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四章轰传天下(上)(1 / 1)
神话原生种 !
“喔?这么说,你小子有主意了?”道人看着封林晩,眼神中分明带着探究的味道。
封林晩端起酒杯,随后道:“诸位!有没有兴趣,同我来走一遭?”
道人首先第一个道:“看来真的是你小子在背后搞鬼,老道我倒是要瞧瞧,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周围其余数人,也都纷纭点头,脸上只有好奇之色,并无任何游移或者抗拒之色。
这些人,都是隐于江湖,在版本更新后,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奇人’。
封林晩在发现他们的踪迹后,探查他们各自的喜好和性格,然后一一与之结交。
好酒者,封林晩便请其饮酒。
好食者,封林晩便请来三山五岳的大厨,炮制美食。
好色之人,封林晩便包下好几个大城的青楼,连开十日无遮大会。
还有好斗者,与之战。好琴诗书画者,则是赠送其棋谱琴谱,名家字画。
只需投其所好,便没有交不到的朋友。
当然,封林晩自身的条理也很关键。
条理不够的‘交好’,那叫跪舔,所有的‘奉献’,都被视为进贡,理所当然。
只有条理相同,或者稍高,那善意才会被正视。
“行!那就走吧!”窗外街道之上,女告父的戏码还在上演。
只是,除了最起头的爆炸性效果,此时再看,其实也多少有些无趣了。
依照那位钦差的剧本,绣衣几番恳求,他才不得不‘迫于压力’,接下绣衣所写的状纸,受理这件事。
他倒是一点污点都不肯留在自己身上,尽想着摘果子了。
绣衣原本也是聪慧女子,只是情根深种,被迷受了心智,这才为人所利用。
正如昔日,惠空和尚讲法时所说‘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
这边,众多玩家正被绣衣告父之事吸引了注意力。
另一边,封林晩则是带人偷袭了一众玩家中的留守人员。
有着一众NPC强者帮手,封林晩又是偷袭,没有费太多手脚,就将这些留守的玩家清除出局。
毕竟···在游戏世界里,一切都要遵守游戏规则。
哪怕是你实际里再强,游戏世界里等级不够,属性不足,技艺有限···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也着实单薄。
看到被囚禁的惠空和尚。
封林晩一把抓住他,随后带回了宛城。
此时,宛城内也是各方暗流汹涌。
陈老板等人不甘坐以待毙,十分困难抓住了机会,立刻反击。
扬言是宛城知府,为了自己升官,安排自己的女儿来勾引圣僧破戒,甚至用了一些‘下作’手段,这才让圣僧着了道。
却是将一盆子污水,全都泼到了那位知府与绣衣的身上。
府衙大堂之上,钦差高坐首位,知府在旁伴坐。
宛城内的大小官员,都分列左右坐着。
周围还站着三班衙役。
门外堵着的是大批的庶民。
绣衣跪在堂下。
只听那钦差一拍惊堂木,呵斥道:“民女文绣衣!你可知你所告之人,为何人?”
知府面色铁青的看着绣衣,却按耐住情绪,未曾发生发火。
绣衣不敢来看父亲的脸色,只能低头道:“民女知道。”
“既然知道,你当知道,以民告官,无论对错,皆要先受三十大板。而以子告父有违孝道,若非谋反、叛国等大不赦之罪,皆有亲亲相隐之责,你若要告自己的父亲,当滚钉板以还血肉,如此···你也依旧要继承?”说实在话,钦差并不想提醒绣衣这一点,但是为了不留下把柄,他也不得不提醒。
文知府在一旁,低头看着地面,仿佛地面有什么了不得的惊世之作,等他欣赏一般。
文绣衣脆定的点了点头:“即便如此···民女也要状告父亲,诬陷惠空一事。我与惠空,情投意合,本是自愿,绝非如父亲所言,惠空···玷污了民女,强占欺压。”
文知府再也忍耐不住,豁然起身指着文绣衣大声责骂道:“孽障!孽障!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儿?”
啪!
惊堂木一响。
钦差冲着文知府道:“文大人!公堂之上,还请保持风度。”
说着便对文绣衣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本官也不能坐视不理。来人,先上钉板···。”
两块布满了钢钉的钉板被抬了上来。
活人如果从上面滚过来,浑身的皮肉都得刮下一层来,即便是不逝世,只怕下半辈子也落得浑身伤病。
文绣衣看着这钉板,稍微哆嗦了两下,接着便义无反顾的往前走来。
“慢着!”一个声音从大堂之外传来。
人群分开。
却见一个白衣的和尚,容姿出众,风度无双的从人群中走出来。
“来者何人?”钦差质问道。
和尚双手合十,然后道:“小僧惠空,见过大人!”
那文知府此刻已然恨透了惠空,便立刻呵斥道:“大胆狂僧!一众朝廷命官当面,有你站的地方吗?还不跪下?”
和尚却道:“贫僧本是方外之人,一修法一修禅,一念一春秋,一柱香便是一辈子。却不知江山何主,岁月更替,若非佛祖当面,又如何跪得?”
文知府被和尚当面顶撞,气的面色发紫。
钦差也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和尚,倒是奇怪,这么能言善辩,巧言令色的和尚,怎么会被文知府抓住把柄?
难道真的是情爱令人智熄?
人群里,观望中的白发九级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惠空和尚分明被他们掌握了,如今出现在这里,这是第一个疑点。
当然···这也不用多想,一定是封林晩出手干涉的。
只是,这个和尚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之前的老实、木讷,全都不见了。
此刻仿佛方才有了几分圣僧的摸样。
“难不成···?”一个念头在白发九级的脑子里迅速放大,并且越发不可收拾。
“胡搅蛮缠,巧令辞色。和尚是方外之人,脚下的土地,却是我大庆的土地,吃的也是我大庆的庶民,种出来的粮食。既是方外之人,且请莫要脚踏尘土,吃那五谷杂粮。”文知府冷笑说说道。
惠空和尚微笑道:“这有何难?”
说罢之后,凌空而起,盘腿坐下,有白莲台悬浮于其下。
和尚的半边身体忽然透明,可见五脏六腑,晶莹剔透,无有一丝一毫的杂色,似未曾受杂质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