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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制不住灵骑,能制住人就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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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将军,受将军,今无邪是多亏了有二位了,不然真不知道会闹出多大乱子。”秦王在大殿上感开着白起和受恬。 “大王谬赞,这都是臣下应该做的。”白起和受恬一起谦逊道。 秦王又夸奖了两人一番,然后是白冰雨,最后才转向天佑。 “寡人前日才刚刚赏赐于你,没想到昔日你又立了新功,这是要把寡人的宝库搬空吗?” 天佑连称不敢,大家也是跟着大笑,都知道秦王是在恶作剧。如果说上次见天佑时秦王只是好奇,那么现在他就是真的起头欣赏这个少年了。 “说吧,这次你想要点什么赏赐?”等大家笑完秦王这才认真的问道。 天佑双手一抱拳。“昔日之事只是恰逢其会,大王实在不用在意,倒是有件事情草民觉的更加紧要。” 原本秦王只是想感开一下天佑,没想到居然还问出事来了,于是好奇的问道:“何事如此紧要?” “请大王先赎草民妄议国事之罪。” 听到这话秦王立时一愣,配坐在一盘的小王子嬴秧立刻指着天佑怒道:“大胆,既知是国事,还敢妄议?” “嬴秧,你这话就不对了。都说是国事了,那便是我全体大秦子民的事情。我大秦之人为我大秦献策,这是好事,应当鼓励才是。”之前天佑每次和吕正义闹矛盾嬴颖都是帮着吕正义,但这一次她却第一时间站了出来维护天佑。 刚起头天佑还有点感动,但转念一想又不那么感动了,说白了嬴颖还是利益至上。吕正义是她一党,维护吕正义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势力,而这次帮天佑说话其实也是一个目的,因为天佑是她的人,嬴秧却是她的竞争者。如此鲜明的阵营统一,嬴颖果断站到他这边就并不显得感人了,反倒应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 嬴秧被训斥了之后还要反驳,秦王却是先开口了。 “颖儿所言极是,国事即是我全体秦人之事,我秦人自然都可议论建议。但理法不可乱,我秦人皆可献策,如何选择却需各路官员与寡人商量决断。天佑你有话大可直说,对错自由寡人决断,即使因你之言酿成祸事,那也是寡人决断之责,与你无干。” 秦王这番话绝不是场面话,天佑对这个世界的政体也算是有些了解。虽然这神洲大陆十国之名很像中国古史中的朝代国家,但它们却绝不是那些往复更替的封建王朝,更不像那些古代朝廷那般的昏庸败北。这神洲十国,不敢说吏治清明全无贪腐,但至多十国政体都是积极向上的,官员大多都是矜矜业业,庶民对朝廷、官员也是拥戴和敬重为主,至于说农民起义,那种事情更是闻所未闻。 这种和谐社会当然不是理想中的乌托邦,也不是依托礼教约束行成的虚伪和谐,应该说这种和谐完全是被逼出来的。 中国历史上的那些朝代,往往都是刚刚更替之后最为和谐清明,之后就一代不如一代,直至农民起义,朝代更替。究其原因,每一个人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历史教材上甚至还有标准答案,但天佑看到的却是外在因素。 前世的谁人中国在满清末期之前一直都是超级大国,在东亚地区是近乎无敌一般的存在。虽也曾被夷狄入侵,但认真想想就会发现,夷狄的成功都是建立在野廷本身的腐朽基础之上的,在野廷不出问题的前提下,是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可以和我大中华刚正面的。 正因为当时的中国太强了,缺乏外部压力,于是大多数人起头安于吃苦,少数有上进心的却因为骄傲自大看不起夷狄而把精力都放在了内斗和捞钱上,这就导致了朝政松弛,一代不如一代。 反观神洲大陆,情况刚好相反。 前世的中国觉的自己是世界中心,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夷狄,这里的十国却都知道还有九个和自己不想上下的国家存在,更重要的是还有中立区那边一大帮修炼者不服管束,反而有些凌驾于各国之上的意思。 这种切切实实的危机感就像一把冰冷的利刃架在各国王室与官员们的脖子上,迫使他们不得不认真的处理每一件公事,别说因为败北激起民愤闹出农民起义,就算是国家发展速度慢一点都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周围还有九个国家虎视眈眈。一旦某国生活条件下降,导致人口增少速度比不上临国,军队的扩充和更新速度必然会下降,到时就是亡国之恨丧家之痛了。 所以说,神洲大陆的十个国家,虽然具体情况略有差异,但总的来说吏治都很清明。即使有贪腐之人,那也都是小官小吏,而且一旦被发现,立刻就会被严查到底。不是那些封疆大吏们觉悟高,而是因为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的既得利益者,一旦国家被入侵,平民庶民最多当段时间难民,他们却是必然会被抄家灭族。因为没有人喜欢有人和自己平分权力,征服者不介意接收一大堆平民,却绝不会接纳一群达官贵人分摊自己的权利。 以上这些还只是人的因素,对神洲大陆上的人类来说,国与国之间的战斗其实已经算是内斗了,因为这里还有妖、魔、鬼、怪。这些切实存在着的生物不是神话传说,它们是真的在不时威胁着人类的生存。有些接近山区的城市周边甚至会有专门用来清剿妖魔的巡逻部队,这些部队的战斗力往往都是全国最强,因为能活下来的都是精锐。 这些切实的压力迫使各国内部不得不联结一致,没几个人敢在国内瞎搞,因为那会招来其他人的联合抵制。 在这种情况下,广开言路什么的跟本就不是稀罕事,愚民政策更不可能出现。你把自己国民弄成白痴的确好管理了,可别国入侵的时候怎么办?前世的那些封建朝廷喜欢愚民是因为没有外部压力,神洲十国的外部压力已经快爆表了好吗?那些国君巴不得本国国民全都是天才,然后全民修炼,扫平八荒六合,那才叫过瘾。 天佑穿越过来都十来年了,他完全确定秦王说的绝对是心里话,因为没这种认识的国王应该都已经是亡国之君了。 “陛下。草民要说的其实就是那灵骑之事。草民虽不知道是否有办法驾驭灵骑,却知道一个办法或许可解如今困局,保我大秦颜面不失。” 一听居然是这个事情,秦王立刻就兴奋了起来。今天下午这个事情已经让他意识到了要驾驭那只灵骑八成是不可能了,想想唐国人既然敢这么干,自然是已经试过各类方法,确定那只灵骑已经完全无法驾驭。秦王虽不会启认秦国不如唐国,但他其实也知道,唐国搞不定他们多半也搞不定。 正因为秦王其实已经意识到灵骑事件怕是已经无解,所以他才会对贺兰如此的愤怒,应该说他是想借着这个事情把自己的不快一把通通宣泄出来。 如今在秦王已经放弃的情况下,天佑突然说有办法解决这个危机,秦王不高兴才怪。不过他没有急着高兴,而是先详细的询问了起来。 “你有办法?那还不快快道来?” “回陛下,这事其实说来也简单。如在昨日,此事当然无解,然而昔日情况却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 “不同之处就在于昔日我们手中多了一个来自宝顶玄宗的贺兰公子。” 听到这里秦王和白起他们都起头沉思,有反应快的似乎若有所悟,但多数人都还在疑惑。秦王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听听天佑怎么说。 “和解?” 天佑没有直接起头表明,而是先空手摆出了一个开弓射箭的姿势,当然他对准的不是秦王而是受恬。 “受将军,请问看到我现在的动作,你作何感想?” 受恬愣了一下,随后道:“有些疑惑,还有些不解。” 天佑点点头,又问道:“那如果我的手中真的端着一张强弓呢?” “若是在其他地方,我当立刻将你拿下。胆敢行次本将,其罪当诛。” 天佑听完之后对着受恬感开的拱拱手,然后转向秦王说道:“唐国送出那魔龙灵骑,就相当于是送上了一张强弓,这本无事。但贺兰昔日所作所为却无异于拉开了这张弓,而且差点伤到陛下和满朝文武。大王说这该如何?” 白起瞬间反应了过来,大声道:“敢对大王动武,就如对我大秦宣战,此等行径,当十倍偿之。” “可唐国并没有……”朝堂之上并不是只有白起他们,虽然大部分官员之前都被送出了宫,但因为一会还要传唤唐国特使,所以三公九卿和外交相关的几名官员都还没走。刚刚这话就是其中一个负责外交的官员问出来的,不过他说了一半就自己卡住了,因为他已经想到了原因。 一瘦高官员反应很快,立刻上前一拱手道:“大王,此计的确可行,不过要想成功还需使些手段。臣请速速召回下午在场官员与各路帮手,重新商量一套说辞统一口径宣传出来,重中之重便是要明白灵骑暴走,造成宫内大批人员伤亡,大王若能也受些伤就更好。” “速速传旨,把刚刚离开的官员等人全部召回。”秦王反应也很快,一声令下,几名宦官赶紧飞奔了出来。 这边宦官刚出来,门外又出去一名宦官。“回报大王,唐国特使已经宣到。” “大王,现在还不能召见那特使。”之前给出建议的那名官员立刻说道。 “嗯,把他先带到茶房等着。” 秦王刚说完,下面的宦官还没来及应诺,天佑赶紧喊道:“大王,草民觉的此为攻心之战,正式起头之前无妨先预热一番。” “你有何高见速速道来。”天佑的建议等于是一会儿就解决了秦王最大的烦恼,现在秦王当然非常重视天佑的每一个建议。 “那唐国特使此时被突然叫来定然满腹疑惑,我们就要让他的疑惑变成哀愁。先给他一个暗示,让他觉的情况不妙,又不让他知道具体出了何事,那唐国特使必然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等到他耐不住之时,我等再传唤于他,到时不管我等想做什么,定然都是事半功倍。” “此法甚妙。速来安排。” 一人忽然出列,“大王,下人怕是处事不周,还是臣来催促一下吧。” “嗯,穆爱卿处事牢靠,速来安排吧。” 这人天佑认识,记得好像叫穆嫒,也是白起他们这个圈子之中的人,而且之前看穆如玉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位又刚好姓穆,想来这位应该就是嬴颖希望通过穆如玉说合的靠山人士。可惜天佑没听到他是什么官职,只知道是个武将。 那穆嫒出来之后秦王又问天佑:“天佑,你还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如一并说出来,我们大家先商量一下。” 天佑也不藏私,反正都已经说了,那就干脆彻底一点。 “其实之前这位大人说的已经很全面了,所欠无非一些细枝末节需要注意。” 白起赶紧在旁边提点:“这是丞相李斯李大人。” 天佑向李斯一拱手,弯腰拜了一下,然后继承道:“正如丞相所说,此事就是要夸大下午的丧失。丧失越大对我等就越有利。”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夸大呢?还有细节要如何处理?” “首先要宣布大王您因为那只灵骑而受了伤,不用说是灵骑直接伤害,可以说是被灵骑战斗中打飞的砖石瓦砾砸伤。大王可以适当做些伪装,例如包扎一下,最好弄些血污渗入纱布,这样看的真实一些。” “来人,速来请太医。” “此外,白冰雨小姐也可以做些伪装,最好装作生命垂危,直接躺在担架上,盖上被子,弄出岌岌可危的样子。白将军正好可以唱白脸,表现出爱女心切的样子,表现的情绪激动一些,必要时可以不顾礼仪冲撞对方。受将军可以唱红脸,白将军情绪激动之时就负责拉住白将军,毕竟我们也不能真把唐国特使给揍一顿不是。” 天佑说的有趣,周围立刻想起一片笑声。 “一会等各路官员与帮忙之人返回,最好也在其中选定一部分人装作伤患,但要注意人数不可太多,十数人即可,伤也不要太重。最好是能让一些人真的在身上弄出一些擦伤破皮,不要包扎,就把伤口露出来,让唐国特使看到。”

“说的有理,先记下来,你继承。” “除了伤员,还需有人阵亡才可做出事情严重的样子。只是这尸体不知大王可有办法弄到,只需套上侍卫衣物,全部盖上白布列于殿中,等那特使来了,就让其站在尸体之间对答。” “此法有趣。”受恬道:“尸首还不简单。来城外乱葬岗挖来就是,反正都要盖上白布,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明日将尸首集体风光大葬,难道他们还能验尸不成?” 天佑点头道:“受将军说的是,不过尸首定不可发臭,还要抹上禽畜血水伪装一番,另外得有三五具新鲜的,逝世状要弄得悲凉一些,到时翻开给那唐国特使看一下,吓他个一佛升天二佛降生。我们这边要通知各路人员,凡是那唐国特使能接触到的人,都需对其怒目而视,要做出愤恨的样子。” 秦王想了一下,立刻做恍然大悟状,“……寡人懂了。” 天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要点,多亏宫里有专门的朝会纪录人员,不然这么多东西还真记不下来。不过在天佑说完之后,有个官员还是问道:“这位小兄弟,本官有一事不明。” 天佑望向那人客气道:“请问。” “我们此番布置,就算做的再逼真,终归都是假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对方一时被骗,只要一调查便可知道。再说那贺兰也不可能赞助我们做假证,下午的事情他有全程看到,只要和那特使一说,还不全都露陷了?” 天佑还没来及答复就听秦王说道:“爱卿你这是一时糊涂啊!只要今天揭过此事,难道本王还能让他翻案不成?” 天佑也跟着道:“邦国之交都是如此,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事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你就是不能点破。有些事明显是真的,但你一定要当做是假的。这就叫外交。” 那人想了想,一拱手道:“受教了。小兄弟可有意思入朝为官,本关乃是我大秦典客,小兄弟愿入门下,本官当以典属国奉之。” “启受大人抬爱,小民已决定拜入紫霄宫门下。” “哈哈,有山大人你怎么连九公主的墙角也要挖呀。” “小人不知天佑小兄弟已经拜入公主府门下,九公主莫怪。”有山吏听到白起提醒赶紧向嬴颖道歉。 嬴颖温暖的笑道:“大人不用在意,天佑能被大人看中,本宫倒是甚为高兴,至多本宫没选错人。” 这边两人客气完,天佑忽然又道:“刚刚大人提到那贺兰,草民倒是想到一事。大王最好能速速派人查探或是审问出此贺兰的身世靠山。” 天佑一说众人也想起来了。这贺兰是自己说自己是宝顶玄宗之人的,又没有证据。万一他不是唐国人呢?虽然这个概率很低,但也不是不可能啊。 天佑也猜到了众人想法,直接又补充道:“那贺兰是不是唐人其实本无所谓,我们说他是唐人他就是唐人,不是也是。草民只是之前观其似乎身世不凡,想着如果此人在唐国有一定身份,那倒是更便于我们做文章。” “调查怕是来不及了。”白起道:“臣记得大王宫中有一面窥心镜或可派上用场。” “速来取来。” 秦王今天做决定的速度那是出奇的快,各类建议递上来,他立刻就做出决定,然后让人来执行,宫里反正人手多,分头动作,处事效率奇高。 天佑他们的速度很快,从王宫中出来的各路人员基本上还没到家就被截了返来,而且来人特地让他们绕开了正门,从侧宫门进的王宫,然后一路到达大殿。 另外一边,穆嫒带着一帮人从大殿中出来之后穿过殿前广场,再出一道宫门后就看到了台阶下站着的唐国特使。这位现在的表情是愤怒之中透着疑惑。 这个时间段对庶民来说,应该是吃完饭准备睡觉的时间才对。神洲大陆又没电灯,油灯和蜡烛都比较贵,普通人家早晨都会早早休息。不过达官贵人们的夜生活要稍微丰富一些,所以睡得略晚。唐国特使此时原本是打算来约见一下别国已经到达的使者,先沟通一些事情来着。谁知道半路让秦国人给堵住,直接带进了宫来。 这么晚了突然宣召,唐国特使当然会很疑惑,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因为这个时间点传召本身就不是正常礼节。他们这种使节在别国的时候就代表一个国家,走朋友串门无所谓,像是国王召见这种正规场合是有固定流程的,而秦王这次显然是不按常理出牌,几乎就跟绑架一样派人把他给带了过来。他感觉到这是一种欺侮,所以很气愤。 穆嫒出来的时候唐国特使当然看到了,不过他在等着召见,没想到穆嫒是冲他来的,直到穆嫒站到他的面前他才意识到这人是找他的。 “这位……” 唐国特使看眼前这人目光凶狠,觉的有些奇怪,先压住火气打算沟通一下,没想到穆嫒跟本不和他说话。 “来人,护送唐国特使来茶房等候。” “诺。”四名彪悍的宫中禁卫走了过来,前面两人抓住那唐国特使的左右胳膊一下拉开,然后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直接将他架起来就走。 那唐国特使感觉自己双脚离地,被两名禁卫倒着架走,眼神之中先是惊恐,然后就换成了愤怒,口中大喊着:“本官是唐国使臣,你们竟敢对我无礼。快放本官下来。我要见你们大王。你们……” 唐国特使喊了一路,四个禁卫却好像听不见一样,就这样架着他走到了侧面的茶房。这里是上朝之前官员们等待的地方,情况还算可以,但空间并不太大。 禁卫把唐国特使架到门口,后面两人绕到前面推开大门,另外两人直接把唐国特使架了出去放下就走,出来的时候还随手把门给关了起来。 那唐国特使一时之间居然愣住了,游移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冲向门口拉开大门叫嚷着就要出来,结果门口两个禁卫一伸手就把他给挡住了。任凭那唐国特使如何呼喊怒骂,四人就是一言不发,门口两人更是直接把他重新架回屋子正中,放下之后转身就走。 试了几次无果之后,那唐国特使也不再往外冲了,而是起头思考。就像天佑说的,他起头自己吓唬自己了。 禁卫显然没胆子这样对待他这个唐国特使,所以这肯定是秦王的命令,但秦王为什么会这样对他?唐国特使想不清楚。秦唐两国关系不好,可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和平,按说不应这样对他啊。看这些人的表情,似乎对他很愤怒的样子,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秦唐突然爆发战争了? 唐国特使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反正想来想来就得到了一个结论——准没好事。 想不出原由的唐国特使就想再问问情况,可是一开门就看到两个禁卫转身盯住了他。他连忙伸手叫停:“莫动莫动,我不出来,就站这里说说话。” 听到他的话,那俩禁卫果然不动了。 唐国特使一看只要自己不出来就没事,于是起头询问各类问题,但不管他说什么,外面那四个禁卫却好像哑巴一下,一个字都不跟他说,就是用阴冷的眼神盯着他。 他们越这样唐国特使越着急,可越是着急越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口气说了一个多时辰,这家伙起头感觉口干舌燥,就想返来找杯水喝,结果却发现屋子里连个杯子都没有,茶壶也是空的。 想想那唐国特使又走到门边,提着空水壶向外面的禁卫晃了晃,“就算不让出来,好歹给我弄点水来吧。” 原本唐国特使觉的自己要水只有两个结果,对方要么给自己倒水,要么继承不搭理自己,可没想到最后出现的却是第三种情况。其中一个禁卫突然说话了。“哼,逝世到临头还要水喝?”说着他突然又犹豫了一下,“算了,反正你也没多少时间好活了,没有断头饭,好歹让你喝个水饱。”说着就从呆愣中的唐国特使手中抢下水壶转身打水来了。 直到此人走远,那唐国特使依然在呆愣状态。“什么叫逝世到临头了?什么叫断头饭?秦王要杀我?可我是唐国特使啊!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秦唐之间真的开战了?” 唐国特使越想越害怕,之前的气焰早就没了,现在只感觉从脚底下起头一阵阵的发冷,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他之前气焰嚣张是因为他是使节,再怎么样秦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可现在他却突然发现秦王可能要杀他,这可是把他吓坏了。 倒水的禁卫很快就返来了,不过唐国特使却无心饮水,而且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可是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困。生命危在旦夕,他还哪有意思睡觉啊?逝世后有的是时间让他睡个过瘾。 秦王那边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但就是迟迟不宣召那唐国特使,为的就是晾着他,让他瞎猜。 夜半时分,月上中天,两名宫娥提着食篮走了过来。听到脚步声,那唐国特使脚下像踩了电门一样一蹦而起,但起来之后却差点又坐返来,告急、饥饿加上困倦,刚刚坐了那么少时间,他的身体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了。 强撑住双腿,唐国特使迅速冲到门口,一把拉开大门,结果却发现宫娥正在从食盒中往外拿吃的。这明显不是来传召他的。 想了一下,那唐国特使忽然对着两名宫娥客气的喊道:“两位,两位,请问一下宫中到底如何了?为何大王还没有传召于我?可否代为通传一声,问问大王何时见我?” 其中一名宫娥立刻怒视着唐国特使斥道:“哼,大王还在接受诊治,都是因为你们唐人,你还好意思问大王何时见你。乖乖等着吧。” 另一个宫娥也是突然眼含热泪的怒视那唐国特使道:“就觉得你,就因为你们唐人,我家阿哥没了。明日我要如何来和爹娘说啊!”说着那宫娥就起头哭泣起来,旁边的宫娥一边安慰一边还想冲过来打唐国特使,却被禁卫拦住了。 “姐姐别冲动,袍襗遇难我等也是悲愤欲绝,但王命在身,还请克制。” “哼。”宫娥也没再冲,隔空怒瞪着那唐国特使骂道:“你会有报应的。”说完就扶起另外那名还在哭泣的宫娥转身离开了。 唐国特使现在已经是呆若木鸡,不是怕被宫娥打,而是被她的话吓到了。 “秦王在接受诊治?是生病了还是受伤了?宫里有侍卫逝世了?因为我?可我什么也没做啊!难道是……”唐国特使终于想到了原因,也只有那一个原因。那匹灵骑有多彪悍他是知道的,现在看来也只能是这个事情了。“难道说秦人掌握灵骑失败反而被伤了人?不对啊!看着情况丧失不小。那灵骑虽强,也不至于那么厉害吧?能伤到三五个侍卫就差不多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能伤到秦王啊?” 唐国特使越想越害怕,可是他再怎么问门口的侍卫就是一言不发,被问烦了就用眼神瞪他,瞪到他胆怯退缩为止。 终于,在接近天明的时候,传召令终于来了。门口的禁卫已经换了一拨,茶房中的唐国特使却是坐卧不安的在房中转了一夜,现在整个人都萎靡了。一夜没睡,加上滴水未进、立米未食,唐国特使现在感觉走路像踩在棉花上,整个人都有点发飘,不过他还是强打起精神跟着来人走向了大殿方向。 重新回到之前他被带走的那道宫门前,整顿了一下服装帽冠,深吸了一口气,那唐国特使强自镇定心神,这才走上台阶准备进入最后一道宫门,只是当他走上台阶之后,原本提起来的气势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如果不是昨晚一夜滴水未进,他甚至差点尿了裤子。 只见这道宫门之后,偌大一个广场之上密密丛丛的整齐排列着近千具盖着白布的逝世尸,上百禁军枪戟林立的站在尸首之间,一个个表情肃穆,眼神冰冷。 前面引路的宦官忽然高唱一声:“唐国特使带到。” 唰的一下,数百道冰冷的目光直射那唐国特使,瞬间将其冻的透心凉,盗汗不自觉的顺着后背往下流淌,瞬间热湿了厚实的衣衫。 “出……出事了!真的出事了!”唐国特使绝望的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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