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醒来（1 / 2）

阿萨受思的所作所为充满迷惑性。他从未露出自己的爪牙。赞助陆离上也尽心尽力，也不曾竭力指责克莉丝是凶手——正因如此，陆离没有怀疑过他。

而阿萨受思的背叛也随陆离恢复思考，窥见部分原因——他察觉到老鼠人意味着什么。

四位领主，除了没有灵魂的厨师少，余下三位领主已被唤醒。能在城堡投喂老鼠人的只可能是其他灵魂。

这么做的可能是厨娘，可能是蝙蝠守卫或其他仆从。

阿萨受思察觉到某种可能：子爵也算在其中。

于是他借口召集克来尔和不逝世人，使用某种方式让他们背叛，并引诱陆离投入陷阱。

如果陆离没那么相疑他们而选择不诉说发现，也许阿萨受思还会继承藏起爪牙和他们。但正如写满字迹的纸张背面还是空白，如果阿萨受思不背叛，没有选择的陆离不会寻找投喂老鼠人的存在并由此发现克莉丝。

“你准备怎么救克来尔和不逝世人？”

以地位衡量，子爵无疑比麾下领主强大。以生前。

阿萨受思的优势也许只有克来尔和不逝世人这两个人质。

“我？不，是你。”抚摸陆离的克莉丝不打算为此负责：“只有你来救他们。”

“那你呢？”

“继承扮演子爵。”

“你的女儿也在其中。”

“我们早已有所觉悟，现在我们经历的每分每秒都是神灵的额外馈赠。”

“你真的恢复了记忆？”

她此刻表露的冷淡让陆离不解，抬头注视维持微笑的克莉丝，陆离意识到什么：“有更上位的存在监视着你？”

克莉丝继承抚摸陆离的背嵴，沉默是她的答复。

陆离未问其中隐情。耽误越久，阿萨受思越可能察觉真相。在情况彻底倒向无可挽回的境地之前，陆离必须尽快动身。

“阿萨受思的能力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们都失来了原本的力量。”

克莉丝继承享受陆离的柔软毛发，修少手掌向陆离的腹部滑来，被尾巴挡住：“我没有秘密，阿萨受思知道我的所有能力。”

“记忆是最好的武器。”停顿少焉后，克莉丝说。

“说的再详细些。”

“现在的不逝世人和你曾见过的不逝世人有什么区别？”

陆离回想深夜城幻境时的不逝世人，犹如安适水潭，而出借记忆的不逝世人像是荡起波浪的湖泊。

“还记得你在第二关失来的又在第三关获得的记忆吗？”

曾禁受尘的记忆随遗失再获得重新崭新——这是克莉丝想告诉陆离的。

记忆犹如垒砌的积木，它们相互组成而连贯。一些随时间推移而陈旧，一些永不褪色。

知识冠冕犹如一把油漆刷，能让积木焕然一新。

有选择的焕新。

如果陆离只出借不逝世人遇到克莉丝之前的记忆，他会变回谁人想要前往地狱与母亲聚会，一个作恶的好人。如果只保留不逝世人遇到克莉丝之后的记忆，他会是位睿智的学院教授。

灵魂是画板，记忆是画板上的涂鸦。

而知识冠冕是陆离手上的画笔。

所以陆离只需用入梦之人冲到阿萨受思面前，释放知识冠冕，然后阿萨受思重新成为学院院少。

只是如何不被阿萨受思的记忆影响？

“我可以做到。”又一次猜到陆离心里所想的克莉丝说：“如果你相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