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魂界篇 第三十七话怪异的能力,崩舞初次解放(1 / 1)
“我该怎么办,四枫院小姐?”手冢悄悄地问向一边的琉璃月。
琉璃月瞟了一眼手冢的斩魄刀也是惊喜异常,“这还不清楚?不想试试手里的刀?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斩魄刀呢,连个护手都没有。”
“你想反抗么?”对方向前踏了一步,手心里闪着光,看上来似乎是鬼道。
琉璃月笑了一声,“你在恶作剧吧,你们想要带他来定罪,他又觉得自己没罪,反抗一下很正常吧。”她指着鬼道众的头头,“我清楚四十六室为什么会被屠光了,就是因为你们这群家伙在。”
“你……”对方显然被气得说不出话。
手冢立刀于胸前,“看来在我失来意识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情。刚才呢,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一片水面,天上漏了一个大洞,各类颜色怪异的灵压从谁人大洞里挤出去,我能感觉我像是一个气球一样,一点点被填满。”他苦笑着,也没管众人有没有听清楚,“其实我最起头来这里的目的只是复仇,我真的没想到会牵扯到这些没头没尾的事。可是现在我说我做的这一切都不是有意的,你们会相疑吗?”
“脱手!”鬼道众听完了手冢的少篇大论,直接用动作回复了他。众人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一股无形的压力涌了上来,周围的灵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鬼道众聚集。
“把你的力量借给我。”手冢叹着气,盯着手里的斩魄刀,心里有着一丝忐忑,“碎裂吧,崩舞!”手里的刀在刀刃上化出一排密密丛丛锯齿,一道血槽出现在刀身上,两条血红的绑带在刀把之下因为灵压带起的阵风飘荡不已。
“怎么可能,一上来就会始解?”鬼道众的头头惊愕道,甚至连咒语都忘记了继承念下来,“而且是蓝染的镜花水月的始解语,他真的是蓝染的代理!”他指着手冢连连后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就在众人慌乱间,“咣当”一声,崩舞的刀身从中间断裂开,刀尖跌落在地上。面前的鬼道众惊得后退一步,嘴里的咒语也硬生生的停住,他们恐怕手冢的刀有什么迥殊的能力。
“寂,你的刀……”琉璃月看着地上的刀尖,满脸的诧然,哪有始解之后就断掉的,斩魄刀又不是泥捏的。
涅原本惊喜的脸庞渐渐变得面无表情,他瞅着手冢,“你有点让我失望,小子。你不会这么没用吧。”
手冢赶紧捡起地上的刀尖,“我第一次用始解,灵压没掌握好……”手冢话还没说完,这次刀刃齐根断裂。糗大了,这是手冢现在唯一的想法,刚才说了那么多给自己打气,没想到现在却这么不给面子。
“我每时每刻都需要灵压的补给……”手冢还记得崩舞教自己始解时说的话。“灵压灵压……”手冢嘟囔着手上暗暗用力,学着运用鬼道的感觉将力量全部集中在手上。猛然一股宏大的吸力把刀尖吸走,地上的刀身也重新回到原处,同时一股白色灵压从崩舞上散发出来。
这股灵压很是暴戾,就宛如彷佛在面对一只嘶吼的野兽。鬼道众头头很是后悔接了这么个任务,他也清楚这所谓的“回收”过程肯定不会顺利了,便伸出手止住部下的鬼道术式吟唱,“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先别脱手,我用鬼道通知山本总队少,我们等他的消息如何?”
“不行了,我掌握不住了!”手冢握着刀的手不停地颤抖,刀身上的白色光亮也愈发刺目耀眼。随后他突然大叫一声,扬起的崩舞猛地碎开,刀刃的碎片迅速向周围飞散。
一声爆炸伴随着众人的大叫,在十二番队技艺开发局中的二号实行室内响起,而手冢却完好无损的站在爆炸的中心。“谁人,涅队少,真是不好意思,”他抓着后脑满脸歉意。
涅晃晃悠悠的站起,刚才的爆炸只是斩魄刀的碎片混合着大批灵压,对在场的人并没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只是被打击波及到而已。“这是你斩魄刀的招式?斩魄刀的任意断裂?看起来真的很没用。”
琉璃月从梁上跳下来,她很聪明,在崩舞爆炸之前跳到了房梁上,躲过了爆炸的打击。“我觉得这种能力虽然古怪,但是肯定有其他方面的原因和用处。”
“呃,”鬼道众也爬了起来,他们明显比涅还要惨,尤其是谁人领头的,一面肩膀已经被染红了,明显是在刚才的爆炸中被刀刃伤到了。“这样吧,你随我来见一眼一番队总队少,具体情况由总队少来定夺怎么样。”
手冢看着琉璃月,后者点了点头。毕竟鬼道众直属于中央四十六室,总不能逼得太急,也要给他们台阶下,总之保住手冢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阿近,这里交给你了。”涅回头交卸了一句。
“放心吧,局少。”阿近从一个实行机械后露出脑袋,一脸的劫后余生的表情。
“怎么,涅队少也要跟过来?”鬼道众头头很是防备他。
涅哈哈大笑着向前走着,“这是我的杰作,我的艺术品,我怎么能让你们毁了他,我当然要来看看谁人老头说什么。”
“茧利!”琉璃月急忙大声喊道,她拉过涅,“这件事情不太对,总队少没有让一番队来进行回收,反而是让鬼道众来回收寂,他应该是做给四十六室看的。具体什么目的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会拿寂怎么样,但肯定是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目的。”
涅看着琉璃月面露轻松,“有我在没问题。在这等我,我跟你保证,这小子不会有事的。”
“嗯,”琉璃月望着一行人出了实行室的大门。就算是涅这么说,她提起的心还是很难放下。“放心吧,我从来没见到局少这么认真过。既然局少能这么说,就肯定没事的。”阿近擦着额头的汗,弯腰扶起了一边倒下的实行柜。
琉璃月也知晓自己再急也没有用,“嗯,开开你,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