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姬美丽(1 / 1)
第一狂妃 !
第426章 姬鲜艳
“小英雄。”轻歌喊住了他。
少年回头,双目熠熠生辉。
“你叫什么名字?”轻歌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帅气的转了个圈儿,杯子里的酒水竟是安安稳稳,没有溅出来。
“熙子言!”少年咧嘴笑着,道。
“好,我希望下次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有人跟我说,他是个英雄。”轻歌脊背往后,陷入椅背。
少年的眸子,流光溢彩,他攥紧了拳头,往外走,走路时有些拐,这是他昨晚采药时摔出来的伤口。
“你,过来。”
轻歌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从空间袋中拿出了最近炼制的一柄兵器。
熙子言忍着腿上的疼痛,走出了门,侍卫赶忙跑出来,喊住他,他不解的看着侍卫,侍卫把带鞘的紫色匕首给了少年。
少年茫然。
“夜姑娘送你的,这是能契约器魂的绝佳兵器,叫做残阳,她让你不要辜负了残阳。”
侍卫说话的声音很小,颇为眼红,隔墙有耳,要是别人得知熙子言拥有这么好的兵器,必定会来抢。
侍卫还记得轻歌与他说话时,擦拭着明王刀,杀气露出,让他别把此事泄露出来。
少年发怔,被侍卫杵了下肩膀后,才木讷的把残阳匕首捧在手里,匕首的鞘,是轻歌特地炼制的,能阻遏匕首的气息,不让外人察觉,这是把能契约器魂刀。
富贵堂,大堂一楼
“这个少年有将王之相,还有君主气运!”云月霞道。
轻歌浅酌了口酒水,黛眉挑了挑,“他还年轻,未来有没有限可能。”
云月霞脸色有些古怪,她是三十岁的人了,可面前的少女老气横秋,明显才十六七岁正值明媚风华,恰恰举目沧海抬手桑田,竟让人衍生堕落觉,她已经活了许多年。
“他的气运是黑的,活不过十八岁。”
杯子从轻歌手中滑落,跌在地上,裂开四溅宛如彷佛梦破碎的声音,她转头,看向往这边走来徐旭东李富贵二人,问:“熙子言今年多大?”
“十三。”
徐旭东虽讶异轻歌莫名其妙的问题,倒也端正答复。
十三——
十八——
还有五年!
*
李富贵跟徐旭东说要来西寻时,徐旭东也吵吵囔囔着要一起来,李富贵一记眼刀扫过来,徐旭东立即噤若热蝉闭上了嘴。
因他是灵师,过于瞩目,来西寻时,有意隐藏身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隔日就要动身来往西寻,李富贵一整晚都在想自己的新名字。
次日,轻歌在马车前瞥见李富贵被人扶着摇摇晃晃顶着个熊猫眼走来,不由好奇的问:“你昨晚偷鸡来了?”
李富贵翻了翻白眼,道:“我跟在你身边,总不能用李富贵这个名儿,昨儿个一早晨我都在想名字。”
轻歌:“……”富贵堂的堂主何时这么闲了?
“想好了吗?”云月霞戴上斗笠,问。
“想好了。”李富贵认真的点了点头。
“什么名字?”云月霞好奇的问,当她第一次听见李富贵这个名字时,除了说李富贵他爹他娘有文化之外找不到任何措辞来形容她的心情。
她在想,让李大堂主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了一早晨的名字,有多拉风帅气。
李富贵很狗腿的往轻歌面前凑,清了清嗓子,得瑟的道:“李鲜艳。”
云月霞:“……”城里人真会玩。
轻歌眼皮疯狂的跳动,心里仿似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跑而过。
“难道不好听吗?多么鲜艳的名字。”李富贵昂扬,貌似还有兴趣作诗一首,轻歌打了个热颤,“出门在外,别说我认识你。”
李富贵:“……”
轻歌撇过头,上了马车,屁股刚挨到坐垫,趴在她怀里的姬月忽的抬起一双发光的眸子来,“小歌儿……”
轻歌一阵恶热,灵魂传音:“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要叫姬鲜艳……”
噗——
操!
轻歌怒吼:“李富贵!”你把我家小月月带坏了!
声音震天响,把李富贵吓了一跳,连忙把脑袋伸进马车帘子里,摆了个嘘的手势,“咋的了咋的了,你别暴露我身份啊,我是李鲜艳。”
轻歌:“……”听见鲜艳她就来气。
“出来,我今天不想瞥见你。”轻歌冷声道,小狐狸她得好好护着疼着,只能把气撒在李富贵身上了。
李富贵:“……”这姑奶奶怎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啊,把他的当心脏吓得一跳一跳的。
李富贵垂头丧气,摇了摇脑袋,“怪我太鲜艳。”
云月霞上车的脚步一僵,现在男人都这么骚包吗?
一行三人,马车行驶在前往西寻的道上。
落花城。
一座酒楼,古朴矗立。
城主府,一顶绯红的骄子被四名阴柔女子抬出,男人斜靠在骄子上,眉目如画,桀骜张扬,腰间挂着个泛黄的酒葫芦。
“是邪公子,是北月来的邪公子!”
“听说他与城主称兄道弟,天赋超失常的。”
“我听诸葛家的人说,城主想给邪公子指婚,把女儿嫁给他,他却说自己断袖,不爱女人,只对男人有兴趣,城主当时脸色都变了呢,恐怕这邪公子看上自己。”
“哈哈哈……”
“……”
街道两侧的人,视线都落在红骄的须眉身上。
须眉半抬起眼,朝一侧酒楼看来,三楼为玉,几名秦家的姑娘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些什么。
“我听魔琼说,落花城外,有个女人叫做夜轻歌,获咎了魔琼姐,还获咎了秦魁少老呢,还是第一位封侯的女侯爷呢。”
“什么夜轻歌,我可听说她始乱终弃,是个荡/妇哦,还侯爷?那只是他们小人物的哗众取宠罢了,要我出来,只要跟他们那什么皇帝说我是落花城秦家的直系女儿,莫说侯爷,说不定一时激动,吓得连皇位都给了我。”
其余几名女子皆是掩嘴笑着,讥诮嘲讽,不过少焉,窗前覆来宏大的阴影,浓重的压迫感袭来,就连空气宛如彷佛都已经冰火交融,让人难以呼吸。
“邪公子!”
说夜轻歌始乱终弃的女子回头,瞥见墨邪,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