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正的,必须干过,副的(1 / 1)
这下又又又要出大事啦,太乙眼皮子跳的很厉害,地府一档子事都还没处理,现在功德碑上全被都是秦奋的名字,他已经制霸了一年内所有的大事件,可以说这些事全是他搞出来的,还搞的飞起,天道的表彰不要钱一样的拾。 如果是拿奖的话,秦奋已经包干了来年一年的所有奖项,如果是新闻出风头的话,秦奋就是这一年内的唯一话题王,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在他的周围,似乎没有此外神仙什么事。 这怎么可能?太乙呆滞了,有点接受不来,黄龙看着太乙呆,茶话会的功德参考一直是他在做,当然清楚其中的难度。 以往每年,都有一些事生,但是绝对没有功德碑纪录的这么详细。 比如,观音菩萨来某地干了点什么,得道大众好评。 又比如,哪里干旱,玉帝下令降雨,大众大喜,这类的纪录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后面绝对不会出现功德无量的字眼,也不会出现功在千秋的描述。这是有很大的差此外,可以说那些神仙干的大事,在老庶民眼中很大,但是在天道眼中就是鸡毛蒜皮。 值得鼓励,但绝不会大肆的宣传,再看看秦奋,每一条后面的评论都是极高的,甚至今年一年之内,秦奋公告的次数丧心柴,不说天庭的,就连妖族都听的耳朵少茧子,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天道公告是新文联播的话,秦奋就是常客,似乎每次都有他,这是多大的差距啊。 但这还不是最操蛋的,就算东王公事迹多,但绝对不会掩盖此外神仙的光彩,放在以往,也不会出现一枝独秀的情况,可以说功德碑上那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之势,你再看看现在的功德碑,卧槽尼玛,秦奋已经不是一家独大了,是制霸榜单,而且后面所有的大事都和他有关。 看看榜单,太乙全身都是麻的,天庭今年最大的十件事,放在榜的,一路下来,名字只有一个,秦奋,别人屁都看不到一个。 曝光率已经被东王公一人打包,这样的人,你要是依照功德碑考核来邀请,你不请?你不请就是藐视天道至公,你不请就是枉顾天道的公平,你不请就是无视天道的权威,你不请你特么就是睁眼瞎的傻逼! 太乙蛋碎了,“怎么办?”这个难题估计是第一个让他这么纠结的。 “要不照旧?”黄龙不好说点什么。 “那是尼玛的馊主意!”刚说完太乙就捂着嘴巴,这可是元始出的主意,高,实在是高,高的老子现在想要自杀了乙无言的看着天空。 黄龙看着太乙,你不是说很好的吗现在你倒是说我馊主意了,你马屁敢拍的再恶心一点吗? 他们两个一说完,玉虚宫里面传来了一声咳嗽,元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我拾,似乎有点不对劲啊,“难道新手骗我?”元始瞬间亚历山大,刚才两个徒弟的对话他都听见了,现在一脸的无语,等下要是出去汇报,他要怎么答复呢?他也是要面子的,难道说话不算话?说了不邀请秦奋,现在回头就跪舔,传出来也拾人啊!
师兄弟两个人大眼瞪雄,心里一声叹息,老湿道了,这下尼玛尴尬了。 元始是听到了,很无奈,地府的事,的确要打算一翻,不然很让人难受,至于功德碑,不好意思他没看到。也算不了,那玩意是天道弄出来的考核神器,算个屁,至于秦奋,就更算不了了。 秦奋家里也是安安静静,表妹一家子低沉的看着电视不敢说话。 我滴个亲妈,一会儿来了两所大学,三峡就算了,但是水木就非同凡响了。 然后,电话又响了,老妈机械的接起来,打完后,呆滞的看着老爸,“京城大学也来电话了!” 客厅里变得更加的安静,不到少焉,电话又特么的响了。 这又是谁人?老妈挂上之后,“浙省大学。” 老爸干脆把电视都关了,和表妹一家硒在茶几周围。四双眼睛啥也不干,就盯着秦奋的手机起头呆。 “你说等下还有没大学打电话来?”老妈诡异的问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也许有吧!”老爸有点吞吞吐吐,四所大学了,除开三峡这个当地的,另外三个都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学校。 “不可能吧?”表妹现在无言以对,这事有点天方夜谭,“表哥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清楚,老爸老妈也不知道,只有许有点模糊,但是秦奋的机关术实在是太过诡异,学校带领也不便多言,毕竟秦奋的学历,算了吧,说出来都拾人! 电话果不其然的又响了,这次不是外省的,是本省的武大,老妈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客厅里的所有人,“这次给的是教授,正的!我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扯淡的梦!” 正教授啊,许满嘴的苦涩,他年纪可比秦奋大多了,还是海归,这才混了一个副的,人家是初中卒业你不要忘记了。 “这不会是有人有意恶作剧吧?”反正表妹是不疑的。 “这有什么不疑的,我要是来三峡医学院,也是副教授!”孙雨洁不疑服,姐夫那是高人,不能稠推断。 好嘛,她不说还好,一说,表妹来劲了,“表哥的学历咱们先不说,就算是教授也应该从副的起头吧!” 老妈点点头,“是啊,咱们家秦奋可是正的!”说着她这个外行一脸诧异的看着孙雨洁,想问问这到底有没有谱,“听说正的都干过副的P的还干了很久的时间。” 没错,老公一直是表妹的骄傲,此刻就和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点点头,表哥凭什么不声不响就把她家里的越了。 “必须干过b是常识!” 孙雨洁一呆,神情有点恍忽,“没干过,真的没干过!” 老妈一囧,这是什么情况?表妹一呆,誓?你至于吗? 孙雨洁看着老姐和王母,老脸一红,小声的嘀咕一句,“最多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