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成不器偏成大器(1 / 1)
上次,扔出的这把刀是个难题。这次,扔出来的这把刀是件功劳。
“咳,三世子这一扔,就像扔废铜炼铁一般啊!哈哈......”“哈哈......”大家随着最有身份的戾叔,此起彼伏地笑出了声。
三世子年佑任他们开怀大笑之后,矜持地挥手示意他们安静!
“大家已从指令中捕捉到了喜讯,可堪称特大喜讯,就是让你们大笑三天,也不为过。”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那把短刀上,所有属下眼神也兴奋地盯在短刀上。
第二集团的孙总问:“三世子,这个悬在我们吸命士头上已经几百年的刀,真的就没有威力可言了?”
三世子:“是的,我亲眼所见,他们的短刀已经失来了效用。”
第十集团刚接了父亲宝座的初生牛犊顾总两眼放光,激动地说:“三世子,那是不是我们可以毫无顾忌,不受限制地吸命了?那还等什么,大家还不发出分集团指令,让他们上街来吸,大吸特吸,往饱地吸!”
三世子一个个冷冷的眼神射过来,他不热而栗。
其他人投以他怜悯的眼神,这孩子,太毛躁,刚刚接了父亲的班,还没摸清上面这位的脾气,就敢大放厥词......
三世子严肃地说:“我只说短刀失效了,并没有说它是在什么情况下失效的。”
啊?!难道这把短刀的失效,还要具备什么条件。
三世子看大家疑虑不解的样子,继承说到:“能令短刀失效的,一定是有什么新手段。若是我们不具备条件的吸命士所为,那把短刀又会提醒主人,锁定我们。”
戾叔开口道:“世子的意思是,我们创造了新的吸命手法,才让短刀失效的?”
三世子朝他谦了一下身,点头称是,又一字一顿地说:
“我请——这位功臣站出来,告诉大家你是怎么做到的?”
啊?!敢情有没有名英雄,闷声地干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年佑这话一出,下面的人骚动了起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或者交头接耳,议论纷纭,猜测谁会有这么大的本领......
三世子之前曾出过悬赏令,只要能破解了短刀的威胁,就可以进入我国武力值最高的练武堂——风影。
三世子又说了一句:“本次克制了短刀的威力,实属奇功一件,本世子再加一条恩赐,可以带本族能力最强的世家后代进入修炼。”
嚯,这奖赏封顶了吧?
到底是谁立了奇功?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就像冷石头扔进了热锅里,刹那下面的人就沸腾了起来。
就在大家叽叽喳喳地热议的时候,一个人站了起来。
坐在他身边的方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你一兴奋就尿频尿急的毛病又犯了?今天我们的头高兴,你速速来吧!出门左拐就到了!”
这人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不抱琵琶不用遮面的那位功臣吗?
第七分集团的成院少一站起来,大家议论的声音没了,但是眼神交流频繁了起来:
“这个唯唯诺诺,软弱好欺的成不器站起来干嘛?”
“是啊,上次三世子扔出了一个短刀,就让他吓得跪地求饶。”
“他站起来,肯定是要来出厕。”
“尿急尿频的病犯了吧?”
“嘻嘻!”
......
这些分集团的带领,闲暇时光,聚在一起时,这位站起身的成总沦为他们的谈资笑料。
看成院少站了起来,颇受众人非议嘲笑,三世子倒是对之刮目相看,他倏地坐直了身子,挥手示意他们静一静。
“应我的呼吁,站起来的是第七分集团的成总,你可是我所说的功臣?”
此话一出,这些下属们呆若木鸡,怎么可能是谁人最不起眼,最没本事,最隐晦低调,连名字都说他成不了大器的成不器?
时间有刹那的静止,落针可闻!
燕霁咬着牙,低下了头,她的心里百感交集!
自己刚折了一员大将,报仇未果,真是没有本事!
没想到人到中年的成大叔,却破解了这一难题,要是自己该多好啊!不但给亡见报了仇,还能让三公子青眼有加......哎,只能空叹自己无能了!
这成不器的中年成大器的壮举,成功刷新了同仁对他的认知。
成不器没有即速坦明,让周围的人有各类的“见贤思齐”......
三世子没有催促,想着让他的成功,能激起更多人的战斗力。
纵然是扬眉吐气了一回,谦卑如斯的成总,还是聂聂诺诺:“三世子,众分总......鄙人也是走狗屎运了,嘿嘿......没想到,就成功了!”
这人真是粗劣,不讲求,各色洁癖的三世子皱了皱眉,咳了一声,和颜悦色道:
“成院少,你不用谦逊如此,这绝对不是走运能说过来,偶然的撞大运所能办到的事。几百年来,守命人的短刀扼住了我们的脖子,让多少前辈先躯喘不过气来,常常发出‘壮志未酬身先逝世’的喟叹,真是‘少使英雄泪满襟’......现在好了,柳暗花明,拨云见日了,你说你建了多大的丰功伟绩?
我已将你的功劳传回了故里,国父已经赐你们成家国姓年,也一劳永逸,后代儿孙不用再选入吸命士了,从此择优管理吸命士集团。祝贺你啊,年总。集会之后,你就可以选三个优秀族中后代,进入风影进修我们西占国最上乘的武功绝学了。”
躲在暗处时时刻刻保护他人身安全的庄海,对他侧目良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绝对是三世子来这里,说话最多的一次。哪次不是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地往出蹦。
这些话一字字石头般地落在这些人的心头,欢喜是十分欢喜,可是这比拼活动,才两天,就有了却果,真是没给足他们时间。
成院少,不,现在已经是年院少了,他弯腰对世子再三透露表现感开,看到了三世子当权者的足够的诚意,想着该是揭晓谜底的时候了。
可是,两国之间公开里的交锋已久,难免会有彼此的暗探,他觉得有必要换个地方,避开这些人,单独告知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