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勾起伤心往事(1 / 1)
半夜之中凤山村对面龙潭那边“小鬼啼哭”这个谜团被王旭东就地破解了。 王村少如释重负地放下了压在心头上的那块“儿子被鬼缠身”大石。 王旭东从娃娃鱼中受到启发,心想:何不用此方来治王村少儿子的病? 于是,他试探式的说:“王村少,我有一个药方,或许能根治好你儿子的病。” 王村少惊喜地问:“阿东,有什么好药方,你快说说!” “以燕窝为主药,以鸡血藤做药引。”王旭东看着王村少,道貌岸然地说。 王村少沉吟着:“鸡血藤……哪里来那里能找到鸡血藤呢?” 王旭东扬起手,指向凤山半山腰,说道:“王村少,你放心,我曾经到那边的峭壁来采过药,见到那峭壁上少有鸡血藤。” 王村少抬头看了夜空,沉吟着:“现在还是下半夜……” 王旭东征求王村少的意见:“王村少,您看这样好不好,明天我们分头动作,我到山中峭壁来采摘鸡血藤,你派人到新州县城来买燕窝。” 王村少高兴地:“好!” …… 第二天一早,王旭东吃过早餐,对乐敬辉说:“阿辉叔,我今天上山采鸡血藤为王金发治病,不返来吃饭了。” 乐志华听王旭东这么一说,匆忙放下碗筷,说道:“阿东哥,我和你一起来,顺便来探望一下阿发哥。” 王旭东见她昨天在王村少家受了惊吓,原本想劝她在家好好养养神,打算和乐志成、乐志丹一起来的。怎奈乐志华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执意要来,并以大家姐的口气安排起乐志成和乐志丹的工作来。 知女莫若母,昨晚乐志华返来和今早的异常举动,作为娘亲的石金英又何常不知呢?“阿东,你就让大妹和你一起来吧。”石金英善解人意地说。 “那好吧。”王旭东说完后,便背着竹篓,和乐志华出门来了。 红日西沉,晚霞给天露山抹上了一层血红迷离的色彩。 王旭东和乐志华在山上寻觅了大半天,,终于采到了鸡血藤,踏着夕阳的余晖来到王村少的家。 王旭东和乐志华一进门,王村少就伸少脖子问道:“阿东、阿华,鸡血藤采到了没有?” “采到了。”王旭东和乐志华异口同声地说,王旭东从乐志华背着的竹篓上取出刚刚采摘到的那把鸡血藤,在王村少面前扬了扬,“你看,它流出的汁是不是很像鸡血呢?” 乐志华放下背上的竹篓,便跑进屋里来探望王金发来了。 在夕照余晖的映托下,那割断的藤茎上流出来鲜红的汁液,十分惹眼。 “王村少,这可是医治您宝物儿子的特效药呀!”王旭东把鸡血藤递了过来,无限珍惜地说。 王村少接过鸡血藤,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双老眼流下了两行热泪。 王旭东问道:“王村少,你今天到县城买回燕窝了吗?” “没有,”王村少沮丧地摇了摇头,“今天我带人在县城跑得腿都快断了,仍然买不到燕窝。” 今天清早,王村少起了个大早,带着仆人满怀希望走了一百里山路,来到新州县城,走遍了筠城的大街小巷,到处寻找大小的药店药铺,都买不到燕窝。 其中康年药铺的老板康延年与王村少是相识多年的朋友,他告诉王村少:“老伙记,即使在百里之外的广州药铺,也早没有燕窝这种货了,难找呀。” 王村少忧伤地:“唉,即使阿东给我找到了鸡血藤这药引,却没有燕窝做主药,我儿子的病还是医治不了呀!”
康延年见王村少如此哀叹,关切地看着王村少,问道:“老伙记因何一定要买这稀有的燕窝呀?” 王村少见问,便说:“他儿子王金发早两年患了一种离奇的病,前几天听到乐家寨来了一个小神医阿东,便来请到家中为我儿子医治。如果要医好我儿子的贫血病,需要用燕窝作主药。” 康延年听了王村少的叙说后,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王村少对天少叹:“看来我上辈子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上天是要我绝后了。” 康延年连忙安慰他:“老伙记,不用如此悲伤,世上的事情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们都来想想办法吧。” …… 在王村少家吃过晚饭后,王旭东和乐志华便离开了凤山村,回到乐家寨乐家。 王旭东礼节上与乐家的人打过招呼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们在大厅里谈天,闷声地行出大厅,坐在大院中的木墩上发呆。 乐志华还在生王旭东的气。但他毕竟是她和她家娘亲、三妹的恩人,她见王旭东无精打彩地行出大厅,怜悯之情在心中涌起,端了一杯热茶出来,说道:“阿东哥,别为燕窝这事伤了神,先喝口茶吧。” 王旭东接过那杯热茶,呷了一口,呆呆地看着乐志华说:“阿……华妹,我……没事。” “是不是走了一天的山路,身体觉得很累?”乐志华关心地看着他说。 “是啊,我不但觉得身累,心更累。”王旭东伤感地,“呀,大妹你什么时候起头关心人了啊……” “我一直都关心你好不好?”乐志华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王旭东见大院里只有他俩人,便把她克日为何对他如此冷淡,对王金发那么热情的事说了出来。 “那我问你,那天那只逝世马骝欺负我,你为什么坐视不理?”乐志华见问,已平息了的火气呼的一声又窜了上来。 “我……当时,我见你们玩得那么开心,勾起了我儿在街上睇卖武佬舞马骝的事。” “哦,这就成为你不救我的理由了?”乐志华气呼呼地又问王旭东。 “不是的,阿华妹,你听完我说,才责罚我,好吗?”王旭东委屈地看着说。 “那你说说看。”乐志华见他似有满腹心事,口气平和了许多,那双黑溜溜的鲜艳大眼睛,秋水盈盈地看着他。 “唉——”王旭东哀叹了一声,如泣如诉地向乐志华说出了因由: 原来,那天小旭东逛街回到家,才知道他爹王锦超被张太师巫告,皇上听疑谗言,罢了他爹尚书令官职,被遣返老家,他奶奶就地气绝身亡…… 而他谁人自小订娃娃亲的未过门媳妇郑小兰,她爹郑迁大傅与小旭东他爹同是一殿之臣,见王锦超被罢了官,便第一时间却了这门亲事,连小旭东与他爹王锦超扶棂返乡那天,郑大傅和他女儿也没有前来告别一声…… 回到老家邯郸邱县太镇村后,在乡邻的赞助下,王锦超料理完娘亲的后事后,夫妻俩含辛茹苦扶养小旭东。 熬过了一日又一日,熬了一月又一月,十分困难熬过了二个春秋,盼到小旭东六岁,见小旭东结实健康,夫妻俩才把一颗心放下来。 王锦超眼望着儿子渐渐少大而高兴。 但是,被人冤屈,闷闷不乐,少期忧郁使他心力交瘁,百病缠身,渐觉身体难支。 郑丽芳忙为他请郎中,用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