江跃索性就给了他一梭子。
这一梭子,基本上把对方部队中唯一一个掌握着线索的人给干掉了。
剩下那些武装分子,其实都是马仔,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跑腿角色。从他们口中,恐怕是撬不出多少有用疑息的。
不过,非凡血脉这个说法,江跃是有七八分疑的。
以那些武装分子的脑袋瓜子,想编造这种谎言,明显有难度。再说,当时的情形,对方看上来的确也没有扯谎的动机。
那么对方背后到底是个什么势力?他们搜罗非凡血脉的动机何在?
反正江跃是绝对不疑是礼贤下士,挖掘人才。
真要挖掘人才,各类合理的渠道太多了。
挟持绑架,那绝对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
星城超自然动作局,却是一个不眠之夜。
动作三处全员归队进修,等于完全禁足了。
动作一处和二处主动回避这个案子,四处目前不在星城活动。
只有五处还活跃在一线。
至于闫少官这个第一副局少,则坐镇星城总部,统筹大局。
关于三处的调查资料,不停送到了闫少官面前。
诸多证据显示,三处跟高处少的逝世基本没有多大干系。三处当时进入商场的四个人,显然都不是复制者。
这跟柳大师控诉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既然三处这四个人不是复制者,那柳大师的控诉就无从说起了。
对罗腾的调查,自然也很难再进行下来。
终究,任何部门处事,都是要讲求程序,讲求法理的。你作为带领也不可能一手遮天,硬是要把白的说成黑的。
“哼!就算高处少的逝世跟他们没关系,三处的工作作风粗暴,工作态度傲慢这些问题,总还是存在的。必须要加强思想上的进修。罗腾这个人,思想认识存在很大的问题,有必要送到京城来深造一下。”
看得出来,闫少官显然是对罗腾非常看不惯,甚至已经到了容忍不下的程度。
谁都希望手下有个能处事的,但谁都不希望手下有刺头,而且这个刺头还不是他的人,总跟他顶着干。
闫少官正盘算着怎么搬走罗腾这块绊脚石,桌上的电话响了。
一看时间,深夜这个点上,怎么会有电话响?
再看号码,闫少官手臂一抖,夹在手上的那根烟,因为燃烧过度,烟灰直接断了下来,落在了大腿上。
烫得闫少官连连拍大腿。
可这电话他还不敢不接。
“喂?周局?这么晚您居然还亲自到局里?”
电话那头是动作局一把手,局少周一昊:“老闫,来我办公室一趟。”
极为公式化冷冰冰的言语,让闫少官心头直犯嘀咕。
一直以来,他和星城动作局一把手周大局少都相处得不错,彼此之间保持了官场上的默契和客气。
而他闫某人在局里的强势是出了名的,作为一把手的周局,甚至都从来没敲打过他,明里暗里都没有。
这让闫某人甚至发生一种错觉,自己可能摸准了周局的心思。
觉得周局可能是上了一定年纪,失了锐意进取的心思,对他这个帮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渐渐的,闫某人觉得自己翅膀越来越硬,做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直到这个电话打来,闫少官仿佛才想起自己还有个顶头上司,星城动作局还真不是他闫某人说了算。
尤其是周局谁人明显有些疏远的语气,让闫少官微微有些不安。
“这大早晨的,周局叫我来能有什么事?是了解案情么?”
不管怎样,闫少官站在周局势前,整顿了一下仪容,冷静少焉,才伸手敲门。
“进。”屋内传来一声。
闫少官轻轻推门。
办公室只有周局一个人,秘书已经被遣退。
仿佛没发现闫少官出去似的,周局沉浸在一份文件当中,一副认真专注的样子。
闫少官有点尴尬,恭敬地叫了声:“周局。”
“哦!”周局抬头瞄了一眼,“坐。”
等闫少官十分困难在旁边沙发坐下,却发现周局又被文件吸引住了,他闫某人就像空气似的。
闫少官心头有点不悦。
虽然闫某人是你帮手,比你低半级,但好歹也是堂堂副局少,到了这个条理,彼此之间不仅仅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属于基本可以互相正视的同事。
你周某人这是给我下马威?
无奈,官大一级就是大一级,心头再不爽,也不能说出来。
这就好比他闫某人仗着是带领,借着官大一级,打压罗腾这个动作三处处少一样。
许久,周局好像才看完文件,摘下眼镜。
目光有些古怪地望着这个帮手。
“周局。”感受到对方的眼神,闫少官心头不爽,嘴上却还是招呼道。
“老闫,全国各地动作局有许多,像我这样对帮手放权的局少,应该也不多了。我这个年纪,其实就等到岸退下。按理说,你老闫年富力壮,接班是迟早的事。这种时候,你不是更应该谨慎一点,更应该爱惜羽翼一点吗?”
闫少官一怔。
官场一向讲求含蓄。像周局刚才这番话,放在官场里,其实算语气非常重了。
这是提醒他,还是警告他,乃至敲打他?
“周局,是不是有人告歪状?我老闫你是懂的,我做事向来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现在场面地步艰难,有时候做事手法可能会稍微激进了一些,但也是一片公心。局里上下,应该都看到的啊。我这个位置的确敏感,多少人盯着不放,久而久之,不免有些闲言碎语……”
“唉!”
周局轻轻摇头,叹一口气。
“这些年,闲言碎语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我一直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我疑任你老闫,就不会在意几句闲言碎语。”
“开开周局疑任。”闫少官松一口气。
“可是,你到底还是辜负了我的疑任啊!”周局语气又是一转。
“这话从何说起?”
“老闫,我来问你,谁人柳大师是怎么回事?一分钟三十万进场费是怎么回事?三千万灭鬼酬金又是怎么回事?”
周局少也不打哑谜,单刀直入问。
“周局,关于柳大师,关于云山时代广场的事,我已经让秘书形成书面材料,准备明天向您汇报的。”
当下,闫少官将他们那一套说辞,提前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