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篇 第三十九话尸魂界的考量,手冢的命运会怎样(1 / 1)
“啧,这些东西好烦啊,”更木剑八的砍向急转,瞄向了一边的一具骷髅,一刀将其拦腰砍为两截。另一具骷髅没作停留,挥刀砍向更木剑八的胸口,但刀刃只是没近皮肉少许,就无法在深入了。
“我刚才说过,你的刀太钝了。”更木剑八伸手握住胸口的刀,抬刀一提,另一具骷髅从下到上被一分为二。“不但是钝,而且脆弱,不堪一击。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真正的使用你的斩魄刀了?斩魄刀是要磨的,通过战斗来打磨!”
迦禹大口喘着气,看来斩魄刀的损伤也给他带来很严重的伤害。“之前我就说了,自从你当上队少,我就没解放过。”
“这样啊,”更木剑八涓滴不在意迦禹话里的刺,“以你现在的状态,要怎么和我战斗?靠这把钝到生锈的刀?”
“呼,”迦禹捂着胸口的喘着,同时那两具骷髅的残骸化为齑粉,只剩下迦禹手里拖着的两条锁链。“我说,更木队少。你觉得,地狱里只有两只恶鬼么?”
更木剑八没听懂他想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说话间迦禹的身体竟然渐渐的离开地面,向半空飘着,与此同时从袖子里,衣领里还有裤管里伸出数不清的锁链,不停地缠绕着迦禹的身体。“百鬼屠城!”将迦禹身体包裹成球体的锁链猛地激射而出,纷纭的打入了地下。
更木剑八用一种对待猎物的目光瞅着半空中谁人“锁链球”,嘴角向上咧起,“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才叫战斗对吧。”
“怎么还有这样的招式,”斑目一角扒着最前面的木栅,估计没有弓亲在一边拉着他早就冲到演武场中了。
“他可能比你还要强,一角。”绫濑川弓亲目不转睛的望着演武场中的战斗,“但是在队少面前还不是敌手。”
众人正骇然间,地面突然一阵晃动,一只仅剩白骨的手爪从地面下伸了出来,现场的模样宛如地狱,不停地有骷髅破土而出,每一只的手腕上都拴着锁链,手上提着或刀或叉,或剑或斧,用一个个用空泛的眼眶望向更木剑八。
“怎么,在等我么?”更木剑八一脸兴奋的大喊道,“好啊,给你机会!”说罢直直的冲向地狱大军中。
“哈哈,真是不错!”更木剑八面对数不清白茫茫一片的地狱大军,单手一挥,刀影闪过,前面挡着路的两只骷髅脑袋落地。回身挡住迎头而下的三把闪着热光的刀,另一只手握住其中一把,“咔嚓”一声,捏的粉碎。
“你觉得迦禹四席的胜算如何?”浮竹十四郎盯着犹如狼入羊群的更木剑八,表情很是担忧。
卯之花关切的看着战斗,嘴里喃喃着,“一定是夜都跟他说了什么,不然迦禹他不会这样拼命的。”
浮竹十四郎面色凝重的看着战斗的两人,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更木剑八侧身躲过刺向自己的一叉,斩魄刀放在叉柄上向上一带,那具骷髅就被削来半个身子。骷髅们放缓了攻击的节奏,渐渐的后退,在更木剑八附近围成一个圆形,虎视眈眈的盯着更木剑八,如果它们有眼睛的话。更木剑八活动着肩膀,刚才背上中了几刀,他非但没有觉得痛,反而异常兴奋。
“怎么了,还有此外招式嘛,”更木剑八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凉风而至,转身抓住,是一支箭。“原来还有这样的武器,比我想象的要全面嘛。”更木剑八说着手上一用力,箭矢断成两截。
他提起脚想要再度冲进其中,谁知地下猛地伸出几只手爪,牢牢地抓住他的双脚。可能是碰到了之前夜都给他造成的伤口,更木剑八的草鞋透成了白色。“啧,”他挥起刀,斩断地上的手爪,却又被再次伸出的手爪抓住。好像在迦禹的意识里,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掌握住更木剑八。
“还真是没完没了。”更木剑八身上的灵压突然暴涨,身边的骷髅瞬间化为灰渣,“谁人人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此外,你要这样跟我耗着时间。”更木剑八举起刀指着半空中被包裹的迦禹辉一,“只是如此吗?你在消耗我的耐心。你不是原副队少吗,再拿出点真本事啊!”
话音未落,更木剑八身后吃痛。他转过身,瞥见一只握着弓的骷髅搭上了又一只箭对着自己。而不远处的地面还不停地爬出那种带着弓箭的骷髅。
更木剑八拔出背上的箭随手扔在地上,“喂喂喂,你就这点程度吗,你再不用全力,我真的会杀了你!”
一番队的队舍中,谁人事前离开的鬼道众半跪在山本总队少身前,“你说斩魄刀?”山本总队少面露惊异,“怎么可能凭空出现斩魄刀?”
“没错,真真切切,虽然刀身碎裂了,但是还是进行了始解。”鬼道众低着头,恭敬地答复,“是镜花水月的始解语。”
一个白头发八字胡的老人站在山本总队少身后,“镜花水月,这个旅祸肯定和蓝染有关系,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是蓝染所为。这个旅祸不能留……”
“雀宫!”山本总队少呵斥了一声。
雀宫赶忙低下头,“对不起,我多嘴了。”
山本众队少眯起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久远的事情。没过多久,手冢跟着涅被带到了一番队的队舍中。
“你说你是蓝染的逝世神代理?”山本总队少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眯着眼看着手冢。其实他也没想清楚,以蓝染的身份,既然黑崎一护那边是他一手策划的,那面前这个又算什么。
“呃,是我。”手冢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一股畏惧。
“你的斩魄刀,”山本总队少盯着他手里的刀,“得到的时候有没有迥殊的感觉?”
手冢疑惑的看着对方,一脸不解,“迥殊的感觉?”手冢回想起崩舞对自己说的话,“没什么迥殊的感觉,崩舞它早就在我身体里了,我没发现而已。”
一个一番队队员跑了出去,“报告总队少,十番队队少日番谷冬狮郎在外面,有事商讨。”
“你先下来吧,逝世神代理。你的事一会再说。”山本总队少回应道,“让日番谷队少出去。”
“哦,好。”手冢走向屋外,和刚出去的日番谷冬狮郎擦肩而过。日番谷冬狮郎停下脚步,转身注视手冢的离开。
“什么事,日番谷队少?”山本总队少叫回日番谷冬狮郎的思绪。
“哦,抱歉失礼了。”日番谷冬狮郎回过头,“我在刚刚看到一个案牍,是您下达的。要把他交给鬼道众和四十六室处理?”
“嗯。你有什么建议么?”山本总队少回问。
“我觉得他还不能逝世,击败蓝染的动作中他可能是最关键的一点。”日番谷冬狮郎毕恭毕敬的答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