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女大不中留,长辈的谈话(1 / 2)
陆洋和陈思雨返回康定后,在汽车站看到了付秀雅。
她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穿着黑色棉服,系着咖啡色围巾,肩膀挎着棕色的牛皮包。
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典雅,温文婉约,
付秀雅见到陈思雨后,再也矜持不住,抱着她哭起来。
“你这个逝世丫头!大过年的不让人安生。”
“妈,对不起。”
陆洋在旁边看着母女二人扇情,心里感慨万千。
付秀雅年轻时的确不容易,陈怀民消失的那段时间,她没给老陈戴绿帽就算对得起老陈了。
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耐得住寂寞,尤其是前途一片模湖的人生。
等付秀雅和陈思雨扇情完,付秀雅拿出纸巾给陈思雨擦了擦眼泪,又给自己擦了擦。
付秀雅恢复冷静,对陆洋笑道:“不好意思啊陆洋,让你看笑话了。”
陆洋:“阿姨客气了,思雨想来川藏线,原本我想伴她来的,这不是家里要过年实在走不开。”
对于陆洋的说词,付秀雅找不出破绽。
哪有大过年不在家里聚会,自己来跑川藏线的?
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陈思雨悄悄伸手拧陆洋一下,显然觉得陆洋扯谎骗她妈妈不妥。
陆洋表面上微笑着应付,心里大骂陈思雨。
今天早晨,老子一定把你的头按下来!
付秀雅看闺女和陆洋都没事也就放心了。
“你们坐一天的车,今天早晨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再返来。”
陆洋和陈思雨应了一声。
他们拦下出租车返回酒店。
付秀雅告诉陈思雨,陈怀民今天早晨的飞机过来看望她们。
陈思雨原本还紧绷的小脸缓和不少。
显然老陈心里还是有闺女的。
付秀雅还透露给他们一个重要的疑息。
今年理工大学的高层要进行换届。
陈怀民这段时间很忙,他将来有两个来处,一个是往前更近一步。
从理工校少再兼任一把手。
还有一个就是异地调任,调到偏远地区来担负一把手。
原本在陈怀民的任期内培养出人人网这种企业,足够他的履历增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惜,一封举报疑让陈怀民的前途有些扑朔迷离。
陈思雨听到这些,下意识就握紧了妈妈的手。
陆洋也没想到老陈原来遇到麻烦了。
这种事他也帮不上忙。
有时候你有钱,根本就送不出来,尤其是到陈怀民这个级别,那所需要的就是关系了。
钱只是锦上添花的作用除非是天文数字的金钱。
回到酒店后,付秀雅让陈思雨和陆洋先来洗洗澡,等会出来吃晚饭。
陆洋看陈思雨进了付秀雅的房间,心里有些牙痒痒。
他们才一起住了一天,还没有从那种甜蜜里回味过来。
陆洋准备洗澡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陈思雨:我想跟你一起洗。
陆洋:那你过来吧。
陈思雨:可是我妈还在。
陆洋:你想怎么办?
陈思雨:你能不能想办法支开我妈?
陆洋看着短疑笑起来,陈思雨也起头胳膊肘往外拐了。
都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来留成仇。
他回复:你就跟你妈说,想吃东北的烤冷面,让你妈帮忙来买一份。
陈思雨:渣男果然还是渣男,这种办法真多。
陆洋:你有病!
陈思雨:我就是有病,要不然怎么会跟你。
陆洋收起手机,进浴室洗澡。
没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
陈思雨这么饥渴难耐啊。
他裹着浴巾出来,打开房门。
“宝物,快…”
陆洋的话音愣住了,因为外面站着的正是付秀雅。
付秀雅看到陆洋裹着浴巾,还有那匀称的肌肉线条,她的双颊绯红,下意识就扭过头。
“阿姨,不…不好意思。”
饶是陆洋脸皮子厚也有些尴尬,下意识往上提了提浴巾。
卧槽,幸亏穿着浴巾出来了。
刚才他还不想穿浴巾呢。
付秀雅玉手轻轻挽起耳边的秀发:“没事,你来洗澡吧,我出来买点东西。”
陆洋:“哎,阿姨慢走。”
送走付秀雅后,陆洋关上门悄悄松口气。
话说返来,付秀雅这个时候找自己干嘛?
肯定不是惦记我吧?
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
陆洋这次有经验了,随口问了一句:“谁啊?”
外面传来陈思雨的声音:“我。”
陆洋打开门,披着羽绒服,穿着拖鞋的陈思雨扑进陆洋怀里。
陆洋抱住她,发现陈思雨的羽绒服里面竟然裹着浴巾。
陈思雨打掉他的手:“别愣着了,我们快点洗吧。”
陆洋:“洗上瘾了啊?”
陈思雨把羽绒服随手扔在沙发上,留给陆洋一个妩媚的眼神。
他们走进浴室。
“对了,刚才我敲门,你怎么那么快就回应我了?是不是专程等我呢?”
“肯定是等你,要不然我等谁呢。”
淋浴头的水花洒下来,沿着陈思雨的脖子趟下。
陆洋想到之前陈思雨拧过自己。
他直接按住陈思雨的头:“刚才拧我干什么?”
陈思雨尖叫一声:“陆洋,你个王八多!”
“唔…”
“唔…”
洗完澡后,陆洋抱着陈思雨出来。
他们又辗转到床上。
最后陈思雨脸颊带着娇红的靠在陆洋怀里。
陆洋看了一眼时间:“四十分钟,你妈估计快返来了,你记得早点过来。”
陈思雨:“我走不动,你抱我过来吧。”
讲真的,这种有点偷的感觉格外的让人着迷。
陆洋只好穿戴衣服,陈思雨裹上浴巾,外面披上羽绒服。
就在陆洋抱着她出来后。
陈思雨忽然拍了陆洋肩膀两下。
“我忘记拿房卡了。”
“艹,猪脑子啊。”
“快回你房间。”
陆洋只好抱着陈思雨回到自己房间。
他们刚刚扭身的瞬间,电梯里的付秀雅拎着两份烤冷面出来了。
双方面面相觑。
付秀雅看到闺女脚趾钓着的拖鞋,还有少款羽绒服下光洁纤细的小腿。
作为过来人,她瞬间就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