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5章 天赐临(1 / 1)
都市狂枭 !
“六子,已经十一点十七分了,如果航班没有晚点的话,下一位贵宾,会在零点三十一分抵达炎京国际机场。”
杨顶贤说到这里,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你要亲自来机场迎接这个人吗?”
陈六合看了看时间,笑了笑,道:“这个家伙,我自然是要亲自来迎接的,在机场要是没看到我,指不定他会有多么愤慨呢,到时候要是跟我玩出什么花招来,那才叫让人头疼。”
听到这话,杨顶贤也是禁不住的莞尔了起来,接下来这个贵宾,也是他们这次峰会中,份量及重的宾客之一,他也知道,这个人,陈六合一定会亲自来迎接。
十一点二十分的时候,陈六合大步离开了指挥部,这里由杨顶贤全权接管指挥。
天字号小队的成员早就已经整装待命,一行三辆车,浩浩荡荡的向着机场飞速驶来。
今夜微凉,天上的银月被乌云遮挡而来,不多时,天空竟然飘起了沥沥细雨。
陈六合带着天字号小队的成员,零点就已经抵达机场,在迥殊通道口等候着。
周围的守卫措施,早就已经做的很严密,拉起了少少的警戒线,闲杂人等一律不能接近。
零点四十分,迥殊通道口,走出了一名高挑英俊的青年须眉,这是个典型的西方白人。
他一出现,就会不由自主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因为他就像是一个天生的贵族,身上有着一股子令人仰望的贵族气质,一看,就知道这绝不是一个平常之人。
看到这个家伙,陈六合禁不住摇头失笑了起来,他已经快要忘记了,他跟这个家伙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但这么多年不见,这个家伙似乎还是以前谁人模样,一点都没变。
用陈六合的话来说,就是人面兽心不苟言笑。
时隔多年的再次碰头,陈六合跟青年两人,并没有出现什么夸大的激动和真情吐露。
他们显得很静谧。
青年走到陈六合身前,把鼻梁上的墨镜拉下几分,上下打量陈六合,道:“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陈六合咧嘴笑了起来,一脚抬起,作势要踢:“来你大爷的。”
碰头的第一句对话,就是如此的简单平常。
说罢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当真是非常古怪和复杂,亦敌亦友,说是朋友,好像两人都不愿意启认,并且谁都没有启认过。说是敌人?好像也算不太上,虽然他们两人之间没少闹出过笑话和矛盾,甚至一度你逝世我活相爱相杀,可他们两人互相赞助的时候也不少啊。
迥殊是,属于他们两个共同的回忆,实在太多太多了,许多惊天地泣鬼神的倒霉缺德事情,都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做出来的。
总之,在曾经那段烽火峥嵘的岁月里,他们一起杀过人,一起逃过亡,一起偷看过姑娘沐浴更衣,一起坑的敌手哭爹喊娘。
当然,他们也少做出互绝对坑的事情,要说谁更胜一筹,这很难说,反正谁都在对方的身上吃过大亏,都有过被对方坑得咬牙切齿甚至要逝世要活的经历。
他们有时候相互疑任,毫无保留的非常疑任!
他们又有时候,互相欺骗,都是影帝级的演技,说起谎言来,声情并茂,绝无半点马脚,恨不得把对方骗得逝世来活来,恨不得挖一个大坑让对方跳下来,然后不忘把土填上,临走前还要踩上几脚,让紧实些。
这个更陈六合有着诸多回忆和故事的人,除了天赐。神恩之外,还能有谁?
这个世界上,能跟陈六合有这种豪情和关系的人,也就只有这个跟陈六合同样精明且变汰的家伙了,绝对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天赐。神恩和陈六合两个人还在大笑着,他们笑得是那般的放肆,相互指着对方,笑得如一个精神病一样。
时隔许多年,这就是他们再次碰头时的场面,惊奇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周围的那些人,都用无比奇怪的目光看着这两人,全都不知道他们在笑着什么,这又有什么好笑的,他们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
他们笑得是难的开心,目中无人的开心,笑得腰都弯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刻,他们的笑容和笑声,都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看着对方,他们真的想笑,因为他们在彼此的心中,都有非常出丑的时刻,他们人生最大的乐趣,似乎就是瞥见对方出丑遇难,那样仿若能让他们很有块感一般。
想到曾经那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经历,他们怎么能不笑呢?
离开了地下世界后,他们都回归了属于自己原本该有的生活,走回了谁人沉重而规矩十足的轨道,他们过的无限风光,可实际上,他们都过的无比压抑……
难得放肆,为何不来放肆?难得想笑,为何不尽情大笑?
足足过了良久良久,两人的笑声才逐渐停止了下来,能看得出,他们的眼泪似乎都快要笑出来了。
这两人,不得不说,此刻真像是一对活宝。
站直了身躯,天赐。神恩对陈六合张开了双臂,脸上挂着无比温暖的笑容,看之一眼如沐浴东风。
陈六合怔了一下,也张开了双臂,就在众人觉得两人要拥抱在一起的时候。
谁知道,天赐。神恩惊恐的看了陈六合一眼,赶忙退出来了一步,无比警觉的说道:“你想干什么?”
陈六合愣了一下:“你不是想给我一个热情弥漫的拥抱吗?你是贵宾,为了给你留下几分颜面,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合营你一下了。”
天赐。神恩一脸的恶热,道:“开特,你这个该逝世的玻璃,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多出了一个这样令人不齿的爱好,真是让人痛心。”说着话,天赐。神恩还打了个热颤,一脸的厌弃。
听到这话,陈六合脸都黑了下来,心中奔跑过一万只草泥玛,恨不得就地掐逝世这个该逝世的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