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不要脸了(1 / 1)
就在她伸手就要脱掉厚重的少裙时,苏熠宸面色一黑,低吼道:“许如卿,你能不能知点羞耻!” 这个女人,真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丈夫不成?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成何体统。 许如卿猛地听见苏熠宸夹杂着热气的声音,手上动作一顿。她抬头,便瞥见那双黑眸幽冷的瞪着自己。 许如卿回头继承整顿脱下的衣服,脸上却是不屑一笑,抬起头来好暇以整的看着他怼道:“你若真是正人君子就识相的把眼睛移开别往我这儿看。还我不知羞耻?偷看本姑娘,当心少针眼哈!” 在末世,人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除此之外根本就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谁人时候也有异性队友帮自己疗伤,大家都是从简而行,根本就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况且自己又不是脱得一件都不剩,里面不还有一件亵衣吗,至于那么大反应? 苏熠宸冷哼:“呵,身无二两肉,本王才不稀罕看。滚开,别脏了本王的眼。”说完,他移开视线,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 许如卿看了看自己这傲人的身材,随即也急了,说她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她平! 她冷冷的呵了声,晶莹的眸子突然闪过一抹恶劣的笑意。然后起身走到苏熠宸身前,靠他十分之近,那距离就差点整个身体都怼他脸上了。 许如卿当着苏熠宸的面,伸手摸向腰间的丝带,然后轻轻一扯…… 苏熠宸周身的杀气瞬间迸裂,许如卿却肉眼可见他的脖子一直往上红到了耳根。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许如卿,别觉得本王不会要你的命!” 许如卿只觉被他抓住的虎口发疼,她禁不住抽了一口凉气。 这哥男人都成这样了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的身体是钢筋水泥打造的吧。 可她却强忍着疼痛,毫不示弱的继承接近他,殷红的唇只差一点点便贴上了他的脸,邪笑道:“怎么?王爷看到妾身这身无二两肉的身材,竟也会把持不住?” 听此,苏熠宸额头的青筋暴跳。他甚至能感觉到女人如兰的温热气息喷在自己脸上。 这个该逝世的女人,居然敢调戏自己!! 自从她性情大变之后,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 苏熠宸一双阴鸷的眸子瞪着许如卿,若是眼神能够杀人,许如卿都不知道逝世多少回了。 许如卿也是个不服输的,既然他瞪自己,那自己就瞪返来,比比谁的眼睛瞪得更大! 苏熠宸被许如卿那双勾人的眸子看得心里发烫,他忍不住想杀了这个女人,可一回头又想到她方才奋不顾身跳下悬崖救了自己,便又狠狠甩开她的手。“不知逝世活,滚!” 许如卿被他甩出来几米远,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就摔倒在地。 她及时稳住了身体,不怒反笑,这种看不惯自又干不掉的表情实在是大大地取悦了她。不过她也是知道苏熠宸有底线的,点到为止了就行。 许如卿收起笑容不再理会他。找来几根木棍搭成了一个三脚架,随后捡起地上的衣物撑在上面将其烘干。
气氛有些微妙,两人因为方才的事,彼此都刻意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就算是这样,苏熠宸仍然能够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气,伴随着木柴的燃烧蒸发,香味愈发浓郁悠少,就这么横冲直撞闯入他的鼻腔,让自己躲闪不及。 “想什么呢,肉都糊了!”正认真烘烤衣服的许如卿闻到了肉被烧焦的味道,连忙大声的提醒。 苏熠宸回过神来,随即淡淡地看了一眼已然烤熟的肉,然后将手里最大的那块儿扔给许如卿。 许如卿眼疾手快的接过虎肉,在看到那被烧成黑炭一般的肉块儿时,嘴角止不住痉挛。 真是暴殄天物啊,好好的肉竟被烤成了肉……碳? 本着粒粒皆辛苦的崇高品德,许如卿还是忍着将肉吃了出去。好在只是外面被烧坏了,里面的肉还是嫩的,加上奔波了一天自己的确饿得不行,这肉吃着倒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咳咳咳……”吃的急了,许如卿猛烈咳嗽起来。 苏熠宸似找到机会打击报复,嘲笑道:“你最好慢点吃,堂堂魏王妃若是被小小一块儿虎肉噎逝世在这深山老林里,这要是被传出来了,不得让众人笑掉大牙?” 许如卿拍拍胸脯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如果我真是逝世得,嗝,那样窝囊,那拾的也是你魏王的颜面。我劝你善良一点,嗝,别咒我。”虎肉堵在食道里下不来,倒是让自己一瞬间岔气儿了,就连说话也止不住地打嗝。 许如卿实在太难受,以迅雷不及之势从空间里拿出了水囊,速度之快,加上视线昏暗苏熠宸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清水囊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许如卿打开水囊塞,也不管里面装的什么,仰头咕咚就是一大口。 辛辣的感觉猛然刺激了自己的味蕾,许如卿一口气血上头,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咳咳咳……” 苏熠宸面具后的剑眉微不可见地皱起:“不能喝酒就别逞强。” 尽管刚起头有些难受,不过可算是将食物给顺下来了。许如卿拿起水囊又闷了一小口,随后递给苏熠宸:“还说我呢,你行,你来?” 苏熠宸看着她手里的酒先是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接过也喝了一口。 酒汁滑过舌尖,再依次度到味蕾,其香醇独厚,令人回味无穷。再加上手里的虎肉,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倒是一番不可多得的体验。 与许如卿的风卷残云比起来,苏熠宸的吃相就尽显优雅。他吃的速度并不慢,但涓滴不会让人觉得他火急,每一次咀嚼每一次吞咽都似乎有节奏似的,快而沉稳。 苏熠宸也没想到这肉会这么香,在配上一口香醇的酒下来,他觉得身上的气力都恢复了不少。 苏熠宸看了一眼手中的酒,这酒倒是不多见。“这酒从哪儿来的?本王之前为何不见你身上带得有?” 许如卿闻言一怔,不过很快将情绪收进眼底:“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只是那衣裙宽大遮挡住了你没瞥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