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五、法王投降(2 / 2)
贡堆司如脸上充满了惊喜,来到法王面前躬身一礼:“法王,法王。”
但是法王没有理他们,只是望着江白赤烈手里的馒头,不停轻声叫喊:“茶,茶。”
“法王现在是口干了,可是这里没有酥油茶,怎么办?”贡堆司如搓搓手,不停在营帐里面走来走来。
江白赤烈看了看凳子上面的醉东风茶水,只好试着端上。
看到法王没有接过茶杯,江白赤烈心里叹了口气,显然法王只是有一点苏醒而已,离真正苏醒差得太远。
江白赤烈把茶杯紧紧挨着法王,法王犹豫几下,最后把嘴唇伸进茶杯,起头品茗水起来。
看到法王仿佛一个婴儿一样,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互相看了一眼,均露出一脸苦笑。
江白赤烈想了想决定把派出谈判的事情告诉法王,毕竟这个关系法王的命运与前途。
他对着法王躬身一礼:“法王,智囊已经到汉人那里谈判了。”
“茶,茶。”但是法王仿佛没有听见,依然不要品茗。
江白赤烈还是不放心,大声叫喊:“法王,智囊到汉人谈判来了。”
“谈,谈,谈。”法王啰嗦地问道。
江白赤烈脸上绽放欣喜的笑容 ,法王终于不在仅仅局限于一个茶,知道谈。
他躬身一礼,尝试说道:“法王,智囊来汉人哪里谈判了。”
“谈,谈,谈,谈判。”法王说了半天,终于吐出谈判两个字。
江白赤烈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力气,法王的状态越来越好了,竟然能够说谈判两个字。
他上前对着法王又是躬身一礼:“法王 ,现在汉人把所有道路都封锁逝世了,只有谈判一条路可走。”
他虽然是亲兵队少,在法王没有苏醒之前可以拿主意。
现在法王已经苏醒了,他必须禀告一下。
“谈,谈,谈判。”法王啰嗦半天,最后还是说出一个字,“好。”
听到法王同意,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松了口气。
江白赤烈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其它事情也向法王禀告。
他又对着法王躬身一礼:“法王,我们没有吃了,也没有木柴可以烤火,就花了一千两黄金购买这些。”
“黄金,黄金。”法王不停含着此话,让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后悔不已,难道法王厌弃价格贵了吗?
可是现在这个地方天热地冻,荒无人烟,没有木柴及吃的,不购买汉人的物事,难道等逝世不成。
法王说几句黄金之后,突然颤抖说道:“好,好。”
听到法王说好,两人擦了擦额头上面的盗汗,看来法王也是同意的。
一个时辰之后,黄昏已经降临。
踏踏踏踏,马蹄声音传过来。
贡堆司如掀开营帐布帘,面色一喜,原来徐兴返来了。
江白赤烈腾地一声,从凳子上面站了起来。
“智囊,谈判如何?”他炯炯目光望着徐兴,心里仿佛一个,七上八下不停。
徐兴正要,却发现法王也望着他。
他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望着江白赤烈问道:“江白队少,法王苏醒了?”
“刚刚苏醒,但是说话不利索。”江白赤烈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只能简单地答复一句。
徐兴上前拱手一礼,不亢不卑说道:“子乐见过法王。”
他觉得自己汉人,不用行吐蕃躬身一礼。
江白赤烈脖然震怒,他与贡堆司如两人对着法王要行躬身之礼,而这个汉人恰恰要行拱手之礼,摆明了不尊重法王,更是把他们亲兵队少与副队少踩在脚下。
江白赤烈手虽然伸出,最后还是收回,气呼呼把头部转向其它地方。
“嗯。”法王身子没有动,而是眼睛望着他。
徐兴大喜,只要法王能够开腔就好办了。
如果法王不说话,他还不知道此事如此处理呢。
江白赤烈此时不太喜欢徐兴,但是贡堆司如不敢。
毕竟徐兴他们派出谈判的,他急需知道结果。
他对着徐兴躬身一礼:“智囊,谈判得如何了?”
看到贡堆司如彬彬有礼,徐兴心里舒服一些。
他端起茶杯,轻轻品茗一口,滋润一下嗓子。
“我来到汉人兵营时,受到那里的吐蕃骑兵的嘲笑一番,还好我亮出自己是汉人身份,他们才出去转达。”徐兴说到这里,眼睛望着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
江白赤烈刚才能呼呼一番,此时已经冷静过来,一心一意听徐兴说话。
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听到徐兴之话,脸色一红。
如果是换成他们两个来谈判,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贡堆司如又是躬身一礼:“智囊辛苦了,那谈判如何了?”
他急需知道答案,起来又是躬身一礼。
“我来谈判时,汉人要求我们无条件投降。”徐兴点点头,又轻轻品茗一口,才接着说道,
说到这里,他又望着法王三人,看看他们如何反应。
江白赤烈愤愤地从座位站了起来,砰地一声,拳头狠狠地砸在案几上面。
几个茶杯跳了起来,随后倒在案几上面,茶水四溢。
江白赤烈根本就不管这些:“如果汉人这些说,我们宁愿拼命,宁愿冻逝世,也不会向汉人投降。”
“我也是这样说的,汉人见着勉强同意我们保留法王,不过有条件。”徐兴苦笑一声,接着答复。
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江白赤烈想了想,当心翼翼地问道:“智囊,汉人提了什么条件?”
法王与贡堆司如没有说话,两人眼睛也是眨也不眨望着徐兴,希望能够知道答案。
“汉人说,如果非要保留法王,条件是让他们满意。”徐跃说到这里,又品茗一口,望着三人,一脸苦笑。
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互相看了一眼,不知什么条件才能让汉人满意。
两人原本想咨询法王,可是看到法王还是半苏醒状态,说话也不利索,显然不行。
江白赤烈从座位站起,望着远处汉人的营帐,皱眉地问道:“汉人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