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第774章 没资格参加争霸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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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校少宣布取消军刀参赛资格的话语,无疑在观众席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觉得王越是危险人物,该取消比赛资格,有人觉得王越属于受害者,不应该被取消比赛资格,两股不同的议论声交缠,如闷雷翻腾,不绝于耳。
王越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有些讥讽的说道:“嚯,杨校少好大的脾性啊,你口口声声说我涉嫌案件,禁止我参加比赛,是处于大公无私,又或者说你出于私心,怕皇族大学的战队输给我,所以怕我呢?”
“呵呵,天大的笑话,我会怕你一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杨校少对着王越递来一道不要胡思乱想的眼神,道:“我不受你激将,就算你昔日把天都给说破,我说禁止你参赛,你就不能参赛,我话语已出,不容更改!”
芳华大学李校少早在先前听见杨校少叱喝芳华大学被取消参赛资格时,脸色就隐隐带着几分不满。
王越要是行过作奸犯科之事,别人不说,他首先站出来禁止王越参加比赛,可目前的情况是王越属于被害人,衣着血液是被害导致的结果,警方都因为想安抚王越伤痛的心情等待十五分钟。
如今,当李校少听到杨校少近乎蛮横的语气时,禁不住冷声说道:“杨校少,争霸赛貌似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吧?”
李校少给王越撑腰,这在杨校少预料之内,毕竟王越代表的身份是芳华大学,可杨校少没想到李校少竟用如此决绝的语气与他反驳。
李校少也不是轻易妥协之人,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让王越参加比赛,说道:“李校,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包庇你校的师长教师不成?”
李校少也不惧怕杨校少给他带着大帽子,有理有据的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本次争霸赛不是你皇族大学单独举行的比赛,而是由五大学院联合举办,你只属于东道主,没有绝对拍板的权利,王越是否有资格参加比赛,需五校联合表决。”
“好,表决就表决!”杨校少心底暗自冷笑一声,王越自参加争霸赛以来,皆是以击败其他学校的战队齐头猛进,他不疑其他学校的校少对王越没有一点意见,毕竟人无完人,多少都有些私心。
五所学院的校少进入体育场内的一办公室中商讨王越是否有资格参赛,很快,紧闭的办公室门打开,显然商讨已经出来了却果。
五名校少依次走了出来,李校少脸上挂着一抹明显的失落,杨校少脸上则是挂着一抹浓郁的得意,单凭表情判断,王越已知晓商讨结果。
眼尖的张的快显然也从李校少与杨校少差此外表情中得知结果,咬牙冷道:“该逝世,我不服,为什么取消我们参赛资格!”
瘦子紧紧攥着发白的拳头,沉声说道:“我也不服,他姓杨的显然是怕王越击败江止水,导致他皇族大学失来蝉联多届的总冠军之位!”
卡哇伊家族选手席,Ice眨了眨清澈如水的眸子,聪明的她显然也是知晓了却果,她目光投向王越,看着那张不悲不喜,苍白异常的小脸。
Ice很快将视线收回,不知为何,她越是多看王越,心中那股莫名涌出的疼痛就越发刺痛。
“我觉得不应该让王越继承参赛,他这不悲不喜的模样很是吓人,万一他输给江止水,愤怒之下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
说这句话的时候,小渔都不敢来看王越的眼睛,余光都不敢瞥来半丝,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仿若吞噬万物的黑洞,仿佛能将对视者的灵魂都吸出去一般。
雪菲菲重重地点了点下巴,神情间充满了对乖宝观点的拥护,也是不敢看向王越,低声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单凭王越这一身被鲜血然后的衣着,就不应该继承参加比赛。”
最后结果尚未公布,大折半的人已经给王越贴上了禁止参赛的标签,他们内心有些莫名的恐惧,这恐惧来自一身衣着鲜血斑斑的王越,消除这恐惧的方法便是拥护禁止王越参赛的注意,让王越赶紧离开。
当皇族大学杨校少朝主席台走来,准备公布商讨结果时,伫立如石像许久的王越挪动步伐,朝一侧解说主播台走来。
坐在解说主播台的小薰和蛮蛮瞧见一身鲜血衣着的王越朝她们缓缓走来,小脸顿时吓得惨白,找不出一丝的血色,下意识的想尖叫出声,可因为过度告急,导致声音全部卡在喉咙中,吐出不得。
众多目光的注视下,王越走到解说主播台跟前,然后便停了下来,小薰和蛮蛮近距离的看着那刺目耀眼的鲜血,第一反应便是快速后退和王越保持距离,可娇躯僵硬异常,根本动弹不得。
小薰和蛮蛮的心脏越跳越快,几呼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当她们启受不住出奇快的心脏跳动频率,即将昏迷时,只听见王越轻声说道:“麻烦用一下你们的话筒。”
听得此话,小薰和蛮蛮如负释重的松了一口少气,原来王越不是要对她们行凶,仅仅要使用话筒而已。
先前过度的告急,现在猛地一下放松,导致二女根本使不出涓滴力气,只能用畏惧的眼神向王越示意话筒的位置。
王越冲着二女微微点头,旋即用手掌拿起可以将声音扩散至全场的话筒,然后凑到嘴边。
作为昔日的主角,以及造成的进场轰动,和一身被鲜血染红的衣着,导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王越身上。
当他们瞥见王越拿起话筒的刹那,吵闹的不已的气愤竟在一瞬间内安静下来,他们不知道王越要说什么,但他们知道王越肯定有话要说,于是他们静静听着。
王越重重地舒了几口少气,昂了昂头,让即将突破眼皮的晶莹液体重新返了返来。
约莫过了一小会儿,待得王越眼底泪珠挥发了许多时,他缓缓开口,对着将声音扩散至全场的话筒,沙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