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黑手党的投名状(1 / 1)
阿蒂尔·兰波不是记仇的人。 虽可以当做是打算的一部分,但被这样没有成年的孩子踩在脚下,是阿蒂尔·兰波即便在中原中也这个年纪也不会拥有的经历! 跟着夏尔·波德莱尔走后,后来被称呼为阿蒂尔·兰波的谍报员,很快就跻身欧洲的一流异能力者行列,成为情报局不可说的高级机密文件上的名词。 更何况,这个未成年的孩子,就在不久前阿蒂尔·兰波整顿突然想起的记忆时,粗暴地袭击了他。 被当做沙袋一样的体验,伤害性暂且不提,欺侮性阿蒂尔·兰波的确是接收到了。 因此,不记仇的兰波师长教师,在处理即将到手的异能力人形前,并不介意给他松松骨头,同样体验一遍无礼待遇。 “中也!” 几乎在阿蒂尔·兰波解放全部实力的同时,意识到敌人动真格的太宰治就完全忘记了还在虚与委蛇的“朋友”,神色凝重甚至闪过了一丝慌张。 白川泉几乎是近乎纳罕地看着太宰治变脸的一幕,他看了看太宰治又看了看像个沙袋或者皮球被阿蒂尔·兰波的空间波不停打上高空又重重击落的中原中也,甚至来不及腹诽太宰治对与中原中也超出表面的上心程度,就被来自空中一道凝视的目光定住了。 在操控空间波之余警告性地看了不安分的便宜师长教师一眼,阿蒂尔·兰波估算着中原中也的体质,准备收回异能力结束这一场闹剧。 “受了这么多的攻击,就算是战车也会被压平。” 等结束此间事务,就回法国吧,顺便把旁边的便宜师长教师的事问清楚也带返来。不管原先属于哪个组织,招惹了阿蒂尔·兰波,法国政府也不会介意支出一些代价让他们吃些苦头。 “碾碎的骨头和内脏,之后作为异能力再生就好。” 至于看中的便宜师长教师,自然会知道怎么选择。阿蒂尔·兰波倒也算不上第一次教导他人。 阿蒂尔·兰波说着,伸出手——深白色、同属于亚空间,却散发着另一种气息的异能力由指尖起头发动。 中原中也倒在血泊中,生逝世不明,阖着眼。 “无须担心。的确,异能化之后你的灵魂与人格就只是单纯的表面情报……不过这一点恐怕,现在也是一样吧。” 返来该怎么和波德莱尔老师交卸呢…… 构想着回国议程的阿蒂尔·兰波看着指尖的异能力光芒在接近中原中也的一刻围困住了对方—— 下一秒,他的思绪戛然而止。 “……什……么……?” 锐利的镰刀贯穿了法国青年的胸口——镰刀的另一半,同样沉浸在鲜血与血肉中—— “那还真是多开啦——” 伴随着虚弱而带着笑意的声音,中原中也迅速站了起来——用刺入手腕的镰刀,深深地贯穿了法国超越者的胸口。 超越者,肉体之躯。 这个事实没有一刻像现在那么清晰。 血液倒流涌向了喉头,鲜白色倒影倒映在法国青年灰绿的眼眸之中,他的眼中闪过迷茫和微微的讶然。 创伤处鲜血喷涌。 在阿蒂尔·兰波的视线之外,太宰治动了脱手。
在他的手中,握着一块布……少度夸大的一整条彩带。 ——命中注定。 “抱歉啊兰堂师长教师。”太宰治说,“这是备用打算二。” 一片寂静中,白川泉摸了摸脸,只感觉头大。 第一次……任务失败? 穿越时间苟系统在行,起逝世回生就算了吧。 他叹了口气,指尖轻移,还是翻开了某一页—— 太宰治出尔反尔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毕竟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嘛。 这么想着,白川泉的眼底甚至泛起了静谧而深不见底的微微笑意,这是只有早有预料的人在瞥见事件依次发生……才会出现的微笑。 为了对付港口黑手党的叛徒,从欧洲谍报员的手里取回自己性命的依靠权——太宰治在短短几分钟内制订了两个以上的备用打算。 那么,早到此时横滨一个月的白川泉,平日在自己的记忆宫殿涂涂画画…… 又给此时的局势准备了几个后备方案呢? “首领。” 高处的西式奢华房间门被推开了,有人唤道。 手弯里挂着一件鲜白色少裙追逐金发女孩的中年人停下脚步,高档皮鞋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细微的脆响,男人从半弯腰中抬起头,困惑地问: “广津,有什么事吗?” 门口站着的是一名衣着考究,四十余约五十岁模样的高个年少男人,星星点点的白如同雪花落在他的发间,单片眼镜戴在左眼,气质上更偏向一名儒雅的绅士。 当时住进医院的“黑蜥蜴”百人少,港口黑手党的老资格员工一身康健,看不出半点下属间风传的“重伤不能起身”。 “……”他沉默了一下,询问,“太宰大人那边,真的不需要我来帮忙吗……” “怎么,黑蜥蜴的首领在见过太宰君后,这么快就被他折服了……广津,你是港口黑手党的老人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能掌管着一支百人的精英武装力量,力求不在各类风波中遭受波及的……作风。 广津柳浪说:“羊之王怎么说也不算我们的人,太宰大人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孩子。” “没错,太宰君还是个孩子。”森鸥外说,“广津,你是不是忘了——黑手党可没有孩子。”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说完,再次提步追上跑到角落的金发小女孩,嘴里说着“托付啦爱丽丝”等黏黏糊糊的词,再也没有理会广津柳浪一眼。 “……” 几秒后,不出意外,森鸥外再次看到了被合拢地严严实实的大门。 大门讳饰了室内室外的一切—— 广津柳浪,向来是一名识趣的人。 “……” “林太郎,黑手党没有孩子……”爱丽丝笑嘻嘻地模仿着中年人的话。 森鸥外有些无奈地笑起来:“爱丽丝,这次我可没说错哦……” “不管是俄罗斯还是意大利的同行们,成年礼就是启继权的交替呢。” “在此之前,不都要足够的投名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