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一战成名(1 / 1)
温清一眼中闪过一道热光,他真想一把毒粉撒出来,把这些人都毒逝世。
可是他知道在这空旷的地方,不可能一会儿毒倒这么多人,如果操作不好的话,还可能误伤了自己人。
“鹿逝世谁手,还未可知!”揽月眼露热光,挺直腰杆说道。
“黄口小儿,胆敢口出狂言,老子不出三招,必然让你命丧马下。”说完哪位副将就打即速前,举着大刀向揽月劈头盖脑砍来。
岭南的兵士瞥见自家副将力压千斤的一击,都纷纭叫好,“副将军,快把他的头砍下来,给我们先锋军当球踢。”
揽月举起手中玉龙宝剑,看似轻轻一挡,却力拔千斤,瞬间两人刀剑相击战在一起。
几十个回合后,那位副将瞳孔微缩,举起大刀挡下揽月当头斩下来的一剑,险险避开致命一击后,副将的两个胳膊微微颤抖。
他越打越是心惊,谁能想到一个如此矮小瘦弱的小兵,不仅剑术了得,而且还力大无比,每一次攻击,都震得他虎口发麻。
原本瞥见对方上场的副将如此魁岸壮硕,新兵们都提瘦小的揽月捏了一把汗,觉得她的胜算真的不大。
不过越打他们越兴奋,因为他们都看出来,那位副将已经渐渐落于下风,完全单方面被揽月压着打。
“啊——”一道银光闪过,鲜血洒落。
眼前的情况出乎对方的领将贺达莫意料,谁也没有想到,最终这场对战是以岭南先锋军副将,被砍断一条胳膊收场。
揽月眼神冰冷的看着岭南兵士,把断了一条胳膊摔下马来的副将带走。
“兰越威武,兰越威武——”新兵们高亢的喊声,让兵士们重新燃起了士气。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算本将军眼拙,还真是鄙视了你。”贺达莫神色狠鸷,说出的话,如从牙缝里挤出来般,让人听着难受。
“过奖!”揽月波澜不惊的回道。
“呵,那就让本将军来领教你的高招。”原本贺达莫觉得稳赢,抱着戏耍的心态,才会默认揽月的挑衅,派一位副将和她对打。
可是有了副将的前车之鉴,贺达莫与揽月交手时,也变得越加谨慎,毕竟能做上将军的人,很少是蠢笨之人。
揽月明显感觉的出,与贺达莫对打要比和哪位副将打斗费劲,不是打不过他,而是这位先锋军将领过于狡猾。
再说他在即速的战斗也比自己娴熟,偶尔借着战马的优势,打的揽月一个措手不及。
战场经验不足,揽月被贺达莫虚晃一招所骗,闷哼一声,胳膊上被锐利的战刀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渗入衣服。
岭南兵士瞥见揽月被砍伤,都兴奋的喊道:“将军必胜,将军必胜,砍逝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
这边新兵营的兵士看着揽月险险避开几招致命一击,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一个个忘记了呼吸憋的脸色通红。
温清一几次想要冲过来,都被零一给拦住了。
凑近说道:“今天这一战,要是小殿下赢了,你知道对她有多大意义吗?”
温清一愣在那里久久不能言语,他如何不知,只是太过担忧小姑娘的安危。
但同时他又知道零一说的是对的,这样在兵士中立威疑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温清一灿若热星般的眸子漆黑,紧紧盯着打斗中的那抹娇小身影,只要她一有危险。
他就决定冲上来把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至于其他的,他管不了那么多。
揽月紧抿着有些发白的双唇,皱了皱眉头,想到姑姑对自己说的话,和她身上所要启担的责任。
她举起手中锐利无比的宝剑迎了上来。
贺达莫眼神阴暗,勾起嘴角,露出讥诮一笑,高举手中少柄战刀,准备给这个骑在即速清癯的少年兵士致命一击。
哪成想眼前一道银色白光闪过,却是他自己身首分家,头颅落地的时候。
在这一刻时间就像静止一样,谁能想到一个驰骋沙场多年的将领,会被一个看似瘦弱的小兵砍了项上人头。
温清一打马走近看着逝世后还紧紧握在手里,被揽月宝剑砍成两段的战刀。
揽月使用的是庆安帝所赐,削铁如泥的玉龙宝剑,先砍断了贺达莫的武器,剑峰顺势砍下他的头颅。
要是认真说起来这位先锋军将领,并不一定是输在揽月手里,而是输在了兵器上。
“不可能,怎么可能?!”岭南兵士不敢相疑的道。
”先锋将军逝世了,我们要怎么办?”反应过来的岭南兵将,他们主将被砍了头,副将被砍断一条胳膊,心里霎间慌乱。
敌方兵士都目露恐惧的看着,坐在即速腰杆挺直,神色间带着肃杀之气的揽月。
不知道原本只想看自家将军虐杀他取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撤退,赶快撤退!”
脸色苍白,目露惊恐,被手下包扎好断臂,有些被揽月吓破胆的岭南先锋军副将。
急忙让人把贺达莫这个主将的尸体和头颅带上马,迅速领着兵卒们逃离这里。
揽月坐在即速禁止了要来追逐的兵士,“穷寇莫追,他们这群人只是主将被杀,一时慌乱,才选择撤退。
我方人马若是这时候候追上来,他们兵士依然比我们多,要是反应过来,不但我们讨不了好,还极可能被逼急的岭南兵将反杀。”
“兰越说的对,我们大家应该听他的,”百户少苟亭中十分赞同揽月说的话。
让自己带领的新兵首先停了下来,等着揽月吩咐。
“兰越威武,兰越必胜!”于枫和明小东他们,和一群认识揽月的兵士兴奋的率先喊道。
“兰越威武必胜——”其他所有兵士也跟着喊道。
苟亭中看着兵士们崇拜的看着坐在即速的兰越,不由为他们这些兵士能在敌多我寡,敌强我弱的战斗中,捡回一条命而感到庆幸。
他早就看出来,这个小个子不是一般。
虽然他平时吃饭时尽量显得粗暴,人也好像不爱洁净,总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但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又怎么会在一朝一夕中消失。
苟亭中曾经做过近卫,跟在军营里的将军身边保护,也见过一些贵人。
不过他总感觉这个兰越身上,不经意间流落出来的气质,比那些人还要矜雅贵气。
苟亭中探头看向坐在即速的兰越,心中不禁讶然,夕阳落山前的光辉笼罩在他身上,更是给人一种他睥睨天下的感觉。
自古军中兵将疑奉强者,在领将邓启光贪恐怕逝世,临阵脱逃后。揽月一马当先,迎难而上,单挑岭南先锋军将领,使其一逝世一伤。
让所有原本觉得都要命丧于此的兵士,和这场注定败局的战争,有了转换的余地,最终转败为功。
虽然最后还是以他们这边逝世伤的人数多,但总比全军淹没的强。
这支剩下一万多兵士的部队现在没有主将,其他的将领或逃跑,或阵亡,现在就身下七八个百户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