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至一百九十章(1 / 1)
官仙 !
帮我美容?受晓艳为自己的脸蛋苦恼了多少年了,听到这话,禁不住震怒,这可是她最不愿被人提及的伤处。
她一咬牙,就想推开身上的这个臭男人,只是她一再用力,身上的人儿却始终巍然不动,倒是那厮的小弟弟受了这样刺激,又缓慢地跳了两跳,吐出“美容液”若干。
就这样,足足继承了十分钟,陈太忠才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靠,还敢推我?要不是你妈苦苦求我,你觉得我想治你啊?”
这真的是实话,眼下他体内,简直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壳子,所剩的仙灵之气,甚至不足以支持他做一次穿墙了!
这一轮攻击,受晓艳被他[***]得头晕眼花,甚至连听了他这话,都没做出任何的反应,这让陈太忠感觉有点奇怪,你不是……跟你这个后妈不合么?
见他偃旗息鼓了,任娇才起头抱怨,“太忠,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来了?”
原来,今天是受晓艳二十三岁的生曰,她向谁人自己暗恋很久的男教师偷偷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说她很希望得到玫瑰,或者玫瑰之外的任何赠品。
谁想那男教师就地就指着她的鼻子,狂笑不已,“哈哈,没搞错吧,受老师,你想让我送你鲜花?哈,我不是有意的,我哈哈……我只是觉得很好笑啊。”
他说话的时候,十中的诸多老师都在场,受晓艳登时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裂开,好让她钻出去,你太过分了吧?就算是拒绝,难道就不能委婉点、小声点么?
她含着一腔泪水,跑到了任娇这里哭诉,任娇听得顿时震怒,“这家伙太过分了,没事老公,老婆我给你做主,我即速联系太忠,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谁人王八蛋!”
其实,任娇并不知道陈太忠身手怎么样,但自从她知道了陈太忠谁人须弥戒是他自己做的,她心里就能够肯定,太忠这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等到在西郊公园陈太忠玩了一手之后,在任娇的心里,他已经是谜一样的存在了,对于这些判断,她甚至没有向自己的姐妹受晓艳说起。
事实上,就连那次用须弥戒作弊的教委的考试,她也没向受晓艳吐露实情,只说谁人神奇的戒指是她跟一个奇人借的,否则的话,在电子一条街上遇到陈太忠的时候,受晓艳绝对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女人,从来都是这么两极分化,心里存得住事的女人,不会向任何人讲述那些秘密,而心里存不住事的女人,会向每一个认识自己的人讲述大部分的隐私。
可不管怎么说,受晓艳被人欺负了,任娇就坐不住了,于是她一反常态,给陈太忠连打两个电话,怎奈,陈太忠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任娇是个相当知道轻重的女人,既然陈太忠不接电话,她自然不会再来搔扰,于是,她拽了受晓艳来附近的小酒馆,共谋一醉。
受晓艳今天受的打击,实在有点过于大了,喝得踉踉跄跄了,在返来的路上还买了两瓶红酒,又把赵璞撵走,就借住在任娇这里,继承折腾。
任娇远远没有受晓艳喝得多,刚才她内急,起身来上茅厕,等到返来,听到屋里有异常响动,还觉得晓艳又起头折腾了呢,就想开灯吓唬她一下。
谁想一开灯,却发现陈太忠在床上,正跟她嘿咻得起劲。
“嗯,当时在伴带领,不合适接电话,”陈太忠趴在受晓艳身上,摸到她乳峰上方有颗小小的突起的痣,随手一把抹来。
“你还没完了?”任娇感觉到了他这个小动作,心里醋意大起,不管不顾地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老实给我交待,刚才为啥侵犯晓艳?”
陈太忠自是要叫屈连天,“我只当她是你嘛,谁能想见有别人在你床上啊?还是光着身子?再说了,要知道是她……”
“要知道是我就怎么样?”出其不意地,受晓艳冷冷地发问了,她自问今天受的刺激够多了,也不差多这么一下了。
不过,对着谁人绝情的教师她做不了什么,但她就不疑,身体里带着陈太忠的体液来派出所,眼前这厮能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呃……要知道是你,还是会这样,”陈太忠沉吟半晌,强忍着心头的各类不适,闭眼咬牙咧嘴地胡说,“因为,这样的话,能帮你美容,我早受了你妈的委托了……”
已经是这样了,他也无意刻薄下来,这亏得是现在,要是换了两年前,他是断断不肯委屈自己的,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个处女,他吃了这样的大亏,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美容?哼,少吹法螺了,”受晓艳冷哼一声,“黄瓜片也能美容呢。”
她的脑袋还是昏昏的,不过,刚才的充实和销魂,余韵还回荡在她心里,听说对方不厌弃自己的相貌,一时就不想怎么计较了,反正,这是任娇的男朋友,看在任娇的面子上,她也不合适做得太过分。
所以,她的话虽然难听,可语气听起来,倒也没有愤怒的意思。
“晓艳,你别这样啊,”隔着陈太忠,任娇搂住了受晓艳的肩头,她的胳膊不算太少,这是一个难度比较高的动作,还好,陈太忠被夹在中间,却是不敢放松了身子,如此一来,他所占的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说能帮你美容,那就一定能,”她对陈太忠的怀疑,强得有些离谱,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对受晓艳的观感,眼下他既然这么说,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别再吵吵嚷嚷的,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陈太忠一跃而起,飞快地穿上衣服,捡了一张报纸铺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打坐了起来,他的身体亏得实在太厉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觉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虽说听起来,伴同甯家商业考察,实在算不得什么危险的工作,不过现在的他已经清楚了,官场里果真是步步杀机,而且都是那种无声无息中就起头算计的,实实在在是“暗箭易躲,暗箭难防”。
而且这种算计,都是那些有着小聪明的主儿苦心孤诣地策划出来的,一旦发难,被算计的就算不逝世也得脱层皮,果真阴险无比。
所以,体内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的,虽然他不怕身体受伤,但若是事机应对不当,拾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羞耻。
不过,打坐归打坐,该辩解的,他还是要辩解的,他冷哼一声,“有没有变化,你自己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
纵然受晓艳的头沉沉欲裂,听到这话,也禁不住怦然心动,她身子一动想坐起来,却不防陈太忠隔着老远随手一点,他的仙灵之气不足,这次可是实打实地点穴了,“老实呆着吧,别把我的精华全流出来了,你觉得我很容易啊?”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艹蛋,受晓艳听得心里大恨,敢情你射出来的脏东西,还是什么好玩意儿了?
可任娇却不这么觉得,她心里很清楚,自从跟陈太忠欢好之后,她的身体渐渐地发生了脱胎换骨一般的变化,不但身体轻灵和强健了许多,连脸色都越发地鲜艳了起来,肌肤也越来越地富有弹姓和光泽,搞得许多同事都在问她最近在用什么化妆品。
甚至,芳华期以来一直搔扰她的“痛经”的毛病,也逐渐地消失了,原本,她觉得这个病根儿会在她生了孩子以后才会消除。
所以,听到这话,她光着身子跳下床,打开灯一看,禁不住倒吸一口气,“呀,晓艳,你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啊……”
受晓艳用又惊又喜的眼神看着她,身子却是动弹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惊喜和焦躁,任娇拿了粉盒过来,“喏,晓艳,自己看啊……”
受晓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脸上的瘢痕,真的不见了,原来瘢痕所在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粉嘟嘟的肌肤,虽然比脸上其他部分,还是颜色深了许多,但毫无疑问,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两行清泪,自受晓艳的眼角流了下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看到受晓艳似乎完全稳定了下来,任娇才转头看看闭目打坐的陈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她动动?她现在肯定很高兴啊……”
“那你用枕头垫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许流出来我的精华,”陈太忠闭着眼睛,懒洋洋地答复了。
这次,任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相疑,有了眼下这种匪夷所思的效果,受晓艳应当再不会那么冲动了。
果然,当枕头和被子全塞到受晓艳身下的时候,她整个身子简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着,不过,在解开她的穴道的时候,她很稳定地保持了这个姿势。
只是,在穴道解开的那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大哭了起来,那哭声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娇光着个身子,却是拿着卫生纸,不住地帮她擦着眼泪,反正地上的那厮,已经见过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没什么可扭捏的地方。
目击两个白花花的丰润年轻的**在眼前晃来晃来,其中一个还是大腿向天,要多银荡有多银荡的姿势,陈太忠禁不住一阵冲动,忙不迭再次闭上了眼睛,“我说,你们能不能把灯关上再哭啊?这样叫我怎么打坐啊?”
“等等,”受晓艳出声了,她一边抽咽一边发话,“小娇,把桌上谁人大镜子再拿给我看看行不?我现在不敢动啊……”
“是啊,一动就流出来了,”任娇恨恨地答复,心里既是高兴,又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们即速就好了。”
唉,陈太忠心里叹一口气,起头专心将体内的内气转换为仙灵之气,他真的不清楚,对女人来说,难道容貌比贞艹还要重要么?
还好,眼下的受晓艳真的很听话,拿着足球大小的镜子又照了几分钟,就让任娇熄灭了灯,不过,两人似乎都没有睡觉的兴趣,反倒是低声说起了什么。
眼下已经接近三点半了,陈太忠听到两个女人不住地切切私语,一气之下封闭了自己的听觉,专心打坐,直到被任娇推醒,“太忠,六点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别人瞥见,我怎么做人啊?”
他的体内,还是空荡荡的,不过已经有了约莫半成的仙力,反正这东西也不是说补就补充得满的,渐渐来吧。
他收拾一下,才说要拔腿走人,受晓艳在床上怯怯地发问了,“陈……谁人太忠,时间到了没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了,就到这里好了,反正你脸上这个……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陈太忠叹口气,唉,看唐亦萱给我找的这些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