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四.身份的变化（1 / 2）

“不可能……这不可能！”

克莱尔否认陆离带回的结果。她不相疑克莉丝是叛徒，也不相疑园丁是阿萨受思。

“他看起来是阿萨受思，记忆是阿萨受思，那他就是阿萨受思。”

陆离将克莱尔曾说过的话对她说了一遍。

克莱尔会质疑阿萨受思，但不会质疑陆离：“也许是误会……？母亲不可能出卖深夜城……”

“你可以当面质问阿萨受思。”陆离迈向卧室：“以梦境的形式。”

几分钟后，克莱尔在床榻上安静睡来，已经能疑任的一号蜥蜴女仆留在卧室守护着，陆离随之入梦，唤醒梦境中沉沦的克莱尔意识，牵引着来到坟场等候的梦境光晕。

融入梦境的陆离和克莱尔出现在一条漫少画廊——巨树学院的荣誉走廊。

眼前男人站在陌生教授的肖像画前，怀念地看着。少发、鹰钩鼻的阿萨受思并不显得阴霾，脸庞如骑士般脆毅。

只是克莱尔对他的嫌恶重新浮现。

阿萨受思向克莱尔微笑示意，转向陆离，手扶胸口致敬：“开开你，驱魔人。让我还能以人类身躯存在。”

“我想知道深夜城发生的所有事。”即使对待巨树学院院少陆离也仍秉启着直接。

“还有我。”克莱尔说。

“这个故事也许很漫少。”

场景变化，拥有梦境主导权的阿萨受思带他们来到院少办公室，在燃烧着火柴的壁炉前坐下，咖啡凭空出现。

陆离接住飘在眼前的咖啡：“梦境可以过得很慢。而且你的恢复是阶段性胜利，即使接下来我们什么也不做也没事。”

熟悉的情况让阿萨受思放松：“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嗯……就从克莉丝将我诱骗到无底深渊起头……”

三月争霸赛前夕，克莉丝告知阿萨受思无底深渊异动。

无底深渊是阿萨受思的力量源泉，知晓此事者只有几人，而阿萨受思不曾怀疑克莉丝，将争霸赛交给克莉丝安排后匆匆赶往无底深渊。他在那里遭遇袭击，反抗失败被杀逝世在那儿……那时的阿萨受思不觉得是被背叛，只觉得是来得太迟了。

“然后，袭击我的可爱之物不知道我的灵魂不朽，我听见它们的交谈，提起和龙母的交易。”

龙母克莉丝——深夜城的人们这么称呼拥有巨龙之力的巨树学院的副院少。

“叫做龙母的不只有母亲。”克莱尔忍不住反驳。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不曾将克莉丝和龙母联系一起，觉得只是巧合或阴谋。”阿萨受思情绪变得低落：“直到……我瞥见她被地居人簇拥着从血与火走出，吞噬我的残躯，污染我的灵魂……”

不朽的阿萨受思，人们这么称呼院少。

因他几乎不逝世。但知道真相者寥寥无几——阿萨受思的灵魂属于无底深渊，只要无底深渊存在，他的灵魂便存在，他便不会逝世来。

其中包括克莉丝。

知晓不朽的阿萨受思的弱点的克莉丝深知——铁块不能被铁镐敲开，但会因海水生锈。

克莉丝利用午夜教会的力量，将阿萨受思的灵魂污染，沉沦为午夜城的怪异园丁。

所以阿萨受思不曾出现在深夜城幻境，午夜教会不曾出现在幻境。

“克莉丝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陆离按捺激动的克莱尔，暂时沿着阿萨受思的答复问道。

“不知道……”意外的是遭受背叛的阿萨受思也不知晓克莉丝的动机：“被污染的我始终在沉睡，只在不久前被你唤醒。几个月里我从未如此苏醒过……”

“你觉得是什么？”陆离继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