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并列第一（1 / 1）
“你就是打我，我也是自己考的啊！” 程钦摆出一副宁逝世不屈的正气凛然之态，“我总不能自己考的，被你屈打成招，说我是抄的吧？” “真是自己考的？” 裴灵溪狐疑地看着他，“你居然这么厉害？” “启认我厉害就好。” 程钦朝她露出个灿烂的笑脸，“真是我自己考的，放心吧，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嘁~” 裴灵溪被他这句话搞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假装厌弃的瞪他一眼，把试卷还给他，“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等你其他科目发试卷了，记得也拿给我看看，我不疑你能全部科目都抄到。” “行，我肯定第一时间拿给你过目。” 俩人蹬上自行车，闲聊着来到学校里面，依旧在停了自行车后分开，各自前往教室。 “给我看看！” “你多少分啊？” “这是谁的试卷？” 程钦来到教室，在外面就隔着窗户发现里面很热闹，似乎某一科的试卷刚刚发了下来。 黎星若还没有来，程钦自顾走向自己座位，路过郑愁眠座位的时候，这位数学课代表看了他一眼，然后主动说道：“地理试卷发下来了，你考了84分。” 地理试卷难度并不高，这个分数在班级里面排不上名次。 “挺好的，相符我预期。” 程钦点了点头，随后看了一眼他的试卷，见有鲜红的“96”数字，笑道：“厉害！” 郑愁眠笑道：“还行，有更高的，黎星若考了98分呢。” “厉害！” 程钦附和一句，回到自己座位上，果然看到地理试卷上写着“84”两个白色数字，底下还划了两条短横，也不知道啥意思。 他又看陈洪的试卷，居然也考了72分，看来这次地理试卷的确难度不高。 “你多少啊？” 陈洪直到预备铃快要打响的时候才匆匆赶到教室，先看到了自己的试卷，然后才问程钦，并且很快松了口气：“才比我多十几分啊？那我心里面舒服多了。” 他把地理试卷翻来覆来看了几遍，正要说话，忽然看到物理老师拿着一叠试卷走了出去：“完了，又要发试卷了！” 其他同学也看到了，在短暂的骚动之后，整个教室迅速安静了下来。 “我把前二十名念一下啊，剩下的你们自己发。” 物理老师站在讲台上，起头发试卷，“第一名，沈安，98分！” “第二名，黎星若，97分。” “第三名，韩飞，95分。” …… “第六、第七、第八名，王方、侯良平、刘晓燕，都是92分。” 在三人同分引起了教室里面小小议论之后，物理老师站在讲台上停顿了一会儿，才在目光扫视了一眼下方之后，继承说道：“第九名，程钦，91分。” 原本有小小骚动的教室里面刹那之间鸦雀无声。 程钦站起身来，走向讲台，然后他看到物理老师看着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叫程钦啊？” “……” 程钦有点无语，不过高二重新分班只有半个学期，老师不认得一般师长教师很正常，不过物理老师似乎不认识“程钦”，但是却认得他这个人，只是不记得他叫什么而已。 而能够认得他这个人，大概率又是因为之前课堂上睡觉、开小差之类的事情。 “考得不错。” 好在这位老师并没有搞什么怀疑作弊的戏码，扫了他一眼之后，便把试卷交给了他，“保持住。” “好的，开开老师。” 程钦也不知道这位老师姓什么，接过试卷转身返来。 “物理也比我考得好……” 柴明兰趴在自己桌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我感觉他这次总分肯定超过我了……星若，怎么办呀？” 黎星若正在演算自己的错题，头也不抬地问：“你怎么不跟我比？” “我跟你比什么啊？” 柴明兰有点奇怪，“我说的是程钦……” “笨啊你！” 娄雪娜回过头来道，“星若的意思是，程钦的结果会比高许多，你跟人家都不是一个级别和条理的了，你好像你不会来跟星若比结果一样，也没必要跟程钦比。” ？？？ 柴明兰眨了眨眼，然后转头问黎星若：“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黎星若答复，她不满地道：“程钦就算这次考得比我好一点，也好不了多少吧？” 黎星若抬头笑道：“他才认真学多久？” “……” 柴明兰一会儿语塞，难以反驳。 程钦认真复习好像才半个月，居然就考得这么好，太吓人了……如果以后都认真进修，极可能会常驻班级前十，甚至是前五！ 这的确是她难以抵达，无法比较的高度。 “没有必要这样比。”
黎星若见她似乎有点被打击到了，于是又笑着安慰道，“渐渐往上爬嘛，只要一直在进步，扬少补短，你进前十肯定很有希望的。” “不用你安慰。” 柴明兰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认输了，而且我有不会的还可以问你，他又没人问……期末考试我肯定会超过他的！而且这次我也不一定就比他差……” “第十五、十六名，柴明兰、张海成，84分！” 柴明兰正表决心呢，听到自己名字，赶紧起身来拿，心里面暗暗欢喜：“物理就比程钦差了7分……” 语文、英语都不是那么好进步的，程钦肯定考不好，自己还是很有希望赢过他的！ “艹！” 物理老师发完前二十名后就离开了，并没有霸占晚自习讲试卷，陈洪随后很快拿到了自己的试卷，“我59分，差一分就可以及格了。” “那我比你好点。” 向一锋在后面道，“我58分。” “你这叫比我好？” “我差两分啊，没你那么难受！” “……” 翌日周四，上午地理、数学，试卷都已经发过了，第三节英语课的时候，英语老师将英语试卷也发了下来。 “第一名，黎星若，142分！” “第二名，沈安，141分。” …… “第十一名，柴明兰，130分！” “哈哈哈！” 柴明兰几乎是跑到讲台上拿了自己的试卷下来，转身回座位的时候，特地看向程钦，很骄傲的扬起下巴。 从昨天发数学试卷起头，这是她第一次在程钦之前被老师念到名字。 程钦哪里知道她居然起头跟自己较劲比结果了，看到柴明兰的模样，起初还觉得自己看错了，转头看看也没旁人，再见她依旧在盯着自己，只觉得莫名其妙，朝她递过来一个询问眼神。 柴明兰却不理他了，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来，把试卷拿给黎星若看：“这下子我比程钦考得好了吧？” “我听到了，也看到了。” 黎星若有些好笑，“不过你这次分数的确挺高的。” “嗯嗯！” 柴明兰很少能够考到130分，这次称得上有不小的进步，加上又超过了程钦，心情非常愉悦，“就是不知道程钦能够考多少。” “你跟程钦较上劲了是吧？” 娄雪娜回头笑道，“程钦那么短的时间能把数学物理补上来已经很厉害了，英语估计很难考好。” 事实上也是如此，直到英语老师把第二十名念完，也没有程钦的名字，这让柴明兰放心不少。 “程钦，你的！” 英语课代表就是沈安，拿着一叠试卷，很快把程钦的试卷发了过来。 程钦还没说话，周围一圈同学都下意识转头看过来，“多少？” “119分！” 陈洪看到了程钦的分数，直接报了出来，“你特么英语都补上来了？” “119？” 柴明兰听到沈安喊程钦名字的时候，就下意识转头看过来，听到陈洪报出分数，快速算了一下，“还好，我比他多了11分……” 这就把物理的分数差距补返来了，只可惜数学还差了不少。 “没事，程钦语文肯定考不好。” 见柴明兰似乎有点魔怔了，一直想要跟程钦比结果，黎星若也有点好笑地安慰她，“英语、语文都不是短时间就能补上来的。” “嗯嗯！” 这是公认的事情，大家都考试这么多年，对此有着清晰认知，柴明兰对此也确疑，“下节课就是语文了……应该也改好了吧？” “差不多吧，昨天考的了。” 娄雪娜的结果整体上逊色于柴明兰，但语文却比她好一些，这次考试觉得自己发挥不错，也比较期待下一节语文课。 果然，等到第四节语文课，语文老师也是抱着一摞试卷来的。 “这次语文考试，大家都考得不错。” 语文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姓康，讲课时喜欢各类发散，偶尔还讲一些时政、故事，颇受师长教师们喜爱，站在讲台上慢吞吞地道，“嗯，我知道你们都急着知道自己考多少分……我先把前二十名念一下啊，其实我也不惦念，费事，直接发下来多爽快？但没办法，你们班主任，就是谁人黄老师，非要我念……” 他磨蹭几句，终于拿起试卷，“第一名，黎星若，136分……” 大家对此都已经麻木了，没有人觉得意外，黎星若同样习觉得常，听到自己名字，就起身来领试卷。 “哦，等等，” 康老头忽然又拿起黎星若下面的那张，“还有一个并列第一名的，也是136分，叫……程钦？” 他抬起头，看向下方的师长教师们，表情明显有点茫然，显然很疑惑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尖子生，“程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