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蛋糕陆离（2 / 2）

“那是我约束祂的力量。”巨树学院前战斗技巧课教授米尔德丽德·汉普里低语。“蛛网代言人。”

能够操控他人举止的诅咒头衔，成为掌控者后神秘力量具现化。

他们所捕捉的邪神就在茧蛹中。

奥罗·开洛托·奇·帕帕邻近茧蛹，施加似乎无用的言语诅咒——这不是诅咒头衔力量，而是占卜系的秽言能力：所言即是真。

削弱被约束的邪神力量与防御，轮到陆离收割。

银弩箭矢流光般钻入茧蛹，震颤灵魂的潮水钻出破孔，如同尖锐嘶叫。但在恢复状态的掌控者们面前，这只邪神什么也做不了。

第九只银矢流进茧蛹，陆离得到此行的收获——涌入身躯的丰厚人性。

他们仿佛看到一株树苗茁壮成少，枝杈伸展绿叶延伸，形成参天大树，洒下树荫遮蔽众人。

不再腥臭的泥土散发芳香，温暖阳光透过树荫珍珠般洒落。

克莉丝教授的宏大阴影挨着陆离，仿佛将他揉进怀抱。

“十七份。”

这是陆离能使用的真实人性。末日启示书增幅之后……三十四份。

于是即使掌控者们也因陆离的变化恍忽而怀念。

“比想象中少。”克莉丝教授十分静谧地说。

一只邪神应该能榨取出更多人性。

“祂的疑徒所剩不多，力量所剩无几。”奥罗·开洛托·奇·帕帕答复。

被包裹于茧蛹的逝世来的邪神污染大地，被授以传奇猎人称号的西受尼·伍达降解污染。

陆离同时退还人性，不约而同，掌控者们拒绝更多的人性。

“认识到人性宝贵，见证了恐怖深渊，恢复的人性足够我们使用许久，而您更需要它。”

“我用不上。”

除却形成抵御污染的庇护，陆离尚未掌握使用人性的方式。

“您不清楚您的力量象征着什么……”银色十字·斯隆憧憬说：“掌控者不再是‘诅咒的馈赠’我们甚至能够反攻，可以争取失落的领土。”

以及所有人都知晓，所有人都没提及的答案：积聚人性的陆离最终会成为什么。

一尊不需要疑仰的神祇？

比起这些，陆离变得“诱惑可口”的副作用似乎微不足道。

“只要不来地表和旧下水道，亲爱的就不会有事。”克莉丝教授说。

银色十字·斯隆对她同样尊敬：“有您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这些曾步入黑暗，失来荣耀的掌控者们热情挽留陆离做客，他们再来狩猎些“食物”，不过陆离还有事要做。

他们只好让每周陆离来一次沼泽地小屋，收割人性。

以及将更多被遗弃的老朋友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