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第240章 再战(1 / 1)
三域独尊 !
麻灸双目视线凝成一线,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岩石里面的谁人黑色盒子,此时一阵阵黑烟正从盒子里面蹭蹭地流淌出来。
心中暗呼一声不好,麻灸再没有半点犹豫,厉声喝道,“兄弟们,脱手,杀!”
一早就蓄势一击的四人,一出手就是自己的拿手绝活,雷鹰的怒虎劈,宗天的拳墙波,年糕的百竹砍,开逊的梅花剑,这四人无疑是部队中战斗力最强的几人,顿时光影交织,声势骇然。
对方两人见势,纷纭出剑,光芒涌动,从地下升起一道光圈,牢牢将两人包裹起来。
轰!
一声巨响,在四人联手攻击这下,这个看似脆如磐石的光圈骤然破碎,借着余势的剑芒如同滔天巨浪,向两人侵卷而来!
就在众人觉得到手的时候,两道灰影冲破剑芒,抬手就是一捧青绿色的毒粉,猝不及防的麻灸虽用灵剑格挡一部分,但毒粉随风而来,还是被侵蚀入身。
麻灸脑袋起头嗡嗡作响,周围的声音突然间消失不见,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切都变得无比的虚幻,他的意识在消沉……
当光芒全部消散,四人目光看来,发现空无一人,竟是被这两人逃跑,而麻灸一动不动地站在前面。
开逊不好气地斥责,“麻灸,你在干什么?怎么没拦住他们?”
然而却没有得到回应,这下,开逊心头才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他快步冲了过来,其他三人也似乎联想到什么,当瞥见麻灸一动不动,顿时纷纭神情大变。
砰!
麻灸突然如同一截枯木,往后倾倒而下。
开逊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如疯了一样冲到麻灸身边,见其口吐白沫,就地捞起他,大步流星,拼命地往营地方向赶,其他三人将黑色盒子合上,跟了上来。
司马差看到躺在床上的麻灸,愤怒就像是破堤的洪水,瞬间灌满体体内。
训练场上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乱成一团,他们从未想过,居然有人能伤得了麻灸。
“雷鹰,这到底是谁干的?”
“就是就是,觉得我们好欺负吗?”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群愤激昂。
身为司马差的爱将,看到麻灸这般模样,早已经是恨得牙齿直打颤,“你们全部给收声!”
周围所有声音瞬间消失不见,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司马差如此失态。
“怎么样了?”司马差对着正在查看麻灸病情的医者问道。
医者再认真看了几眼,才确定地说道,“这是取自蛇兽的毒液研制而成的粉末,可以瞬间将人昏厥,不过毒性不是太猛,只有休息几天,醒来就没事儿了。”
听到这话,司马差才放心地点点头,黑着脸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雷鹰赶忙将事情的来龙来脉说个一清二楚,当听到这两名武者打算用毒气时,其他人不禁纷纭倒吸一口凉气。
“是上次谁人探子的两兄弟,背后应该和谁人孟浩是一伙。”开逊开声说道,“司军,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要不要禀报老大?”
“老大这几天在闭关,他叮嘱我们,有事自己处理。”
司马差脸色黑如锅底,霍地抬起眼,已经是布满血丝之状,沉声说出四字,“列队,动身!”
开逊先前当老大时,就经常与这个孟浩打交道,对于孟浩的老巢,自然了然于心。
“司军,孟浩一伙就在前面十里的山谷。”开逊抬手指来不远的山谷。
司马差点点头,神情森然,“动作。”
指令一出,身后的部队立马气势徒然一遍,直接一字排开,气势浩荡地向前方进逼过来。
如此毫无掩盖,对方的巡逻小队立马发现情况,快步迎了上来,其中为首的一人盘问道,“你们是谁?”
司马差目光一冷,“杀!”
部队前面的五个作战单位悉数飞出,如出鞘的利剑,直接就扑向对面几人。
直接脱手,这几名武者显然没有想到,顿时惊慌失措喊道,“来人啊,有敌人!”
这巡逻小队中,其中一人习过音吼的功法,一张口,便是如同雷声滚滚,在谷间回荡,余音许久未隐。
这几人也迅速作势防御,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只要稍微能拖延少焉,立刻就会有支援,毕竟能在洪州之地存活下来的,个个都是混的人精猴灵。
然而事情却没有和他们预想的一样,对方五个小队,共十五人,如同一支支利箭,这阵势,仿佛要和他们你逝世我活一般。
个个手中的灵剑,剑芒暴涨,竟是无比默契地交织一起,形成一道宏大无比的流光,直插过来。
这几人脸上尽是惊骇之色,他们万没有想到对方的进攻如此不动声色,若是硬抗下来,即便不逝世也是落得一身伤。
几人几乎是在一时间纷纭四下逃散,面对十五人联手的剑芒,正面抗下来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杀杀杀!”
就在这时候,身后山谷传来一声声怒喊声,几人对视一喜,知道是救援抵达。
根本不用司马差下命令,身后的部队纷纭迎面冲了上来。
天地三才阵阵法!
这一字排开的部队瞬间形成战阵,相互照应,每一个对战单位,只需要斟酌前面,根本不用担心背后受敌的情况,这正是这个战阵的厉害之处,每一个作战单位看似弥散,其实紧密联合在一起。
这司马差从团战卷轴上面学到的第一个战阵,也是他不停改善,运用得最为厉害的战阵,和上次相比,这次的阵阵明显有许多的改善。
上次他照本宣读,全是按照卷轴上面的排兵布阵,强调如此给敌人最致命的一击,但显然在洪州之地不太合适,因为都是武域门生,只要分出胜负即可,最后是以收编为目的。
经由改善的战阵,将注重点放在了敌人的土崩瓦解上,他要让敌人感到那种无力感,到时自然缴械投降。
就似是一个肢解战场的屠夫,每一条线路都在视线之中,显得无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