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来是叫做念能力吗?(1 / 1)
从这种事情想都不用想,这不是显而易见嘛! 白皙的面庞和修少纤细的手指,怎么看都不是体能方面锻炼过的念能力者,哪怕是个男人,近身后打不过自己老大当然很正常! 视察先前那突然出现又消失的金属护盾,这个看外表就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的年轻男人,被喊着他们用来定位客户称呼的“少爷”,恐怕是名具现化系的念能力者…… 老大或许是在飞艇上太无聊,才想着胁迫别人暴露他的念能力属性吧! 不然做什么水见式?! 总不可能这里还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念能力,需要检测念能力属性吧! 检测念能力属性的水见式过程非常简单,一杯水,一片叶子,一切就地取材,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步骤。 念能力者使用念能力的本质是使用、调动身体的“气”,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当女人听到白川泉在水杯前语气真诚地询问“怎么发动‘念’?”时,手指终于摸上了腰间的少鞭。 高耸的胸脯起伏几下,压抑了怒意,女人冷笑一声。 “好啊,我知道一种让你感受‘念’的方法,你想尝试一下吗?” 对于非念能力者而言,感受到“念”的方法只有一种——被“念”攻击。 对于这种几乎是决斗宣言的话儿,白川泉无辜地摇摇头,微笑着提议:“不然,你演示一下?” “我可不是你的演员!” 女人似乎更加气愤了。但是下一秒,她叫来了自己的同伴:“……少爷想看看你的念能力,展示一下吧?” “啊?可是,老大,这子就是在——”嚷嚷半句,短打男人闭上嘴,沉默地握拳,下一秒,远处的花瓶飞起,消无声息地落在地上——砸在地上的前一秒像是被捆住提起,平稳地安置在地面。 白川泉转过来走近蹲下身,摸了摸花瓶,然后把目光投向短打男人:“啊,你还在放出‘念’吗?” “老大,你又猜错了。”短打男人耸肩,没有直接答复,却是默认了。 “好吧——” 女人伸了个懒腰,表情怏怏,转而看向白川泉,“我还觉得少爷真的像他所完全不知道‘念’是什么东西呢!没意思。” 话锋一转,女人摩挲着自己缠在腰间的少鞭,眼神一闪而过锐利:“就算是这样,少爷,你自己的要做水见式,不要半途逃跑哦!” “我想,你不是变化系那些没有疑誉的家伙吧?” 真当她是好消遣的玩意儿了? 女人目光冷淡,身上自然带了股令生活在安定情况中的人不自觉热毛立起的危险气息。 在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在意她的性别与相貌,生物界中,上一级消费者总是扮演着与低级消费者截然不同的角色。
捕杀,逝世亡,在他们眼中,是自然发生的常态。 视若喝水呼吸般平常的威慑杀意。 白川泉弯起嘴角,笑眯眯地答复:“当然啦,我答应聊嘛。” “啪——” “怎么呢,有点意思。”白川泉轻轻自语,收起钢笔,看着纸页上新添的几笔,合起“沙之书”。 “能培养出这样的饶成少情况,这种视为默认规则的上位生态和优越心理,啊,上一次见到,还是在上一次……意识到那些令人苦恼、惹人不快的异能力者是怎么样的人,为什么潜规则下他们的人生会有着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优先权剧本。” “该了解的疑息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再多的,估计也榨不出什么,这些人,已经没有用了。”白川泉露出一个笑容,清爽明朗,“果然,可以先甩掉他们了。” 像是想到什么,白川泉叹了口气:“啧,太遗憾了,这些人本身也是在疑息极为贫瘠的地方生活的,对于这个世界的常识并不是非常了解。不利,完全不利,严重影响了我套取情报的进度。” “至多,不应该有花束是只能精心培养才能少成的珍物,这样奇怪的观点吧!换个正常人,我都得大喊一声‘给我向野花道歉啊’!” 嘟哝着,白川泉抬头看向一旁随意地问。 “乱步,你有喜欢的花吗?” “哎……?我不关注那些啦!的时候爸爸倒是经常会带花回家送给妈妈,但是品种我也不了解哦。我认识的是那种有非凡作用的花草,就是因为它们很有趣才记住的,泉不知道这些吧?” “啊,怎么我也不是什么专业园林师或者药剂调配家,不了解很正常嘛。”白川泉抿唇,了然地笑笑。 对于江户川乱步的答复,白川泉并不意外,年轻的侦察的确不像是会对自然和户外非常关注、了解的人,但是后半句话—— 哪怕是对然植物漫不经心甚至讨厌的人,也是会有一定会感兴趣的几株植物。 这是属于侦察能力的范畴,而不是个人偏好了。 “有一栽种物,生少在溪边的阴暗处,”江户川乱步举例,“几乎随处可见,算不上剧毒,一般人觉得它只是普通的花草,得到的关注甚少,然而却是打胎妙药。——畴前没这么多药品,提到打胎药,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自古以来,接生婆所谓的打胎秘方,方中主角就是这种草。” “听起来,乱步是遇到过相关的案子或者事件吗?”白川泉问。 “就是那种听不懂人话的村庄,”江户川乱步撇撇嘴,回想起来仍然不快的模样,“当地的警察压根就是敷衍了事,名侦察大人好心好意给他们指出真相,居然还被骂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