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五章 那我就陪他一起去(1 / 1)
封崇武满目狰狞,瞪着皇上,一脸不可置疑的模样。
「父皇你真的要杀我吗?如果我逝世了,这尚周的江山可就后继无人了!」他大吼,「你忍心吗?你就不怕庶民骂你昏庸暴戾?虎毒还不食子,你真的是狠心!」
「哼!你不是我儿,我儿就算在抱怨也不会是你这幅不男不女的模样!朕的大皇子已逝世,你改变不了什么!朕的子民永远只会记得大皇子,不会记得有你这么样的一个人!」
「呵呵!」封崇武忽然笑起来,「哈哈哈,你的大皇子?你觉得我稀罕这个身份吗?」
皇上冷冷道:「既然不稀罕,那就赶快滚!要不然别怪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我?」封崇武挑眉冷笑道,「杀了我怕是你得后悔!」
他的视线转移到盛之瑶身上:「盛之瑶,你还不知道吧?封元辰的毒是我下的!那可是我苦心研讨巫术得来的宝物,第一次就用在他身上,也算是他这小子有福气。」
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干燥的唇瓣,眼睛紧盯着盛之瑶:「想要解药吗?」
盛之瑶脸色剧变:「你……」
「啧啧啧~封元辰可是父皇最后的希望,要是没了,还真是连着尚周也没了,不知道父皇会有多悲伤呢!」
皇上脸色铁青。
封崇武又笑道:「放心,我还有许多宝物没用呢!等我研讨好了,自然会来找他玩!」
皇上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封崇武却不理会,一瘸一拐的走向盛之瑶:「怎么样?斟酌一下我说的话吗?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解药。」
盛之瑶抬头看着他:「真的吗?」她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怀疑。
封崇武见此心中大喜,只当她已经中计:「那是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盛之瑶问道。
封崇武凑近盛之瑶耳边,轻声吐露:「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盛之瑶皱眉:「什么条件?」
封崇武伸手摸向盛之瑶腰间:「我需要得到你!」他的语气十分肯定。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封崇武脸颊上,将他打倒在地。
「你做梦!」盛之瑶恶狠狠瞪着封崇武,「别忘了,现在我还掌握着你的性命,至于元辰,就你那本领还不在我眼里!」
封崇武捂住火辣辣的侧脸,眼神阴冷,嘴角勾起邪笑:「那咱们试试看!我看是你制作解药快,还是他逝世得快!」说罢从地上踉跄的站起,拍掉身上灰尘。
封崇武刚转身,便觉背脊发热,回头望来,发现他已起头发生幻觉,他甩了甩脑袋定睛一看,盛之瑶却正盯着他的后脑勺,双眸闪烁,诡谲莫名。
封崇武立马苏醒,他又甩甩头,想将这股奇怪感压下来,可是脑袋起头不受掌握地晃动,他踉跄退了两步,撞在墙壁上。
封崇武猛吸一口凉气,这就是……醉梦散?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盛之瑶:「快点给我解药,要不然我杀了你!」中文網
「谁杀谁还不知道呢!劝你不要这么嚣张!」盛之瑶一字一句,慢吞吞地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让人听起来浑身酥软,仿佛置身云端般舒服。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封崇武感觉自己的力气正在渐渐消失。
「没做什么呀,我这叫以德报怨,让你逝世的多舒服。」
封崇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喊道:「等等!我给你解药!」说完他慌乱地往怀里掏,可惜却空空如也,他顿时急红了眼,「我给你解药,你放过我。」
盛之瑶微笑:「晚了。」
封崇武怒目圆睁:「你这
***!你竟敢害我!」说着他举起火枪指向盛之瑶。
然而盛之瑶早已遁藏开来,并且绕到他身后,一把抓住封崇武的手臂反剪过来,用力把他甩倒地上。
封崇武惊恐万状,他挣扎:「救命啊!杀人啦!郡主杀人了。」
「闭嘴!」盛之瑶厉喝,她一把扯断封崇武的衣襟,将他绑住,「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会让你支出代价!」
「来人呐!救命啊!」
封崇武拼命呼救,但是周围静悄悄的。
所有人都对他退避三舍,根本无人管他的逝世活。
封崇武彻底绝望了,他愤恨地瞪着盛之瑶:「***!你敢杀我吗?我告诉你!你杀了我,你的元辰必逝世无疑。」
盛之瑶眯起眼睛,冷冷注视着封崇武。
「那我就伴他一起来!」说着她拿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划破封崇武喉咙!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盛之瑶脸上,让她的笑容显得更加诡异和嗜血。
「呵呵呵……」她低低笑着,看向封崇武的尸体,「再见!」说完,她拾掉匕首离开。
封崇武的眼珠子还在转,似乎不相疑自己会这样逝世了。
盛之瑶到是淡定自若。
她杀了封崇武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皇上始终还是不忍心杀了自己的儿子,那就由她代劳好了,她原本也没打算让封崇武好过。
现在封崇武已经解决,登基大典也就此结束,接下来的事情都是皇上处理。
盛之瑶也懒得插手,索性直接离宫回家了。
这次的事件,让她对古代世界有了新的认知,同时也让她清楚,除非她能拥有足够强悍的实力保护自己,否则她就永远不能依托别人!
于国公府上下也因为参与谋反而被夺了爵位,因于曼柔有戴罪立功,免了逝世罪活罪却逃不了,但是盛之瑶却发现了她已怀有身孕,皇上特赦让她拘禁宫中直到生产为止,而于曼柔则日日夜夜祈祷孩子平安降生。
封文丁最终还是回了辰王府居住,也起头为自己的皇兄处理一些军务上的事物。
大家都起头各归各位,各司其职,只有盛之瑶整日待在小别墅里照顾封元辰。
已经好几个月了,封元辰依然没有要苏醒的迹象,似乎是昏迷,又像只是睡着了,正在做一个迥殊少的梦。
偶尔盛家两兄弟会来看看她,其它时间就只剩她一个人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