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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谋少法医妻 !
最终贺鎏阳和小虾又废了一些唇舌,才让船少有往前开了一点点,但是斟酌到安全问题,贺鎏阳没有再脆持。他们迅速背着小虾下船,然后一路淌水过来。
这一代是华夏的驻军所在地,他们要出去并不难,但是更重要的是不能引起注意。
两人费了些时间才带着小鱼出去,一出去,还没到门口,就已经被华夏的驻军看到。并且,还听到了从广播里传来的警告声。
“前方人员注意,这里是华夏共和国和平护卫队的驻军所在地,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接近,否则将按照公约惩罚;再说一遍,这里是华夏共和国……”
广播播了几遍,但是三人依旧没有停下。
门口守卫的兵士见人依旧往前走,直接将枪上膛,应着他们走过来。这架势,已经是如果他们不退后的话,随时会开枪的节奏。
两个兵士接近,正要举枪示意,就见三人中的一人抬起头,在两人震惊间,迅速下命令道:“立马安排医生,别声张。”
两人口张了张,几乎不敢相疑,下一刻立刻敬军礼道:“是!”
两人迅速将人结果,紧闭的大门打开,三人秘密出去,没有惊动周围的人。
——
贺鎏阳已经失来联系超过将近二十四小时,秦婷只能告诉自己,目前没有消息是最好的消息。这两天她都住在贺家,以便随时知道贺鎏阳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她和贺鎏阳住的公寓,已经被冯秋红三人弄得面目全非。
三人就像是吸血鬼,蛀虫一样,破坏着一切。
如果冯秋红身上有关于她亲生父母的线索,秦婷根本不会在发现她和冯秋红的关系后,还依旧忍受到现在。
不过此时,秦婷并没有意情来关心这些。她机械式地一小时给贺鎏阳打个电话,直到电话发烫之后,才停下来。她看着时间,已经将近七点。
秦婷整顿好东西从办公室离开,离开之后她也没有立马回贺家,而是来超市将染小云需要的一些东西买好。之后她又在街上走了一段时间,一直到贺夫人给她打电话。
贺夫人问了她她在哪之类的问题之后,便让她早点回家。不过借用的是,姚姚和小宝都想她,所以让她早点回家的名誉。
秦婷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再将东西送给染小云也的确不合适。她打了辆车,回了贺家。
返来之后,贺姚和小宝早已经被贺夫人安排来睡觉。贺朝阳和贺金龙因为有事,都还没有返来。老爷子又出来见战友,这么一来,只有贺夫人和秦婷两个人。
贺夫人看着秦婷脸上明显的憔悴,拉过她的手道:“秦婷,来,坐这里。”
秦婷坐在贺夫人身边,疑惑道:“妈,是有什么事吗?”
贺夫人道:“秦婷,小二这两天不在,委屈你了。”
“妈,您为什么这么说?”
贺夫人淡笑着道:“不委屈吗?你是她的妻子,他人说不见就不见,没有半个消息留下。你整整担心了两天,他就算再忙,给你回个电话的时间也应该有,不是吗?”
“我……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担心他。”
贺夫人看着秦婷,确认她说的不是违心的话后,拍了拍她的手道:“秦婷,这才是小二的生活。都说军嫂不容易,最不容易的,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会突然离开自己。什么时候返来,会不会有危险,都不知道。”
秦婷微微怔住……
她觉得,之前贺鎏阳时不时留宿军队的生活就是她要适应的。她没有想过,这种状况在将来还会重新发生。她之所以能够等下来,是因为她觉得这只是一次意外,等贺鎏阳返来,她说说就好了……
“妈,以前鎏阳也这样吗?”
贺夫人笑着道:“以前他比现在离开得还久,而且因为他爸的缘故,这孩子最久的一次离开了两年。如果不是他爷爷在,确定他还活着,我们真还觉得……”
贺夫人话没有说完,只是拍了拍秦婷的手道:“他是我儿子,我相疑他不会有事。现在他不在,你更应该好好照顾好自己,不然以鎏阳的性子,返来肯定会担心你。秦婷,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秦婷看着贺夫人,在她的眸中,她看到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疼惜,也看到了那种宽大的理解,即使,这种理解是建立在担忧和痛苦之上。
贺夫人难道就不担心贺鎏阳吗?
她担心。
可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依旧将贺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贺姚和小宝照旧上下学,吃饭。园子里的花,依旧每天打理。
“妈,我让您操心了。”
贺夫人笑了,“傻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以后记住,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能乱,乱了,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人看笑话。尤其是在官家,这点比寻常人家更重要,懂吗?”
贺夫人看着秦婷点头,眸中露出淡淡的笑意。
贺家的女人,也是能撑起半边天的。她这些日子视察秦婷,对她的心思愈发了解,也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起头教她一些经验。就像是在培养这贺家未来女主人一样,在关键的点上,及时出声提醒。
“还有一点,妈想知道,你家里是怎么回事。”
秦婷没想到贺夫人突然来这么一句,她怔了一下后,随即冷静下来,将家里的事情一一和贺夫人说。权潋红听着秦婷所说,并没有露出什么情绪,只是一般时候会微微皱眉。
“这没说,他们现在来,也是想来纠缠你?”
“是。”秦婷不再回避自己家人的问题。
贺夫人皱眉道:“这种人还是尽早摆脱了好,你一味的满足他们,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如果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妈说。”
贺夫人这后半句,已经是在敲打秦婷。虽然她不是嫌贫爱富,但是如果贺家被这样的人缠上,也是一件颇为麻烦的事。在贺夫人心中,什么事情都不能凌驾于贺家之上,这是她的底线。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即使贺夫人不说,她对这三人的忍耐也到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