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九十五章 灭世一击(1 / 1)
以他的眼光当然看的出来,这种法器对于单枪匹马的武道高手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聚集起来的大军来说,太有杀伤力了。 尤其是那种精锐部队,纪律惊人,战场溃逃,按律当斩! 大夏皇朝的军队军规森严,但是妖族的军规也不差,虽然妖族野性难驯,多的是聚啸山林的族群,但是这么多年和大夏皇朝对抗下来。 自然不可能对于大夏皇朝严密的军事系统视而不见,许多年前就仿造大夏皇朝的军队组建了妖族自己的精锐部队。 这才是能够和大夏皇朝多番对抗的根来源根基因所在。 但是越是精锐部队,面对这种攻击,就越是没办法,这些精锐部队,最差都是金丹境级此外武道高手,感知自然是十分敏锐的,自然能够轻易的感知到危险,但是严苛的军纪和少久以来的训练让他们不敢乱跑,只能以集体的力量对抗。 这才是这种法器最为危险的地方!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之中闪过几分冷淡的神情,不管是谁人大夏皇朝的军官哪儿来的,必定不能久留。 在另外一边,浑天侯李乾元率领数万大军生生从妖族精锐大军之中凿出了一个宏大的缺口,横扫一切。 他站在车辇之上,高高在上,如同天帝一般。 他只是时不时出手处理掉一些乾坤境级此外妖族高手的威胁,对他来说,这些事情也算得上是驾轻就熟了,根本不算什么。 蓦地,他注意到了在大军西侧,一朵朵蘑菇云升腾而起,即便相隔遥远,都能够轻易感知到。 随即他的目光就穿透了战场,看到了领兵纵横驰骋的楚云凡。 “他居然还没逝世!” 李乾元眉头紧皱,他本觉得楚云凡应该早就覆灭在了妖族的进攻之下,但是谁知道,他居然还活着,居然还能够纵横驰骋。 想到这里,他几乎毫不掩盖的露出了脸上的杀意,此时他还不知道太尉已经对他做出了罚俸的处罚,不过就算知道的话,他也不会在意。 以他的身价,俸禄不过只是锦上添花罢了,根本算不了什么。 “此子居然如此顽强,必须要想办法将他铲除,否则必有后患!” 而此时,楚云凡并不知道,因为核弹爆发的关系,他已经吸引到了大夏和妖族之中两个大人物的关注。 此时刚刚以核弹将数万妖族精锐扫平之后,楚云凡当即一马当先率领数百宝泰城很守军朝着大军本阵的方向而来。 在核平了数万大军之后,在他们的前路,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够阻挡了,应该说没有成建制的军队能够阻挡在他们的面前。 在楚云凡等人的面前,原本形成了阵势的军队直接分开了一个缺口,似乎在欢迎他们回归一样。 宝泰城镇守军上下顿时也是面露喜色,在外面飘荡,随时都可能面临覆灭的危机,现在终于脱离危险了。 蓦地,就在这个时候,楚云凡突然感觉到一种猛烈的危机感瞬间降临,这种感觉从脚底板一路直冲大脑,让他如坠冰窟。
“不好!” 楚云凡暗道不好,抬头一看,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穹之上,居然多出了一只多达上百公里的气化大手,这一只气化大手如同垂天之云,猛地一会儿拍落了下来。 上百公里的一只气化大手那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就仿佛是一座山脉狠狠拍落了下来,几乎要将天地给压的崩塌了。 方圆上百公里内,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威压,让他们动弹不得,别说是反抗了,甚至连逃走都是胡思乱想。 只能是乖乖等逝世! 这种感觉,让他们感觉到绝望,那一瞬间,就仿佛是过来了一个世纪一样。 不仅仅是宝泰城镇守军,还有周边诸多大夏皇朝的精锐部队也都是直接就地跪了下拉,同时军中一道道可怕的气息沸腾崛起,要与之对抗,但是都根本没有用。 这方圆上百公里之内,统统都要被碾碎,人畜不存。 就在这个时候,楚云凡奋起一声少啸,这种感觉太过可怕,仿佛天塌地陷一样,一个绝代可怕的高手。 楚云凡从来没有真正碰到过这种可怕的存在,那是真正的所向无敌。 和这个气化大手所代表的存在相比,李乾元的存在,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以楚云凡现在的实力,对上李乾元,不敌也可逃走,但是这一只气化大手简直可怕极了,能轻易像是碾压蝼蚁一样将他碾逝世。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档次的高手! 他连连少啸,身上无数的雷霆之力化成剑气,在他的头顶上化成一道恐怖的剑气,同时他的手上,剑气符同时浮现了出来,准备以全力斩出一击。 想让他束手就擒,根本不可能! 蓦地,就在楚云凡打算孤注一掷,暴露全部底牌也要出手抵抗的时候,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约莫着手指粗细的神芒从天而降,直接将这一只覆盖了方圆上百里的恐怖大手一会儿洞穿。 “轰!” 这一只恐怖的气化大手凌空爆炸了开来,就地化作可怕的气流狂卷而出,几乎形成了龙卷风。 众人几乎瞬间就感觉到心头的压制一会儿消失,顿时大喜,连忙用出了千斤顶,抵挡住这席卷过来的狂风。 飓风之中,楚云凡衣服猎猎作响,他的后背都发凉了,刚才那恐怖的一击,几乎要将他置于逝世地,虽然他还可以逃入山河图之中。 但是他本能的觉得即便是逃入山河图的空间之中也不稳妥,毕竟当初连李乾元都有办法对山河图空间出手,何况是谁人可怕的存在呢。 而且他更感觉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这一只大手就是冲着他来的,虽然是覆盖了方圆上百里,可以说,周围数万大军都在打击的范围之内,但是他还是有这样的感觉。 他敢笃定,这一击肯定是冲着他来的,而其他人,不过是受到波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