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3、冰山一角(1 / 2)
将外籍须眉带到审讯椅前,王警官也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此时此刻,看着陌生的情况,和面前熟悉的警察,外籍须眉眉头一蹙,本能的盯住几人。
“你叫什么名字?”卢薇薇直接问他。
外籍须眉目光无神,但还是合营的说道:“我叫……桑帛。”
“桑帛?”卢薇薇愣了愣神,感觉这名字有些差异。
最起码跟中国人名有些不同,但还是在确认之后,写下桑帛的名字。
顾晨抬头问他:“你的证件呢?”
“在……在宾馆。”桑帛说。
“你来这里做什么?”顾晨又问。
桑帛犹豫了几秒,直接用蹩脚的中文回复道:“我来这里……做生意。”
“你中文不错,学过?”卢薇薇说。
桑帛默默点头,也是主动交卸道:“在我们当地,除了有当地语言之外,都会进修一点中文。”
“因为我们当地人,大多数都是汉族,他们都说中国话,说汉语,我是少数族裔,但是也跟着学了一些,说的不是很好……”
“你已经说的很好了。”见桑帛在这客气,王警官也是调侃着道:“虽然听着有些别扭,但我还是能听懂的。”
“我现在就想知道,你在我们江南市,到底做什么生意?”
“就……就是那种,中介,介绍人来我们那边工作。”桑帛话音落下,也是偷偷瞥了众人几眼。
顾晨与大家面面相视,随后问他:“那就是说,你是工作中介?”
“对……对,我是中介。”
“不对呀。”顾晨躺靠在座椅上,也是不由分说道:“可我听说,你在那边好像是个蛇头,还杀过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请你如实交卸清楚。”
“警官,我……我真的是中介,我是个生意人……”
“胡说八道。”卢薇薇见桑帛依然不肯交卸,也是直接反驳着道:“你当时在环城公路涵洞那边,打起警察可是毫不手软。”
“而且听我顾师弟介绍,你用的可都是杀招。”
“没有,我……我当时害怕极了,我……我是害怕,所以才选择脱手,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中国警察向我冲来,我当时……真的……”
可能是有些畏惧,桑帛说起话来也变得结结巴巴。
王警官赶紧打断道:“好了,这些事情你先打住,你是什么人,我们心里有数,你是不是在介绍我们中国的年轻人来往缅北工作?”
“是。”桑帛见王警官阐明清楚,自己也是点头默认。
于是王警官又问:“那你介绍我们中国人的年轻人来你们那边工作,具体做些什么?工作岗位是什么?”
“这个……”
“如实交卸。”王警官再一次提醒着说。
桑帛深呼一口气,也是缓缓说道:“具体干什么,得看这帮人能做什么,我们那边有许多工作,都非常适合他们。”
“难道比我们这边赚的还多?什么职业这么赚钱?”顾晨盯着桑帛的面容,也是眼神犀利的问。
桑帛哽咽了一声,一时半会也交卸不出。
顾晨顿时又坐正了身体,继承问他:“那阿哲你知不知道?”
“阿哲?张……文哲?”桑帛反问顾晨。
顾晨默默点头:“所以你认识?”
“认……认识,他跟我一起吃过饭的,他……他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
“那他现在在哪?”顾晨继承回到老话题。
桑帛愣了愣神,脑袋忽然缓缓低下。
顾晨预豪情况不对,也是刀切斧砍的拆穿道:“桑帛,徐彪对你可是比较了解。”
“其实在你被带到这里来之前,徐彪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卸清楚。”
“你在江南市招人过来,无非就是招募这些涉世未深的年轻人,给他们洗脑,来那头给你各类卖命。”
“你刚起头,会用高额的报酬将他们吸引过来,可他们一旦来到境外缅北,你们就会没收他们的通讯工具,扣留他们的身份证,让他们在那里给你便宜打工,我说的对吗?”
“这……这不是真的。”感觉自己被出卖,桑帛此刻情绪激动,赶紧给自己表明道:“说实话,我并不管他们来到缅北之后干什么,我只负责介绍他们过来。”
“他们要赚钱,然后通过我,带他们来到工作地点,然后我收取一定的中介费。”
“至于他们在那干什么工作?赚多少钱,这些通通跟我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
感觉不把自己跟这些事情撇洁净,中国警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出于本能的反应,桑帛还是反应激动。
毕竟,哪怕你在境外各类呼风唤雨,可来到中国的地界,要想干违法乱纪的事情,这里有中国警察管着。
就连自己一向引觉得傲的搏斗术,在顾晨面前也被秒成渣。
尤其是顾晨那一掌劈砍下来,自己现在还疼痛不已,脖颈处还戴着护具。
因此现在的桑帛,跟顾晨说话也是客客气气,没了当初逃跑时的嚣张。
至多在桑帛的意识中,自己的那些功夫,在自己的地盘上或许还能耀武扬威。
可在中国检查面前,那就是小儿科般的存在着。
“你说你只负责将劳工带到境外,收取介绍费,那你一定收取过阿哲的中介费对吗?”
“没错。”桑帛默默点头,也是主动交卸道:“张文哲说自己想来那头赚大钱,我看他孤身一人,有些犹豫。”
“刚起头,我是没有同意的,因为这些人通常都是三五成群,来那边工作都有个照应。”
“可阿哲年龄太小,又是孤身一人,我刚起头是不同意的。”
“那后来同意了?”卢薇薇问。
桑帛游移了几秒,还是点头默认:“对,后来……我同意了,我说得加钱,因为他是一个人出来,比较麻烦。”
“你收了他多少钱的中介费?”王警官右手转笔,也是颇感好奇。
要知道,国内工作一大堆,压根就不需要来国外工作。
更何况,缅北那是什么地方?相比较江南市来说,肯定是在当地工作更为靠谱。
可阿哲看上来也很聪明,可为什么连这点基本的道理也不懂呢?
因此不仅是王警官猜不透彻,就连顾晨也难以捉摸。
虽然说阿哲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已经到了叛顺期,可也不至于冒这么大风险,还一句话不说,直接就跑到境外?
要知道,来境外,办理护照,还需要填写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号码。
可阿哲不跟叔叔赵峰沟通,就这么一走了之,显然这种做法并不明智。
面对警方的发问,桑帛也是泄气着说道:“平常,我一个人收3000块的中介费,让他们自己坐车来滇南那边。”
“到了之后,会有联络人带他们出镜,但办理的各类出镜手续的费用,由他们自己启担。”
“至于阿哲,因为他年龄太小,又是一个人,所以我收了他5000块。”
“你可真够狠的,介绍工作收这么多钱?宰人也不能这么狠吧?”王警官听到介绍费将近是其他人的两倍时,整个人也是没好气道。
感觉这桑帛就是看阿哲年轻,欺负小孩。
而顾晨则是继承追问:“那阿哲也给了吗?”
“给了,我原本觉得他会知难而退,可他却同意了,这有点出乎意料,他好像是非来不可的样子。”
“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态度脆决?所以,我就收了他5000块,让他跟那帮人一起来滇南,在滇南,再根据我们那边的接头人,把他们统一带出境外。”
深呼一口气,桑帛也是有些无奈道:“所以,我就是赚点中介费,仅此而已。”
“你的具体身份我们返来渐渐核实,你也不要心存侥幸。”顾晨一边做着纪录,一边继承表明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