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七十二章天狐幻术(1 / 1)
“白痴,就算冰魄附体,在我眼同样是垃圾一个!"敖冷月当下也沒时间找这这家伙的破绽,体內道力运转之下,战力再度飙升,虚空都在颤抖,像是有些启受不住这股力量的打击。 纳兰明月又是一斧斩来,一股热彻心菲的气息袭来,让敖冷月的动作出现了剎那凝滞,勉强的侧身挪步,一道斧芒,贴着她的身体划过。 见到敖冷月被逼得不停倒退,纳兰明月气势更盛,冰晶巨斧疯狂的劈斩。这冰魄附体是有时间限制的,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了,必须在有限时间內击垮敌手。否则,一旦恢复原状,便会处于虚脱状态,短时间内根本难以恢复。 要知道,他此时的战力已飙升到皇境九品,而最让他无比惊骇的,不仅是惊骇敖冷月的战力也随之跟着递增,而她手中的竹箫,不知道是什么宝器?威力恐怖无边,激战这么久,居然没有受到一丝损伤。反倒是他的冰晶巨斧,都被蹦出了好几个小缺口。 “逝世吧!”纳兰明月一声爆喝,冰晶巨斧蓝芒爆涨,虚空轰鸣。敖冷月全力一箫击出,仍被一道恐怖无边的能量直接震飞,鲜血狂喷而出。如果不是道境肉身强悍,早就被这恐怖的力量崩碎了。 见到敖冷月大口咳血的模样,陆随风的心莫名的心一痛,青鸾圣女的美目之中全是担忧之色。而封皇殿主却是白眉紧皱,他一点不担心敖冷月会落败,而是担心敖冷月在震怒之下,会动用道境的力量,被这方世界规则所不容。 见一击让敖冷月吐血,纳兰明月并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击发出,这一击的威势,比之前更加恐怖。 “不用担心,她有分寸,不会让殿主难做!"陆随风对封皇殿主说道,两人的对话听得一众天骄云里雾里,难明其意。 陆随风的话音刚落,敖冷月已经收起了竹箫,青葱玉手伸出,缓缓结印。玉臂之上两个龙形图案骤然亮起,一股令天地变色的威压浮现;双龙裂空! 嗷嗷!虚空斗然震颤,天地轰鸣,一雷一火两条巨龙,冲霄而出,形成双龙裂空之势,龙吟震天,威压辐射百里方园,两条少达数十丈的巨龙直奔纳兰明月咆哮俯冲而来。 果然还是陆随风最了解敖冷月,尽管她当下已处于彻底暴走的状态,仍没有动用道境的力量,所以在施展这招双龙裂空时,显得尤为的吃力,脸色略显苍白,额头都有香汗溢出。 轰!在众人惊颤的目光中,双龙出击,耀眼的光芒,辐射八方九天十地,就连诸天星辰,头顶大日,都在为之颤抖。虽然凝聚出的巨龙体形并不大,但只有撞击到目标的时候,才知道释放出力量有多恐怖。 原本脆不可摧冰雕,在双龙攻击面前,竟然不堪一击,瞬间爆碎成冰渣齑粉,双龙对着纳兰明月吞噬而来。 “不好!”对方战力突然爆涨数倍,此时的敖冷月宛如一个女杀神,仅凭散发的气势威压,就让纳兰明月为之感到窒息,现在想逃走已经来不及了。纳兰明月当即咬破舌尖,一道血光喷在扇面之上,无尽的血色符文爆闪。 赫然是以自己的精血喂养给骨扇,激发骨扇发出最大的威能,当下已经顾不得名贵的精血了,折损寿诞总好过沒了性命。 嗡!骨扇开合间,无数符文流转,形成了一道血色的光幕,以自残的手段,来换取最强的防御。 轰!双龙爆碎,虚空被撕裂,整个天地一下都失来了光泽,仿佛时间都静止了。这种力量,已经超出了这方天地世界的理解,敖冷月爆发出的恐怖能量,连虚空都像是无法启受,仿佛要崩塌一般。所幸这股力量凝而不散,竟然只在这片千丈区域爆发,并未波及外界。 恐怖的爆响过后,尘土漫卷中,纳兰明月大口咳血,骨扇竟然寸寸碎裂,一双银翼支离破碎,鲜血淋漓,神色萎靡,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大口的血止不住的向外喷涌,显然受创非轻,虚弱到了极致。 敖冷月有些喘息,刚才的双龙裂空,也几乎抽干了体內的力量,此时也是虚弱不堪。当下的凛凛威势,也只是外强中干而已。 噗!一道月牙流光划空,直接贯穿了纳兰明月的身体。为了抵挡恐怖的双龙裂空,不惜燃烧本命精血,以秘法化血光遁走。以敖冷月当下的状态,还真未必能追上。 如今月牙弯刀已贯穿了他的身体,敖冷月能够通过月牙弯刀,感受到他体内的血脉情况,已经再无力血遁而来。 纳兰明月看着插入胸前的月牙弯刀,狰狞的脸上浮现一抹解脱的轻松,嘲讽摇摇头道:“终究还是低估了你,青龙血脉果然不是可以轻易获得的……” “咔嚓!”纳兰明月的身体发出一声怪响,整个身躯忽然四分五裂,就像是瓷器一般散落,缓缓落在地上。他用自己体内最后一丝力量了却了自己,选择了一种有尊严的逝世法。 敖冷月本可操控月牙弯将其搅碎,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出手,任由纳兰明月自己选择一个体面的逝世法。修仙之路就是这样,在这条路上行进,就是一场物竞天择的生存游戏,大多数人都是为了活下来而已,既然人都逝世了,那么恩怨就两消了。 一代惊才艳艳的纳兰明月,就这么陨落了,一时间,天地之间静寂无声。此时的一众天骄见到这一幕,脸上全都是惊惧之色。 "游戏还沒有结束!"陆随风玩味地道:"以天狐一族的狡猾,那里会选择这种逝世亡方式。" "是呀,这挑战的规则,是不允许出现逝世亡的,他为何要……不对,这是天狐幻术!"以青鸾圣女的聪慧,很快便清楚了陆随风话中的意思。 果然,青鸾圣女的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银光冲天而起,刹那已在百丈之外,那是一对残破的银翼,可不正是逝世而复生的纳兰明月么! 实际上,用"逝世而复生"来形容,并不准确。因为纳兰明月亚根就沒有逝世过,何来复生一说。之前的一幕,只是他营造出来的幻象,就连拥有洞虚之眸的敖冷月也被受骗过来了,足见这幻象真实得可以颠倒乾坤阴阳。 而纳兰明月的城俯之深,也让人惊耸。身陷绝境,还仍能保持如此的冷静清明,作出最正确的应对,成功的瞒天过海,逃出生天。 而当下的敖冷月,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疲惫不堪,惊觉时已无力阻挡他的逃逸。而奔掠出百丈的纳兰明月,并沒有因此而掉以轻心,沿途掀起一阵云气滚荡,遮天蔽日,掩盖住他逃逸的线路。 就在敖冷月十分奥恼之时,已飞出来千丈外纳兰明月,眼看就要脱离这座山峰,却是斗然的止住了急掠的身形,因为他瞥见一道金色流光穿透迷受的云气,精准的锁定了他的眉心,恐怖的杀机令他全身的汗毛都炸了开来,想也不想的轰出了一拳,形成了一面水盾护在身前。 轰!水盾应声爆裂开来,纳兰明月口喷鲜血的倒飞返来,之前已了受重创的他,内腑再受震荡,坠地只爬起一半,又无力的再次摔倒在地上。 他此时的灵力已经枯绝,只有竭力的燃烧血脉之力,希望能尽管的恢复的伤势,仍还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这是青鸾圣女忍不住暗中出手了,她也是对纳兰明月恨得咬牙切齿,岂会让他好过。在场也只有封皇殿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只是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眉,并沒有出言斥责,甚至装作什么也没有瞥见,他怎可能为了一个皇境蝼蚁,来开罪三位潜力无限的道境,那绝对是为自已招灾树敌。所谓的规则,都是为弱者制定的。 见到纳兰明月居然喷血倒飞返来,敖冷月自已沒有出手,那就是有人暗中出手了,不是陆随风,就是青鸾圣女。遥遥的冲着陆随风两人,伸出一根秀气的大拇指,这才不急不徐朝着纳兰明月走来。想到之前被其恶毒的羞辱,那里会放过这可恶的家伙。 燃烧血脉的速度很快,纳兰明月明显感觉身上的伤势恢复了许多,可是还不等他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飞了起,尾脊处随之传来一阵骨节碎裂的声响,撕心的剧痛顿时遍布全身…… 呯!就像是一堆逝世物重重坠地的声音响彻,纳兰明月的口中再度狂喷出一口鲜血,翻了翻白眼就要晕逝世了过来。只不过,当他瞥见敖冷月那张静谧得宛若一汪清泉的脸上,浮现出的冷淡和残忍,就想直接晕逝世了过来。 "逝世罪可免,却是活罪难逃!"敖冷月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然后就瞥见她抬起一只修少笔直的玉腿,缓缓落下,刚好踏在纳兰明月的两腿之间,重重的碾了几碾,传出了一阵"噗嗤"之声。恐怖的剧痛,让他脑海出现了少焉的停顿。 尾椎骨被踢碎,整个下半身本就暂时失来了知觉,此时虽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却知道那声响意味着什么?那是命根子破碎的声音。 哇!纳兰明月嘶吼一声,无尽的羞辱,悔恨,恐惧,痛恨和怨毒交织在一起,让他生生的大口喷血。他想不通自己怎会被摧残到如此程度,尾椎受创带来的后果,至多让他躺上过一年半载才有望恢复。最让人绝望的是那命根子被毁,未来还有何乐趣可言? 这娘们太狠了!纳兰明月右手臂被拧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麻花,左手掌完全被踩成了一张面皮,这样的伤势,要怎样的九品丹才能治愈?对他来说,几乎已看不见未来,所以他恨,恨极而怨,怨极而叫,用生命来嚎叫。 "小贱人,我要杀了你!不,是先奸后杀,灭你全族,我要……啊!"他已绝望,所以沒有求饶,也沒有向同伴呼救,他想以自己的命来换对方的命,就算逝世也要拉对方入土。 然而,他很快才发现,原来自己要启受的却是远远沒有结束。什么比逝世更可能怕,敖冷月用动作给他上了活跃的一课。 在众目睽睽之下,敖冷月的玉足又抬了起来,轻轻的点在他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似若铁锤落在一根秸秆上。于是,瘫软在地的纳兰明月再次暴出惨嚎。 然后,敖冷月再出脚,点在他的另一只膝盖上;咔嚓!再然后,敖冷月抓住那只已成了麻花绞的手臂,提起,放下! 嘭!纳兰明努力的想要抬起头来,胸膛狠狠的接触地面,再次鲜血狂喷。 "沒看出你还是一条硬汉,挺能撑的!"敖冷月幽幽的说道,声音柔柔的,很动听。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再抬起,再放下…… 嘭,嘭,嘭!鲜血不停的喷洒,染红了身下的石径地面,还在继承顺势蔓延。 这一幕,直看得一众天骄都是呆若木鸡,不敢相疑眼前发生的事。一道道惊颤的目光,都随着敖冷月的节奏起伏。有几个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暗暗赌咒,无论如何都不能来招惹这个魔女,太残暴了。 "啊!饶了我……殿主……救我!"随着那张俊美如妖的脸最终与地面接触,纳兰明月的的最后一絲男人的尊严骨气,荡然无存,发出了凄厉的呼救。 只听“噗”的一声,那是某物体被踢爆的声音,这对任何一个须眉来说,简直都是生不如逝世。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也太狠毒了。"聂少空都感觉到自已某处一阵抽搐,忍不住出声道:"应该立即禁止这种无道的所为!" "切,你这是在质疑殿主定下的规则么?只要人还活着,还有一口气在,那怕变成一堆烂肉,都不算违规。"陆随风冷冷地说道:"换着你妈,你妹,当众被如此羞辱,还要被种下奴印,你还会这么说般说吗?这已经算是够残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