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我一走，你就原形毕露（2 / 2）

她抿抿唇摇头，“没有，是我自己太告急。”

护士给她打了针，李饶在旁坐下，显露出一副小孩子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会突然过来找我，他还觉得我家里进贼了。”

那次在衣柜里，楚莺没见到季乾的样子，后来季乾又来了几次，真正跟他碰头是楚莺下楼找水喝，渴得灌下半杯水，回过头，他就站在她身后，晦涩难辨地看着她。

前后两次都将她给吓到了，他却没道过一次歉。

楚莺对李饶这个哥哥，印象并不好，反而是他的亲大哥，温文尔雅，很是绅士，跟李饶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宋敛来时李饶还没走，他坐在楚莺身边，伴她谈天，有说有笑的，楚莺好了许多，面上有了些气色，冲着李饶笑起来时很是扎眼。

这哪里是电话里谁人难受到岌岌可危的人，看样子又是在诓骗他。

走过来时，宋敛携着微不可察的愠怒，这边的气温降得更快，可他连衣服都没换，因为担心她，一刻未歇就赶了过来，楚莺跟着抬眸，一见他，眼里的笑都没了。

李饶更是大惊小怪，“你可算来了。”

宋敛没应声，垂着的眸子是非分明，过分热凉，李饶被他的低气压灼伤到，忙道了声：“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溜之大吉。

没有预想中的缠绵留恋，楚莺将扎着针的手往里缩了缩，神态软弱疲倦，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轻轻阖上了眼皮，似是不想瞥见他。

宋敛没让她失望，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刺耳的，不关心她的身体，不关心她经历了什么，只关心她为什么又跟李饶在一起。

“这些天怎么不接我电话？”宋敛往李饶离开的方向瞥了眼，口气沉到了心坎里，“我一走，你就原形毕露，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什么，你都忘记了。”

楚莺文风不动，心碎成沫，情愿他没有返来。

宋敛却将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认，“怎么不说话，跟我就没话说？”

楚莺这才睁开眼睛，双瞳是浑浊的，眸光很黯淡，她这才知道，过来她跟宋敛是情人，没有正当关系，他的不疑任伤不了人，可成了夫妻后，这份怀疑是会杀逝世人的。

她是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人。

就算是她的前夫，都不曾这样怀疑欺侮过她。

眼泪毫无征兆地滑落，止住了宋敛下一句要出口的话。

“……宋敛，”楚莺嗓子眼很酸，又干涩，出声时带着无法掌握的更咽，“你娶我返来，只是为了羞辱我更方便吗？”

宋敛薄唇轻抿，面容凛冽残忍。

“你怎么不来问问你家里人对我做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跟李饶在一起？为什么不接你电话？”空气中宛如彷佛都是楚莺眼泪的咸腥气味，她直起了腰，突然拔了手背上的针管。

宋敛蓦然站起来，上手来按，“你干什么？！”

原来他还会关心她，还会在乎她的逝世活，而不只是老练的想着争风吃醋，楚莺却直接推开了他，他后退几步，撞倒了椅子，她哭着，骂着，“出来，我不想瞥见你，滚——”

被推的那一下撞得很疼，又被楚莺这样驱逐谩骂。

宋敛告了假匆匆赶返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冷待，他的自尊遭到粉碎，送给楚莺的话，一样不好听，“……你觉得我想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