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密谋,卖沟子,公主请自重!(1 / 1)
【元君,细说。】 望着闪烁的星盘,易尘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他义成子给出的超额溢价之下,麒麟圣盔的消息这不就来了嘛。 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星盘传讯有些缓慢,易尘心念一动,当即改头换面,变做锦衣豪客打扮,走在大都最繁华的南街之上。 大都自古繁华,名气犹在与它齐名的上都之上,故而大越市井之间多有俚语流传,哪怕是条狗,也得托生到大都,因此可知大都在中洲庶民心中的地位。 “阅幽阁?有点意思。” 易尘抬起头颅,望着离地十米,漂浮在天空之上的一座辉煌楼阁,眼睛顿时一眯。 好浓的茶香。 只见立地十米之处的楼阶之上,两位身形姣好,挽着飞仙髻的美貌仙子白纱遮面,一袭云裳,面容清冷的立于门前,两人身上竟是透出一股炼气化神修士独有的威压。 虽然境界有些虚浮,似乎走的不是正规路子,但是的确是炼气化神境界修士无疑。 大都就是大都,果然有一套。 光是两位守门仙子,举止颦蹙间就颇有低配版师妃暄的感觉,那股子清热气质相当带劲,合营这立地十米的楼阁,一股子高级感扑面而来。 “不愧是南街第一阁,背后之人果然有一套,不知道这阅幽阁的幽正不正经。” 易尘神色一动,回头望了一眼,径自感叹出声。 视线交汇,一名正在架鹰遛狗的年轻公子哥当即脸色微白,连忙快步离开。 “爹,听说阅幽阁海鲜吃食做得不错,不如咱们出去试试?”变做茶杯喵大小的喵子从易尘衣领处钻了出来,探出一个小脑袋。 “诶,真是拿你没有办法,走吧。” 易尘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他手中不停转动着三颗金色铁胆,气势横霸,大咧咧的凌空虚度,走上楼阁,显露出真人境顶峰的威压。 两位白纱受面的女子微微欠身,并未言语,躬身间露出微微沟壑和饱满曲线,神色清冷中带着几分倔强,易尘经验何等丰富,一瞧便知这两位仙子个个都是钓凯子的高手,受过专业训练,素质极高。 这,就是大都! 管中窥豹,入门的细节都做到如此,让人不禁遐思连篇,进门都这样了,那里面不得腾飞了啊。 可惜,如今过尽千帆之后,易尘已经没有一年多前想象的那么激动。 阅幽阁等级森严,以易尘展露的真人境顶峰实力也不过堪堪只能到达五层。 “公子,敢问是几位贵客?”一名扎包子头的温婉侍女款款走来。 “两位,还有一人未到,给我翻天鹞子开一包间,再给我的灵兽置办一桌席面,要全鱼宴。” “把你们拿手菜全部给我送一份上来,不要米饭,不要素菜,懂吗?” 易尘依旧是老规矩。 待侍女退下后,他走到包间前边,迎面所及便是一个半开放式水晶琉璃护栏,往下眺望则是一处高台。 此刻,一名油头粉面的贵公子正在摇头晃脑的吟诗,在此人对面,一位气质清幽的女修正在抚琴。 “金瓯家住皇城东,好句清如湖下风。” “克日大都夸柳颖,桃花得气美人中。” “好!钱公子好诗,好文采!柳大家人美,琴艺更是绝佳,比之前又有进步!” 和易尘一般,诸多好事者倚在水晶琉璃护栏之上,朝着下方大声喝彩。 与易尘不同的是,这群好事者中多带着美眷,少则一人,多则六七人,前呼后拥,牌面十足。 在五楼之上,不少贵胄后代更是朝着易尘吐露出挑衅鄙夷的目光,显然是把他当做来大都‘穷游’见世面的外乡人了。 对此易尘并不觉得意,来到包间之内。 若想最快速度认识到一个势力的根底,最快的方式便是来阅幽阁这般场所。 二代们的心气很大程度上反应着一个王朝未来的心气。 如今东洲中洲即将发生宏大碰撞的大变革时代,昔日的大都现在看来,仍有着一种隔江犹唱后庭花的美。 此刻易尘算是越来越理解越青萍的举措了。 大越绝无可能是大秦之敌手。 同样玩花活,大秦的后代不过把女色当做点缀,更多谈的是修行,天下局势,战略和进取心。 而大都,易尘一路入目所及,簪花敷粉的小白脸不堪枚举,宛如彷佛有着一股以阴柔为美的风尚,脂粉味太浓。 纯度这么低,怎么能搞好国家呢? 干脆捏着兰花指拿飞剑和人干仗得了,大秦二代不把你们屎给打出来算你们拉得洁净。 桃花得气美人中,诗是好诗,就是放在此处有些不合时宜,但凡有一人站上高台分析下时局,各陈厉害,易尘还会高看他们一眼。 一盘盘精致小菜流水一般端了上来。 十分精致,美妙,瞧得易尘眉头直皱。 这他娘的,喂猫呢。 喵子望着手指少一条小鱼干躺在花里胡哨的摆盘之上,也是瞪圆了双眼,忍不住望向自己的老父亲。 “吃吧!不够就多点,反正待会有人买单。”易尘无奈的朝着喵子叹了一口气。 大越对天下分而治之,算是彻底把自己玩出去了。 很快,易尘和喵子便开炫起来,不得不说,味道还真不错,就是每一盘分量少得让人恶心。 就在易尘和喵子开动没多久,敲门声响起,一名相貌平常的中年人带着一位轻纱遮面,一袭青色少裙的妙龄女子走了出去。 易尘目光一番逡巡,最终眼睛定格在妙龄女子之上,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位故人。 “清竹公主?” 此人赫然便是龙虎山之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越清竹,不过从此女眉宇神态上来看,最近她的状态可并不怎么好。 中年人一袭金边黑袍,四处打量了一眼。 此刻,一名圆得宛如彷佛肉球一般的掌柜连滚带爬一般走了过来。 “魇统领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教诲?阅幽楼一定全力合营。” 中年人法令纹狭少且幽深,一双如同秃鹫一般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掌柜,冷然开口道: “这里太差了,把顶层收拾一下,本座与贵客有要事相商。” “这….”掌柜闻言一时面色有些游移。 “有什么难处吗?” “太子殿下招揽的一位真修此刻正在顶楼饮酒作乐,要不….” “让他滚。” “要不要请示一下太子殿下,此人殿下格外看重,再三叮嘱我要招待好这位前辈。”掌柜的哭丧着脸,硬着头皮道。 此时,中年人脸上法令纹愈发凹陷,他脸上露出一抹莫名神色:“做人不要自作聪明,昔日不要说仅是太子殿下的一位门客,哪怕是太子殿下在此,他也得滚,没有第二次了。” “我听下面人说,就在刚才不久有人朝我大越贵客龇牙,无论那些人是哪一家的,告诉外面本座的侍卫首领,每一个人十个巴掌,知道了吗?”
话音刚落,一道空气巨鞭顿时抽在了圆乎乎的掌柜之上,将他击飞到对面梁柱之上,倒飞滑落。 “不知道少前来大都,陛下特地交卸,务必让我招待好道少,此间简陋,却是让道少受委屈了。” 中年人特地挤出一抹热情的笑容,看的易尘一阵牙酸,看得出来,此人不擅少微笑,硬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也是难为他了。 虽然对自己行迹的暴露早有预料,不过大越之人来得如此之快还是颇为出乎易尘的预料。 初来大都,他马不停蹄的第一站便是来到师娘所在的宫观,就出来的这么会功夫,大越这位陛下就派人找上门来了,也不知是不是越青萍方面是否与其通过气。 “好说,大人务必替我感开陛下。” 人敬我一分,我敬人一丈,易尘本就对越家有所求,此时语气也是分外温暖。 此刻易尘也知道了面前这位有着截道后期修为的中年人的身份。 越皇身边的暗卫统领之一。 如果说镇安司是大越公器的话,那么暗卫便是独属于越家的情报系统。 有了这位越皇身边的暗卫出面,阅幽楼的效率前所未来的高,很快顶层便被清了出来。 各类精致的灵餐也如同流水一般端了上来。 “魇统领,客气了,实不相瞒,贫道此番来大都,一是为了送先师骨灰,二则是有事相求。” “贫道与大威德天龙寺有一些小龃龉,想要借助大越的情报系统,做一些事。” “陛下早有吩咐,让我好生招待道少,此事我现在便可替陛下应下,陛下说了,越家想要交道少这个朋友。” “贫道也正有此意。”易尘咧嘴一笑,当即朝着面前中年人低声诉说起来。 “大人,这些年大越应该掌握了不少大威德天龙寺的阴私勾当吧,吾想请大人派人将这些全部散发出来,并且将此中消息夹杂其中。” 易尘笑眯眯的从储物戒指当中取出一沓资料,递给此人。 资料上的消息很简单。 第一条,严家被佛门大威德天龙寺截杀,大越暗中派人将此消息搀杂在真料当中宣传出来。 第二,斩恶罗汉便是截杀部队当中的一员,其中还有一位神秘僧者领头。 虽然大越已经将触角膨胀到了两都之地,但是这只是表象,越家统治大越千年,暗中的触角必定不在少数,派人在中洲分布这等消息不过是举手之劳。 大威德天龙寺不是喜欢莫须有吗?莫须有之辈逝世于莫须有,那是再好不过。 还有那斩恶僧觉心,易尘更是替其准备了一份大礼。 中年人翻到下面一份疑笺,眼睛禁不住瞪大了起来。 只见上面编排着的全是斩恶和尚的黑料,十分歹毒,随便拎出一条: 在截杀严家之时,斩恶罗汉素有怪癖,好年少妇人,严家家主的母亲,严老太君竟被其还当着众人的面 斩恶罗汉出家之前是卖钩子的,话说那年 斩恶罗汉在大威德天龙寺上位和师兄弟们卖钩子,斩恶罗汉和大威德天龙寺方丈在禅房卖钩子.大威德天龙寺全寺卖钩子. 魇统领:“.” “道少,恕我直言,此番做法岂会有人相疑?” 易尘对此却是神秘一笑:“大人照办便是,此中贫道已经写明了梗概,大人找几个文笔绝佳的小说家润色一番,务必要惟妙惟肖。” “还请大人替贫道寻几位擅少变化之道的道友,以留影玉录下几段斩恶僧的风流韵事,这些东西一定要多,我要洛北道修士之间,最好市井之间也有流传。” 魇统领:“.” 魇统领不懂,易尘可是太懂了。 这就是谣棍的魅力,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更何况还有视频有真相,什么?你说留影玉上影像乃是作假?这重要吗? 作为吃瓜看客,有几人在意六子到底吃了几碗粉啊。 这般桃色花边最是引起舆论沸腾,毕竟这等故事大家都爱看,管你是不是真的。 不把觉心黑成失常,把大威德天龙寺搞成卖钩子大寺,他绝不收手,他替其准备了全套的卖钩子文学大纲,大把撒钱,鼓励失意文人参与创作大威德天龙寺的钩子文学。 有他在后面坐镇,兴风作浪,大威德天龙寺休想把这股浪潮压下来。 前世的他未发迹之前可是干过水军头子练手,这种事他做得简直不要太得心应手。 据他所知,中洲修行界还从未有过如此恶心的打法,以后大威德天龙寺修士行走天下,少不了带上一个卖钩子的符号。 魔门邪修等可不是嘴上留德的人物,一个个都是‘性情中人’,能够恶心佛门,恶心大威德天龙寺,这群人定然会推波助澜,等到雪球滚起来,那时候乐子就大了。 试想一下。 大威德天龙寺修士:“大胆妖孽,大胆邪修,你们.” “呵呵,你们天龙寺修士还是擦洁净屁股下的屎吧,们卖钩子” “你放屁!” “老子有证据!留影玉和书册多的是,还有许多受害者现身指证。” “那些是假的!” “我不听,就是真的!” “啊啊啊,你找逝世!看招!” “谁怕谁,来啊,本座绝不会跑,将屁股背对你们天龙寺修士!” 就靠着一个钩子文学,以你被猴打过的理论,天龙寺的嘴炮功力直接废掉了九成九,自证就是天坑,哪有易尘策略当中造谣来得快。 不自证不反驳?你看,他默认了! 这种玩法有他与越家坐镇后方,大威德天龙寺一家休想将此事按下来。 和他义成子比恶心人,玩莫须有,这群大和尚还像个娃娃。 之前不过是他易道少将自己内心的恶魔自我封印罢了。 而且,这还是他打算当中的第一步,若是他将斩恶和尚逮到,将其做实了呢?比如向大秦那边搞点好药,三百六十块留影玉无逝世角的给你纪录下来。 只要其中夹杂着几分真的,黄泥巴和屎混在一起,别人就不会认真区分啥是黄泥啥是屎了,而是觉得你那一裤兜子里全是粑粑。 魇统领在易尘的面授机宜下,带着对掌道修士破碎一地的滤镜,神色复杂的返来复命了,他现在愁的是如何像越皇回复这件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卖钩子,卖更多的钩子。 就在魇统领起身离来之后,越清竹广袖一拂,门窗蓦然关上,光线顿时一暗。 半明半暗的室内,越清竹一咬牙,竟是主动坐到了易尘腿上。 易尘:“.” “清竹道友,这是何意?” “愿与易道少东风一度,清竹绝不纠缠。”言语间越清竹罗裳半截,雪腻的手臂揽上了易尘的脖颈。 “公主请自重,贫道岂是这般人物!”易尘现在脑子有点发懵,这是什么剧本?公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