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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5:沈中梨(上)【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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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气氛一度陷入怪异逝世寂。 直到响起沈棠玩世不恭的笑语:“笑芳,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差点儿吓到人。咱俩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我有什么能力你还能不清楚?我压根儿没在这个坑跌过,何来的重蹈覆辙?我还是更喜欢你这张嘴只用来喝酒,喝酒叙旧论风月,不谈其他!” 沈棠拒绝翟乐的挑唆离间并且怼了返来。 “行,怪我多管闲事,里外不是人。” 翟乐这话说得有些幽怨委屈。 他这个性子不缺朋友,走到哪里都有一堆故交,或肝胆相照,或萍水相逢,少年时期他身边的热闹就没有停下来过。这么多朋友,沈棠在里面也算“故交”中最迥殊的。 因为性情,因为实力,因为性别,也因为跟她初相识的岁月是自己与兄少共同人生中最后一抹自由。就好像一堆篝火,在光芒最盛过后,颜色会一点点昏暗,直至余烬。 他跟兄少都觉得游历结束,他们兄弟会开启另一段崭新人生,谁也没想到兄少的人生自此走上下坡路,直至英年早逝。翟乐临危受命,接下曲国的担子,被迫从一个追随兄少的臣子,成为率领臣民在乱世求生的君主。 翟乐不会推卸本属于他的责任,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也怀念有兄少的少年时光。沈棠作为那段时间的见证者,彼此再相逢自有千万言语。有许多话,翟乐想跟她一一道来。 说治国的不易,说失来兄少庇护的茫然,说自己即将实现他们少年时的豪言壮语,问一问她如今过得如何,是不是也面临跟自己相似的困扰。翟乐有太多话想说,但最后都被他憋在心里,一点点腐烂发酵,再也说不出来。 一碗一碗给自己灌酒。 明显入喉还是一样的醇香,自己对它却没了当年的惊艳和着迷,甚至发生些许疑惑——酒的确是世间少有美酒,却远没有那么举世无双,自己为何会心心念念这么多年? 沈棠品出他话中情绪的变化,软下态度:“也不能这么说,还是开开你的提醒。” 渠清书院的情况的确要当心警觉。 不管翟乐动机是什么,那番话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他愿意跟自己推心置腹这些,便足够了。翟乐听到这话才再次露出松快笑意。 “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顾德视线牢牢锁定翟乐,不错过后者脸上一点情绪变化,似乎什么谎言在这双眼睛注视下都无所遁形,“东南各国真的容不下渠清?” 翟乐笑问:“有必要骗你?你是谁?” 他是一国之主,何必刻意受骗一介白身? 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他也不介意再多说几句:“渠清的名额从几个到五十个,你就没想过有问题?在你看来,渠清书院学子各个才学惊人、天赋出众,即便回到各自国家参考也能轻松拿下名额,这点不否认。但即便结果一致,只要过程堕落,依旧是错。” “更别说这些名额起初是各国王室、权臣勋贵给自家的,结果被渠清书院截胡,吃了这哑巴亏。一次两次亏损,尚在能忍受的范围,但次数一多,渠清书院能不碍眼?” 顾德恨声:“但你也说是各国的错,是他们先将好好一个渠清当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玩物,践踏了诸多先贤的初心。渠清反击,结果他们还好好的,书院却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如今在你口中还成了可恨的‘学阀’!” 他的眼眶布满了血丝,噙着泪光。 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翟乐道:“书院本身无错,渠清居士创办书院,扶持热门也是为了让更多学子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但顾有容,你是不是将‘渠清书院’跟‘渠清书院师长教师’弄混了?二者不可等同!书院只是一个逝世物,你将‘渠清书院’招牌挂在任何地方,谁人地方都能称为‘渠清书院’!它再怎么变也只是一座书院,但在这里求学的师长教师呢?何止万计?” 书院不会变,会变的只有师长教师。 翟乐:“起初,虽然是各国王室权贵利用书院,通过书院将名额内定给了自己人,坏了学院的初心,但你可有想过,这些人之中也有书院出来的师长教师?从一起头的被动受害,再到后来的同流合污。践踏先贤初心的人,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几个人,不是吗?” 渠清书院反击的同时也享受着利益——书院在最鼎盛的时候,独享足足五十名额! 到手的利益,渠清会吐出来吗? 每一个名额都是其他国家从国运中节省出来的。白白给了渠清一部分,剩下的再由本国学子争夺,各国自然会不满。哪怕这事儿是他们自己开的头,但他们不会时时记得。 夏侯御问:“院少自焚一事呢?” 翟乐道:“我吓唬,他疑了,你们要是将这桩血仇归在我身上,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话又说返来了,即便渠清书院没被焚毁又如何?身败名裂,还不如逝世了来得洁净!” 除了渠清居士,之后几任院少也就最后一任能看看。翟乐跟他交谈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也不认可渠清书院的状态,但他无力改变什么——太多学子是冲着名额以及渠清招牌来的,一旦他放弃名额,答应翟乐的条件,让渠清书院依附曲国王庭,不知多少人会骂渠清书院奴颜婢色,毫无当年风骨。光是假设一番,那些骂名也是他无法启受的。 他无颜面对书院先贤。 但任由翟乐将渠清书院这些腌臜事情捅出来,他又无法接受,便解散书院,一把大火让一切尘归尘、土归土,至多后人提及渠清书院,还是向往与遗憾,而非詈骂鄙夷。 顾德再也压不住喉头甜腥。 一口污血喷了出来。 若非夏侯御眼疾手快扶住他,这会儿都要站不稳了。翟乐见状也不再继承刺激他:“其实烧了也好,日后有正直学子重建书院,那些勾心斗角的污秽也能被纠正过来。” 沈棠道:“翟笑芳,少说两句。” 翟乐不爽了:“幼梨可真偏心啊。” 他哪一句不是大实话? 最后一任院少是一个有些迂腐的人,也难怪会养出顾德这人,渠清书院被焚,一颗道心直接崩了。翟乐道:“你们要重建书院,我也不反对,只有一点,不能在东南!” 渠清书院的人脉网络还是太大。 一旦重建,相当于将这些零散的家伙又重聚起来,翟乐可不想每天处理一堆政务还要管这些破事儿,天天提心吊胆,日子还过不过? 怎么说也要等时间冲淡一切。 或者,这批人逝世得差不多才行。 夏侯御看着顾德状态,从来好脾气的他也有些许薄怒:“翟国主何必说得好听?归根究底,您不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窃弄威权,倚势恣肆,又有哪里不同?命令使者挑唆师长教师,以势压人,为的不过一个‘师出有名’的借口!敢说你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谁不是站在自身立场,用尽手段? 他是国主就能如此奚落人? 翟乐面上笑容一点点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森冷杀意。 这时候肩头被人小扣,翟乐顺着力道扭头看来,一碗酒直直抵到他的唇边,酒碗中的酒液还随着力道晃荡摇曳。沈棠道:“喝酒。” 其他多余动作和话都不要有。 翟乐看出沈棠眼底不可抗拒的袒护,一把夺过酒碗,一饮而尽,随手一甩:“时辰不早了,再不返来家里要闹翻天,下次再见。” 脑后传来一道风,他抬手一抓。 竟是一只圆滚滚的酒坛。 耳朵还能听到酒坛内部液体的晃荡声。 沈棠道:“嗯,下次见。” 翟乐眸光复杂地看着沈棠良久,最后又莫名其妙发笑:“你以后都会是这副模样?” 沈棠没好气挥手赶人。 “滚,别诅咒老娘。” 翟乐低头看着酒坛子,笑容一如当年灿烂,有些得意:“当年志向,我快完成了。” 东南大陆,注定是他囊中物。 “啧,那你可要快点,别让我赶超了。” 翟乐收下这壶酒坛,朝着城内方向走来,不远处已经有百余亲卫等候,闻讯赶来的还有女儿二丫和她太傅喻海。喻海双手拢在袖中,镇定自若,二丫跟上了蒸笼的大虾一样一蹦一跳,没个消停。见到翟乐安全返来才放心! “阿父!” 翟乐道:“无妨,见个朋友。” 二丫面色古怪:“朋友?” 从谁人秃头猿猴的年纪判断,与其说是朋友,更像是她父亲年轻犯的错,她几乎没见谁能在父亲变脸的时候全身而退。二丫没将心事藏住,明晃晃的怀疑招来爆炒栗子。 “你怀疑为父?” 二丫道:“儿臣不敢。” 喻海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只是冲着沈棠等人的方向挑眉:“打?” 那可是恶谋的主公,康国的国主。 不打招呼跑来自个儿地盘,水土不服驾崩也只能自认倒霉,不是么?喻海的建议被翟乐采纳了:“打什么打?这不是她本尊,你打一个化身有什么用?再者,你注意到谁人酷似公西仇的青年了?咱们那次在山海圣地碰到的怪人!谨慎起见,还是混口酒。” 干架就免了。 喻海摇头:“可惜了。” 要真是本尊来了,再大代价也要将对方彻底留下来,看看祈元良会如何心痛欲逝世! 翟乐招呼女儿和重臣:“走走走。” 他们散了,沈棠几个也要撤。 酷似公西仇的大祭司给顾德看了一看,说道:“是心症,心病还须心药医。若你始终不肯看开,郁气凝结于心,恐伤根基元气!” 顾德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不感兴趣。 他只想问清楚:“沈君与翟笑芳相熟?” 沈棠道:“老熟人了。” 顾德又问:“你不是沈大梨。” 沈棠:“……” 沈大梨这个一眼就假的名字,他真疑啊? 顾德肯定道:“你是沈幼梨。” 沈棠得意:“啧,你知道我?” 顾德:“不曾耳闻。” 沈棠:“……” 夏侯御见沈棠面色都变了,替顾德表明:“的确不曾听闻,两地相距太远了。” 天底下国家这么多,隔三差五就有国家覆灭,新国建立。散落市井的消息顶多提一句国号国姓,至于国主叫什么字什么,即便有提,也会因为各地语言在传送过程失真。 沈棠愤恨捶地。 “不是,凭什么啊?” 待遇也太不公平了! 翟乐这小子有他兄少翟欢开道,顺利度过建国最痛苦的白手起家阶段,之后就是打仗打仗打仗,打出赫赫威名。反观自己?一个接一个敌人排着队打她,自己人还坑她! 沈棠抱头痛哭。 结果掌心下的头皮还没几根头发。 几个暴击让她几乎碎成了渣。 沈棠收了手中力气,恐怕将仅有的头发也扯下来:“不管是沈大梨还是沈幼梨,总之你们绝对不亏。好好干,日子会好起来的!” 顾德苦笑:“素闻北地民风彪悍……” 她刚才的派头的确有悍匪之姿。 沈棠:“……” 夏侯御真怕沈棠将挚友活撕,急忙转移话题,温声询问沈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回到北地,还是来其他地方?东南是混不下来,翟笑芳肯定会派人严密监视他们行迹。 沈棠道:“来大陆中部吧。” 看看有什么机会让她利用一二。 夏侯御颔首:“好。” 顾德也默认了这个安排。 只是在来哪里有分歧,他们对大陆中部各国了解有限,那些疑息如今也过时了。 “不如来启国吧。” 一直安静的大祭司温顺提议。 “启国?有什么非凡?” 夏侯御二人并不赞同:“启国国力正盛,且有倚仗……几次灭都城能快速振兴。” 他们几个人跑过来想要掀起风浪也难。 “你说启国倚仗?呵,他们倚仗逝世了。” “逝世了?” 即墨秋眼神飘忽。 “嗯,是为我【醍醐灌顶】而亡。” 沈棠:“……啊?那他人还怪好的。” 夏侯御:“……” 顾德:“……” 沈棠最终还是没能亲自过来。 第三日,一阵天旋地转让她恶心想吐。 似乎有什么力量在牵扯自己的灵魂,或轻或重的浮沉感觉让她置身海上,走一步都感觉在飘。即墨秋道:“殿下,您该返来了!” 子虚经由修养已经能顺利掌控这具身体。 即墨秋解开了召请。 再度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善念放大的脸。 “殿下呢?” 善念吧唧吧唧啃着梨:“被截胡了吧。” 瞎收人,总要支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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