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一梦红楼(1 / 1)
方浩并没有理会张杰此时后悔的心情,而是将以前的那两块儿令牌扔在了桌子上。
原本还在后悔的张杰漫不经心的看着桌子上的两块令牌,然后倏然瞪大了眼睛,神色也变得苍白,仿若见鬼一般,哆哆嗦嗦的指着两块令牌:
“方方方方方,方兄这玩意儿你是哪儿来的?”
方浩看到张杰这副模样,心中顿时知道对方应该认得这两门令牌的来历。
“张兄,看来你这边是认得这两门令牌的来历,不知能否为我解惑一下?”
看着此时已经抖若筛糠的张杰,方浩也禁不住感到好笑,还是给对方表明了一下这两块令牌的来历。
“至于这两盘令牌的主来历,自然是击杀了他们的主人得来的,就是上次你我告别,我在回村的路上遇上了这两个家伙,而且对方好像是有这目的,专门盯着外出的武馆学徒。”
听到方浩的话,张杰的神情才镇定下来,然后两眼放光的看向了方浩:
“方兄,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实力?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两枚令牌可是属于诡神教当中外勤执事的身份牌。”
见到方浩不知道的样子,张杰也反应了过来:
“这东西你不知道也正常,一般只有在练出气血进入淬皮境,成为了真正的武馆武者学徒,才会将这些疑息告知,看来你这边的实力被他们看得出来,然后才决定对你脱手,可惜他们不知道你们的实力太过恐怖,反而将自己折出去。”
方浩听到对方的话,心中倒是有些了然:
“这诡神教到底是什么来历,而且之所以给你看看这两块令牌,就是因为之前那两名异教徒异常的难以击杀,如果不是我有点非凡手段,还真的无法灭杀他们。”
张杰闻言神情郑重的说道:“这诡神教就是此时,在青州那边作乱的教派之一,听说他们是疑奉虚空之中的诡神,然后诡神能够赐予他们不逝世之身的能力。”
随后张杰看着方浩脸带笑容的说道:“这可是宏大的功劳,如果你将这两枚令牌交上来的话,恐怕等进了军中,便会立马提升为一方将领,甚至如果交到县衙的话,我们三河城这边的召集起来的武者,都有可能由你统领。”
看到方浩有些不解的样子,张杰表明了一下:
“别鄙视这诡神教的执事,他们的实力虽然不高,大多都是壮筋锻骨的条理,但是合营上一身诡异的能力,就算是易髓换血那一条理的高手恐怕对上他们,也有可能被他们活活的耗逝世,也只有那些换血极限高手才能将他们彻底击杀。”
“对方到三河城这边来,肯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方兄,你这次出手可算是告破了他们的一个阴谋,就算是他们想要重新策划,也要再次耗费时间和人手。这足够我们三河县这边进行准备。”
方浩也终于知道了此时这边的真实情况:“原来如此,那好,张兄,你这边可以将这两枚令牌拿走。”
张杰脑袋顿时不楞了起来:“别,别,以我张家的实力,还不够资格拿这两块令牌,真要拿了,估计我们张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被人给灭门。”
随后看着方浩,脸上露出了一丝畏惧的神色:
“没想到方兄,你这边的实力竟然如此之强,恐怕比起我们两大武馆的师傅来却也不差多少,之前我还想让你一起来拳馆,看来倒是我孟浪了。”
张杰并没有在方浩这边多待,告诉了方浩一些详细的情报后,便告辞离开,而他离开的时候,方浩则是给了他两个盒子。
那里面则是装着方浩自己所焙炒的茶叶,以及自己所炼制出来的培元丹。
如果对方这一个月的时间,将所有的培元丹服用完,不敢说实力提升多少,但成就气血武者却没有问题。
方浩看着远方高空上面那无比宏大的裂缝,神情十分凝重:
“既然朝廷下定了决心,估计这一次少不了要前往军中走一趟,但是谁人宏大的裂缝始终给我一种极其不安的感觉。”
“而且我这边也不敢贸然是将源力全部用掉,否则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根原本不及应对,没想到刚刚安稳下来,就要再次启程。”
方浩给吕大娘这边留下了足够的银两,吩咐道:
“大娘,这一段时间我要修炼功法,所以不要打扰我,这些银子你拿着,家中的事情就由你跟柱子哥来操持,如果之前那名张家少爷再来,你跟他阐明我这边的情况就行。”
吕大娘看着数十两银子有点手足无措,但听到方浩的话还是将银子都收下。
“那大娘这边就先帮你收着。小浩,你这边不知要闭关修炼多少时间?”
“这个我也并不确定,或许翻两天,或许10多天,总之不会超过一个月。”
方浩安慰和伴丫丫玩了一会之后,回到屋子里,一瞬间便来到了自家院子地下3米处的一个空间中。
这里已经被方浩的神魂给彻底的改造,相比起院子当中,方浩只是将诸多的泥土给压实,让泥土堪比青石,这边密室的墙壁却是格外的脆硬,堪比钢铁。
方浩来到床上躺好,然后吃下了一颗自己之前炼制的辟谷丹。
然后心中默念一声:穿梭。
身前属性栏上的源力瞬间消失一千点。
方浩的神魂也被一道紫色的红光所携带,瞬间由房屋之中升起。
然后飞向了无尽星空,一会儿便冲出了大周世界的壁垒。
这一切却涓滴没有被人发觉。
太康五十六年,神京一座堂皇府里的庞大府邸中,一间精致的房屋之外,披红挂绿,宛若有着宏大的喜事一般。
此时,房间一个宏大的床榻上,一名身穿亵衣的十六七岁少女,此时,正宛如杜鹃泣血般流着泪呼唤,躺在一边的一名20岁左右的青年。
只见这名青年身着白色衣衫,只是鼻孔之间气息不存,脸色苍白无血,完全就是一副操劳过度,骤然猝逝世的情景。
这时候这名青年似乎有了气息,在这名刚做新妇的绝色少女呼唤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见到眼前的青年醒来,刚做新妇的少妇禁不住梨花带雨:
“爷,你终于醒来了,刚才快要把妾身给吓逝世了。”
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神,似乎涓滴没有了之前看自己的那种急色和淫邪,忍不住心中忐忑:
“爷,你的身体这一阵子十分操劳,要不养好了身体再说吧,再说现在要了妾室的身子,恐怕府上会有闲话的。”
“莫要多嘴,躺下睡觉!”刚醒来的须眉呵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