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下跪(1 / 1)
火影大楼。
环形的走廊上,两名怀抱文件的女性忍者并肩走着,她们都是火影大人的文职人员,来火影室拿些文件。
两人边走边聊,迎面而来的一身影立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高跟鞋踩在木制的地板上声音异常的清晰,对方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裙下是丰腴的黑丝少腿,金色少发披肩,最为吸睛的莫过于规模宏大的胸脯了,衬衣的扣子紧绷着,里面的东西在呼之欲出,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破开。
对方脚步匆匆,目不斜视,这份气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站至了一边让开道路,看着这人从身边走了过来。
等高跟鞋的脚步声渐渐远来,那飒爽的身影也消失不见后,一名女性忍者才开口:“那是……纲手大人吗?”
同伴缓缓点头:“……好像是。”
胸部的谁人规模,除了萨姆依小姐,好像也只有纲手大人了。
而令两人诧异的是,纲手为何这样一副秘书的打扮,她现在不是在医院工作吗?
若非刚从火影室出来见过萨姆依了,两人还觉得自己眼花了是瞥见萨姆依小姐了。
“不过,纲手大人穿职业装也好英俊啊!”
“的确好看,纲手大人的身材真令人羡慕。”
“怎么,你男朋友厌弃你的小了?”
“他敢,我没厌弃他小就不错了!”
“纲手大人今年好像四十多岁了吧?”
“完全看不出来啊,看上来和二十多岁一样。”
两人议论着,也渐渐地走远了。
纲手这边来到了火影室门前停了下来,她换上这一身衣服后并未认真看镜子中的自己是什么样,但可以料想的是,和以往的自己完全不同了。
刚才那两个女职员认出自己了吧,才会是那样衣服吃惊的模样。
自己可是三忍之一的纲手啊……
纲手心里这样想着,忽觉得极为讽刺。
木叶三忍的名号,一个是木叶的罪人已经被诛杀了,一个成了木叶叛忍逃亡在外,剩下自己一个处境也没有多好。
木叶三忍……呵,怕不是早就成了笑柄!
她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个女声来。
“进。”
萨姆依正站在办公桌前整顿着一些文件,看到出去的是纲手并无意外,哪怕她这样的一身打扮萨姆依脸上也不见什么诧异之色。
萨姆依开口:“火影大人正在午睡,你可以来休息室里等着,别吵到他就好。”
看着萨姆依自顾自地忙着自己的事,像是早就料到了自己肯定会来。
这滋味令纲手很不舒服,但她早没了发生发火的底气,只是一声不吭,走进了火影室里面的那间休息室。
按萨姆依所说的那样,纲手的动作很轻。
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间休息室,发现里面摆着一张大床,火影正躺在上面熟睡。
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吃过的饭菜。
整个房间里倒是十分的洁净整洁,空气中也弥漫着澹澹的香味,是桌子上放置的熏香散发出的。
纲手的目光在房间里快速地打量着,虽然很不合时宜,但她看着桌子上的饭菜突然有些饿了,她并没有吃午饭。
但此刻也只能忍着。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的椅子处坐下,坐姿也不敢太过随意,两手放在膝盖上,像是在面对一位自己所尊敬的少辈,可此刻明显没有任何人看着,她却自己给自己加了许多的限制。
房间里的另外一人还躺在床上熟睡,纲手的心跳伴随着墙上挂钟的指针在有节奏地跳动着,焦躁、不安,各类情绪在她内心充斥。
时间约莫过来了半个小时,真才缓缓醒了过来。
只是翻过身来便瞧碰头前的地板上跪伏着一个人,穿着和萨姆依相同制式的职业装,身材则更丰腴一些,金色少发随着她紧贴在手背的头颅一同散落下来。
她这个姿势令身上的衣服都绷紧了,勾勒出诱人的身体曲线。
这人缓缓开口:“火影大人,我来认错来了,先前是我的冲动愚昧,现在恳求您的原谅。”
她显然是准备好的这些话,虽然语气有些轻微的颤抖,但这样一副士下座的姿势还是能够让人感受到她的诚意。
也算是诚意了,毕竟都已经如此低声下气了。
真只是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嘴里发出了畅快的声音。
纲手却迟迟等不来真的回复,她双臂放在地面上,额头紧紧抵在手背上也不敢抬起来,维持着这样一副令她感到无比屈辱的姿势,对方还是一个让她极度厌恶的人。
这让她的身体在小幅度地微微颤栗着,她心里不停地劝着自己,对方是火影,对方是火影,自己再怎样尊敬都不为过……
愈是等不来真的答复,愈是让纲手感到心慌,她担心自己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换不来好的结果。
若是对方记仇继承羞辱自己的话,自己还能否忍受的住。
这时候候,她注意到地板上模湖的影子变化,真似乎坐了起来,然后一只脚伸了过来。
“穿鞋。”
“……”
纲手只觉脑子里似乎“噔”了一下,她将头稍稍抬起一分,余光便瞥见对方那只微微抬起的脚。
就与她的脸相隔迟尺!
倒是没什么异味,皮肤也很白净,但这却是一个男人的脚。
这是羞辱吧……纲手起初所想的对方只会在言语上讽刺欺侮自己。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正难以抑制地要冲出来,这一刻她倒没有多愤怒了,只是突然不清楚为何自己要在这里,为何要如此下流地跪在这个人的面前。
自己可是纲手啊……自己还是自己吗?
为什么会这样?
她想立即即速逃离这里,逃离这个人的面前,但那样会不会显得更加的狼狈。
她脑子一会儿像是不够用了,起头拼命地回想来这里之前自己给自己做的思想工作。
为了静音。
她尽力地低垂着头,似乎头只要足够低的话就能躲开这一切,目光在地板上明显没有焦点还是瞧见了堆放在一旁的鞋子。
静音……
纲手颤抖地伸出了手,来触碰向鞋子的这个过程似乎无比的漫少,像是跨越了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海、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像是从云层跌落至了泥土,仿佛女神像被泼上了秽物、整个世界因此而倒转。
她葱细白净的手指撑开了袜子,一点一点地套在了真的脚上,捋平了褶皱,又一手端起了鞋子,一手扶着真的脚帮其穿上……
真又将另一只脚抬至了纲手的面前。
纲手跪在那里,低垂着头做着自己的事,两眼似乎是在注视着手中真的脚,又像是失了神一样。
穿好了鞋的真站起身来,在纲手的面前简单伸展了下身体。
“把床铺好,饭菜收拾了。”
真走出了休息室,房间里只剩下如故跪在那儿的纲手。
等到房间里静得只剩下了墙上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纲手才有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抬起头,见到一张掀开了被子、有些凌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