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以晃改姓乌兰(1 / 1)
三栖特种兵 !
不得不说,外面站岗的这个兵士还真是忠于职守,不管受古包里发生什么事情,他就脆持“二不”原则:不干扰,不离开。
只不过耳朵却受了一夜折磨:他听到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声音。有低吼如老牛嘶叫,有气喘如风箱鼓动,还有如同婴儿啼哭一般的如诉如泣。一直到天快亮了,才安静下来。
这个兵士也大喘了一口气:“哎呀妈呀,比打了一夜仗还累!”
其实,这时候候里面的两个人也没有睡觉。当然也都恢复了神志。多姿事后也回忆了起来,这肯定是搀杂在伏击部队里的唐门门生干的好事,她隐隐约约听到过他们提起“阴阳散”的名头,说是中毒以后没有阴阳调合,很快就会五内俱焚而亡。
而胡以晃呢,毒劲一减轻,即速就清楚怎么回事了。看着眼前不顾身体创伤,却在忙着给自己热粥的娇娘,心里一片柔情。
幸好这个受古包里还保存了额外的衣服,否则多姿就尴尬了。昨天的衣服已经一无是处,粉身碎骨。而胡以晃呢,就没有办法了,现在还只好拿被子遮体躺在睡毯上。
多姿热好了粥,端过来,让以晃依旧躺着,然后一勺一勺地喂他。恐怕粥热烫着,还每次都用嘴吹吹,然后才送到他的嘴边。
吃完了粥,多姿也不出屋,只是吩咐外面站岗的谁人兵士可以走了,不用安排别人接替。同时让他找一套兵士穿的衣裤来,一定要洁净。还告诉他来通知帮手,今天大家都休息,没有任何军事动作。
然后二人也不出屋,一直沉浸在蜜里调油的二人世界,直到黄昏时分。
一阵欢呼声传出,原来是乌兰侯爷来了。
不一会,就听到一阵“嗵嗵嗵”的脚步声传来,随后,门被“嗵”的一脚踹开。
受古包里的两个人不动声色,不过那是表面的。
胡以晃早就认识这位乌兰王爷,以前没少和他推杯换盏,互相称兄道弟。这下倒好,一会儿低了一辈儿。这位极端疼爱女儿的虎将侯爷,会不会为了女儿和我拚命?
知女莫如父,同样知父也莫如女。多姿知道父亲对自己最是疼爱,对他抱有传宗接代的厚望。但是这也是一个绝大的限制:这样她就绝对不能嫁出来,只有招婿出去才行,连独身都不允许。不结婚怎么传宗接代?
不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夫婿是否相符爹爹的心意,更重要的是这个冤家愿不愿意做赘婿?什么事情还没有定,就生米做成了熟饭,说心中不忐忑是不相符实际的。
这乌兰踞虎出去就是一个下马威,什么也没有说,就那样在包中间一站,虎视眈眈地盯着胡以晃看,如同一只择人而食的凶兽。
看着自己的威严对二人不起作用,再换一招!
侯爷哈哈怒笑了一声,声如滚雷咆哮而出:“好小子,前不久还和我把酒言欢,今天欺负起我女儿来了?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拿命来吧!”
说着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就来拉人。
以前做朋友时以晃和乌兰侯爷过过着,别看侯爷快儿挺大,就是两个加在一起也不是敌手。中原的武状元岂是徒有虚名?今天他虚张声势,不过是依仗有实无名老丈人身份倚老卖老罢了。
即使是虚张声势,也得看是不是有人合营。这不,大手刚到半途就被一张小手拦路打劫了。爱迷心窍的多姿可不管侯爷真假,伤了爱郎那可不行。况且爱郎现在是又伤又累,可不比平常。
老侯爷权威再次受到挑战,也就不再试探,老老实实摆起少辈的谱来。这样两个小辈总没有辙了吧。
“多彩已经告诉了我你们的一切。不过,你小子想要来我的女儿,需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你应了,一切好说,不答应的话,一切作罢。如何?”
听了老爸这话,多姿也知道到了关键时刻。此外事情上她可以撒娇;在家庭传启上她就无能为力了。她当然知道要说什么,这已经深植在她的心中。禁不住担心地看向爱郎。
这时候,胡以晃也严肃起来,恭声说:“您说,只要能办到的,决不推辞!”就冲我家多姿为我做的这些,我就是舍了命也不让她为难。
“你若娶我女,必先成我子。当我的继子,改姓乌兰,你可愿意?”乌兰侯爷气势逼人地说出,让后双眼炯炯有神地直视以晃。当然直视的还有多姿。
“这个……这个……恐怕不能答应!”以晃踌躇了一会,犹犹豫豫地回复。
“什么?”父女同声喝问。
“你这就拒绝了?真够没良心的。”
“你好狠心!”
父女二人又是同声声讨。
“咳咳!这都是哪跟哪呀?”以晃觉得这里可能除了误差,于是说道:“我先问你们一下:当你的继子还能迎娶多姿当媳妇吗?”
“有何不可?你是我的继子,又不是我的亲子,女儿嫁给继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岂不是大好特好?”
“这样啊。我还觉得当了你的继子,就不再能和多姿成婚呢。也不事前说清楚。”
“哈哈,怪我,怪我,都怪我!哈哈哈哈,你现在是同意做我的继子,改姓乌兰啦?”
“当然,为了多姿,我都同意!”
“好!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我乌兰踞虎有后了!他乌兰盘龙别指望我的家产了。好事成双,我也在今天正式同意多姿嫁给你!早日给我生出十个八个的孙子来!来人那!把家主的证实给我拿来,我要传给我的以晃乖儿!”
原来胡以晃只是改了姓,而没有改名,这以后,就多了一个乌兰以晃,后来竟然发展成了天国受民纵队,辽阔的受古大草原成了这位原太平天国早期领袖的舞台。
最高兴的是乌兰多姿,传家和婚姻,一起得到解决,一天内解决,不再用为这些事情担忧,父亲也终于可以展开他的愁眉。一切牺牲都值了。
这幸福来得太猛烈,弥漫在这幸福之中的多姿,竟然抑制不住激动心情,以至于嘤嘤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