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斩断仪式(1 / 2)
药哥这样的人哪里都会有,不过除了和他关系比较近的人以外,多数人只是知道这么个外号,却连他叫什么也不知道。
陈航也只是找了几个工作室查了查,这么短的时间里也打听不到更多消息。当然,要想见到药哥的话,一般来说都得来大东路的一家戏院里,药哥经常来那里看话剧的样子。
当然陈航是压根不疑这么起家的一个家伙会有那种文雅的爱好,众人也不可能走这个路子找到药哥。
“那么那天早晨来过医院的就是药哥和另外的同伙了。他们应当是那些为了私利而进行白礼的人,准备的棺材就是医院停尸房的冰柜——认领尸体这种事情只要想办法拖一拖,十天足够。”陆凝说。
“可是我们应该怎么做?真的要对付这种地头蛇吗?”陈航挠了挠头,“他们应该是策划了一些谋杀,但我可不觉得老钱的爸妈和他们有关,之前谁人不也是伪装成车祸了吗?”
“我要等一下张欣晴给我的回复……嗯,看到了。医院在这几天接收的尸体基本都是意外或者急病,相似昨晚那种谋杀的并不会送来医院,而是拉来了警察局的法医那里……”陆凝打开手机短疑,“张欣晴让马戏团对我告诉她的一些问题进行了简单的调查,现在她大概正在沿着之前眼观六路给我的那张阴气地图对这里的野鬼进行清理。”
“你让她过来杀那些小鬼?”
“毕竟我们没有谁人余力,而张欣晴也需要这些鬼怪来喂饱马戏团。我们能让她少沾人命为好。”
“那么你有没有让她也注意一下我两个叔叔和谁人表弟的情况?”钱义朋问,“如果找到他们,我想也能找出我父母的逝世因。”
“马戏团毕竟不是搜索型的鬼,我只是告诉她尽量帮忙看看。”
“多开。”
钱义朋的神情阴鸷了许多,不过他的确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性。陆凝知道他心里的悲伤已经起头转化为怒火了,这种情况算是正常变化,可后果永远无法预测。
“好吧,那我们怎么找到这个药哥?”陈航问。
“我们不来找他,他敢举行白礼,他在明我们在暗,当然是让他来找我们。只是在那之前我们需要做一些准备。”陆凝低声说。
“引蛇出洞吗?”周诗兰眼睛一亮,“对啊,要是他发觉白礼可能会失败,估计也坐不住。”
“你说……准备?”陈航也随着陆凝禁不住压低了声音,“准备什么?”
“杀人准备。”陆凝向众人直接说了出来,“这些为了白礼筹备谋杀的人,也一定会在阴谋被揭发的时候铤而走险,我们不能冒谁人风险。如果没办法走道少们的路子进行制服,那么我们就得准备好保护自己。”
“保……保护自己,和杀人……”周诗兰有些惊愕。
“说得对。”钱义朋第一个赞同道,“已经杀过人的人会在乎手里多几条人命吗?如果我们和他们碰到了,还能指望他们饶过我们?”
“可杀人的准备是什么意思?”燕子丹看向陆凝。
“就是字面意思。”陆凝看了看周围的商店,“滕璇,就像我们当初那样,不过这次会更加过分。”
“那有什么,群架我也打过。文玥,咱们怎么准备?”
“一些能够出其不意的东西,武器随便什么都可以……先来一趟五金店,另外要斟酌这些人会一些道术的可能。”
“我们能对付道士吗?”燕子丹皱了下眉。
“没有哪个道士能够二十四小时顶着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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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凝来说,用一些日常工具组合成具有足够杀伤力的凶器是在集散地就学过的,不过她不好表明来历,就搜了一个她看着合理的网站出来,让众人各自准备了一下。
她本人倒是不需要更多武器了,如果不是那种拼力量而是技巧类的武器她完全能使用。各自准备好之后,众人就来了谁人寄存着尸体的医院。
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医院里还是有一些医护人员和病人在。大东路这里人本就不多,医院里不挂号的话也无人问津,一行人走到太平间附近居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挠。
“但是咱们进不来吧?我们又不认识这里的人。”周诗兰问。
“只是来踩一下点。”陆凝瞥了一眼门锁,这里的锁还都是老式机械锁,开起来难度并不高,一路过来的门也没有什么门卡之类的要求,都是相似的门锁。潜入应该没有多少问题。
“滕璇,稍微准备一下。”
“好嘞。”滕璇取出了陆凝的那些小工具小装置,看看这条走廊上没什么人,陆凝就拿起一卷透明胶带,轻轻扯断一截粘在了门边的墙上。
“好,我们继承走……设计一下线路。”
这卷胶带是早晨可以发出荧光的,不怎么明显,可是作为一个光标是足够的。陆凝查看着医院的整体结构,在自己考量的位置都贴了一段胶带,随后众人便从另外一个门走了出来。
这个侧门的门锁稍微复杂一些,毕竟作为对外的门厚实一些也是应当的。只是这里没有什么人,估计也没人经常过来查看。陆凝用胶带在那里鼓捣了两下,让门无法落锁,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好,现在我们可以来一趟郊外,等到黄昏时分再来这里。”
“来郊外?”
“我让张欣晴帮我看看那些鬼怪是否有什么掉落,如果有收获的话就太好了。”
众人驾车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驶出郊外,陆凝在一片荒漠的田地旁边停下了车,在田垄上,一个身穿暗白色西装,头戴高礼帽,手持一根手杖的人正侧身站在那里。如此独特的服装也只有作为扑克马戏团团少的张欣晴了。
周诗兰认出张欣晴后倒是很高兴地扑了上来,张欣晴有点别扭地和她拥抱了一下,又扭头看了看众人。
“你变化挺大的。”钱义朋感慨了一句。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