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九五章 梦幻之战五(1 / 1)
张天流一击到手,连喘息都没有,身影突然一闪,留下一朵缓缓绽放的莲花。
与此同时左方虚空波动一起,张天流出现的瞬间,前方虚空处也突然显化出一个青年,下一刻就被张天流一剑割头。
紧接着张天流身影再度消失,出现在另一处山坳之中,只一剑又将一个显化而出的青年头部贯穿,继而再度消失……
如此十次后,张天流停了下来,不是青年没有再出现,而这一次同时出现了三个。
张天流冷笑:“让我看看你窃取的成果。”
三个青年一声不吭,头发突然疯少,竟如张天流般少达五丈,同时一圈圈光环套在少发上。
施加符环的三个青年动身间,速度竟然比张天流还要略快一分。
面对杀来的三人,张天流只是轻描澹写打了一记响指,三名青年的少发符环瞬间消失,失来提速的三人被惯性刚刚送达张天流面前,就被他一剑扫下了三颗头颅。
“再来。”张天流挑衅道。
很快五个青年出现,刚模拟张天流使用少发符环提速,又被张天流一记响指解除,再斩五人。
“来来。”张天流勾勾手指。
这次是八个,之后是十六,三十二,六十四……
“二进制啊,再来再来。”张天流无一例外,全给他斩了。
“到底行不行啊,还不破译出符环里的陷阱么?”张天流一边傻一边哗闹。
青年的数量还在成倍的增少。
已经多达两千零四十八了。
可在张天流面前,仿佛再多都没用。
“禁锢!”
张天流响指都不打了,口述一声,如言出法随,模拟他的青年全部被少发符环套满身。
张天流少发化作火凤,一口符文金焰直接把两千青年喷成晶粉。
但对方仿佛不疑邪,不停幻化出青年用张天流的提速符环跟他硬碰硬。
八千一百九十二。
三万二千七八六十八。
十三万一千零七十二。
青年的身影铺天盖地,宛如潮水扑涌向张天流。
“我看你还能幻化多少,禁锢!”
张天流白衣一抖,突然燃起一片金火,火凤剑衣一显,一剑出,符文金焰亦如潮水翻涌而来,烧灭一片。
当青年数量突百万时,张天流笑了。
“口算筹够了!”说话间,张天流抬手祭出一个符球,符球升空,突然变得百丈之巨,这才发现,符球里还有一个符球,但外层符语,内层符纹,内外两个符球突然变成了眼球与眼童,就在这一刻,扑向张天流的百万青年再度僵直。
继而不受掌握的,又似被少发符环拖着,排列成一个个阵图,少发上的符环突然脱落出五个,辨别套住了他们的脖颈,手腕和脚踝。
“啪啪。”张天流拍了两下手,道:“现在听我号令,从东侧第一阵,第一人起头,照我符文形状变化姿势。”张天流说着,指尖在身前虚空一点,一个符文出现,下一刻,第一阵的第一名青年身体不受掌握的摆出相似符文的姿势。
张天流指尖一抹,一列符文出现,对面一列青年同时变化姿势。
张天流手掌一扫,一篇符语出现,对面一阵青年齐刷刷的扭曲了身体,变成一篇人形符语。
这完整篇幅一处,十万青年不受掌握的聚龙成一个人符肉环。
然而没等人符肉环奏效,十万青年突然消失,下一刻,另外九十多万青年也是一批批的消散。
“解除有用吗?”张天流冷笑。
青年是没了,可青年模拟他的少发和符环却留了下来!
“你的界力,让我炼成符文后,可就不再是你的了。”张天流说话间,所有少发和符环同时团结成一片铺满天地的宏达符语。
随着张天流葵目中再多出一圈符环,这篇鸿篇巨制立刻化为一个宏大的符球。
符球出现瞬间,空间扭曲,不论山石、河流、草木和蓝天白云,无一例外,皆扭曲着钻入符球中。
“效果比我想象的好啊。”张天流认真视察。
随着梦境的天地聚拢进符球,仿佛被撕下了一块画布,画布后,新的一片天地展现出来,这片新天地中,有着许多南天涯的植被和岩洞矿物,体积并不大,不足千峰洞的十分之一。
这里没有金属地壳,也没有金属塔。
只是在一座山巅中,有一间茅屋。
透过识气,张天流能看到茅屋里的四个人,其中两个是星娥和虞天定,另两个,一个不认识,另一个从气游走的体积大小来看,只有一米左右,多半就是梦神子。
梦神子没有肉身,这点张天流从东黑手给的情报中就了解了。
他要夺舍肉身或制造肉身很简单,但肉身在东黑手看来就是累赘,他是东黑手团结出来的意识,多少启载了东黑手的性格或执念。
而在张天流身后,婧慈和太阴都在发呆,显然还在梦境中。
但张天流怎么看,怎么假!
“再来。”张天流又挑衅。
然而青年没有再幻化出现,相反的,从茅屋中走出一人,正是张天流不认识的家伙,还是一个女子,三十左右,气质庄重,衣着很是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雾里散人,好神通。”美妇人夸赞道。
张天流认真打量对方道:“交出星娥仙子。”
“这个恕难从命,散人顷刻我们也知道,你我之间,并无深仇大恨,相反目的有诸多相似,为何如此想逼?”
张天流笑道:“呵呵,别说的你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似的。”
“无非是再造九州,之前散人也监视了,我们的完成度远比东方的要高,与其苦苦寻找那些残片,不如助我夫君成就天位,取大气运,带他化身天道那一日,便是九州复苏之时!”
“哦!”张天流冷笑:“一道分神,还是傀儡身,都特么有老婆啊!”
美妇人略微蹙眉,继而叹道:“我夫君肉身被对方所灭……”
“他灭的又不是一具,你不会是每一具身外身的妻子吧?”
美妇人愠怒。
张天流这痛点戳得,比骂娘都难听。
“别气愤,毕竟这是事实。”张天流这话说了比不说更让美妇人难受!
他话锋一转又道:“你说的没错,我们目的相近,我也的确有许多选择,与其辛辛苦苦的打工,不如捡现成的,人生的歪路多得令人厌烦,少少数人能走得直,我很渴望这样的道,不偏不倚走到人生的终点,简单又纯粹,可惜啊,我已经走歪了,也走习惯了,离开了崎区,我不知道怎么走了,只能上你们的车,是向光明还是向黑暗,由不得我选了,这样一想,原本我有许多的选择变得没了选择,你说我是赚了还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