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第1224章 你还记得我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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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街,花城最杂沓的一条街,也是花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黑街聚集的古惑仔比例,占据花城三分之二,这些古惑仔大本领没有几件。
然而,在打探消息方面,格外精通,只要不是太过隐秘,或被人极力掩盖,便无所不知,前提,绝对的报酬。
王越来到黑街后,来街口寻找那常年在此,负责买卖消息的古惑仔。
王越直入正题,将张的快等人照片发到那古惑仔手机上,以不菲的价格为报酬,令他寻找张的快等人。
约莫着过了十分钟,古惑仔便对王越说,有张的快等人消息,但具体消息,爆料人不肯多说,需要与王越亲自碰头,进行面谈。
王越心中焦急张的快等人处境,没有多想,跟从古惑仔,来到一幢废弃的高楼前。
那幢高楼共有十层,古惑仔领着王越来到十楼天台。
“你在此稍等,我来领爆料人来见你。”
古惑仔见王越微微点头,离开天台,大概有五分钟时间,脚步声在王越耳中越发清晰地响起。
听闻那脚步声,王越面色僵硬,那横空降生的问号究竟何许人也,具备的力量,连黑街都份数其中。
天台入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先前焦急等待爆料人的王越,并没有在焦急之下,缩短距离,来碰面爆料人,只见他目光眺望天台周围,落在角落处,半块板砖上,他弯腰捡起那板块板砖,刚刚直立身子,几道人影,渐渐出现于王越瞳仁之中。
那古惑仔的确将人领来,但领来的,并非爆料人,而是一群手握钢管的古惑仔,人数不下十五人之数,其中四人,守在天台入口,其他人,目光犹如看待宝藏一样,欲流口水般地望着面无表情的王越。
王越望着那领他来此的古惑仔,淡淡道:“我的价格是多少?”
那古惑仔阴阴一笑,道:“一拳头五百,一钢管一千,擒住你,一百万。”
王越冷笑一声,好大手笔,难怪黑街之人如此对他,设计骗他,引他来此,安排埋伏,令他上得此楼,下不得此楼。
有个古惑仔皱皱眉头,谨慎道“鸡哥,老狒狒曾向黑街放话,谁若敢动王越,便是与他过不来,我们这样对待王越,万一被老狒狒得知,以他在黑街地面的影响力,咱兄弟可没好日子过啊。”
那哄骗王越有爆料人,领王越来此,绰号鸡哥的男人摆了摆手,轻笑道:“那是以前,至于现在,老狒狒不会自寻逝世路,插手管这闲事。”
有了解一些内幕的古惑仔,拍了拍那谨慎的古惑仔肩膀,道:“兄弟,你级别不够,不了解此事,总之,你只管听鸡哥的,鸡哥令我们擒这小子,我们便擒这小子,老狒狒若敢插手此事,除非他有十个脑袋,然而,他只有一个脑袋。”
听到保证,那些心中颇有忐忑的古惑仔,心中那因惧怕擒拿王越,惹来老狒狒怒火的忌惮情绪,渐渐消散。
他们既然来了,便不会放过王越,那样丰厚的报酬,足以令他们冒此一险,何况那令他们担心的老狒狒,不会插手此事,这使得那看向王越的目光,越发凶狠起来。
那被一众古惑仔称为鸡哥的男人,冲王越亮了亮手中粗绳,道:“你有两条路选择,第一条路,你安静站着,我令手下将你绑缚,送至问号大人指定地点,这一过程,我保你毫发无损,第二条路,我令手下将你打得爬不起来,继而将你绑缚,送至问号大人指定地点。”
对于问号,王越心中的畏惧,不亚于老鼠畏之猫,青蛙畏之蛇,畏惧天敌一样,之所以这般畏惧,首要原因之一,无所不能,神秘莫测的身份。
若是隐藏者,若是神秘人,若是白蔓歌,纵使王越在他三者面前,眇小如蝼蚁,但却不会这样迷茫,之所以面对问号时,这样迷茫,起码一点,他连问号出于何种原因对付他,都不曾知晓。
听鸡哥话中意思,若是他不反抗,或被擒之,会被送到问号指定地点,这样一来,极有可能在那指定地点,见到神秘莫测,连是男是女,都尚且不知的问号。
这个几率非常之大,然而,此时此刻,王越却不想见到问号,哪怕将计就计,现在的他,即便知道问号身份,仍改变不得局势,只会赔进自己,失来最后希望,与其如此,不如拥有与问号谈判,或是能威胁到问号的筹码时,再与问号碰头。
拯救失踪的张的快等人,并不急在一时,当务之急,是如何脱身,他身处十楼天台,若想离开,仅有下楼一条。
他毫不怀疑,除却天台这十余人外,楼道中,定有着安排,谨防意外出现,守旧估计,十层楼楼道中,人数约莫不下二十人,想要离开,得下十楼,这和游戏闯关,没什么两样,难度设置还是高级。
鸡哥见王越久久不语,略带冷冽地低喝声响起:“问号大人那边催得紧,我没有什么时间,你只有三分钟时间斟酌,是安静受缚,免受皮肉之苦,或是反抗,最后以岌岌可危的状态受缚。”
王越淡淡道:“有第三条路吗。”
鸡哥一瞥王越身后,道:“喏,你身后,便是第三条路。”
王越转首,身后,是铁栏,铁栏之外,无任何落脚之点,那所谓的第三条路,显然是从十楼之高位置跳下。
那清楚跳下后,结果如何的王越,直接道:“我选第一条。”
听王越选择安静受缚,鸡哥笑道:“聪明。”
鸡哥晃了晃手中绳子,一机警的古惑仔立刻从鸡哥手中接过绳子,前来绑缚王越。
那古惑仔来到王越面前,目光甚凶地瞪着王越,咬牙道:“你还记得我吗?”
王越眯眼一瞧,这脸孔他并不熟悉,但却颇有印象,他应该有见过此人,或许只是一面,使得他并无深刻印象,这人连与他说话,都咬牙切齿,对他如此浓郁的情绪,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