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一十八章 我有什么错(1 / 1)
安闲小闲人 !
卓尔珠方才听着声音就不像是柳天赐,如今一看对方转身,果然不是他,而是江曜王白一弦,她也是有些傻了。
来的人,怎么会是白一弦呢?
卓尔珠觉得来的是柳天赐,加上屋里没有亮灯,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墙边,下意识的就觉得是柳天赐,没想到,竟然是白一弦。
卓尔珠顿时又惊又羞又怒。
她惊问道:“怎么是你?为什么不是柳天赐?”
白一弦的耳朵到现在还通红,他怒视着卓尔珠,说道:“堂堂王女,连脸皮都不要了吗?竟想出这样下作的办法。”
卓尔珠脸色一红,却还是执着的问道:“为什么来的不是柳天赐,你怎能看我写给他的疑?”
白一弦哼道:“你果然没有逝世心,还在打天赐的主意。
莫非,是将本王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卓尔珠不由咬了咬下唇。
她本就极具魅力,这咬唇的动作,真的是诱惑至极。
不知怎的,白一弦看到她这个动作,竟感到浑身一阵燥热,突然有一种想要亲吻那红唇的冲动。
卓尔珠站在那里,看到白一弦盯着自己看,喘息似乎有些粗重。
她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渐渐在心中成型。
她转头看了看一边桌子上的香薰,又看了看眼前的白一弦。
突然之间,竟再次当着白一弦的面,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这次可不是跟刚才那般,是无助时候的下意识动作,这次可是刻意而为,因此更显魅惑。
白一弦越发的口干舌燥起来。
自己可从来不是女色可惑之人。
白一弦心中暗道糟糕,应该是那香薰有问题。
卓尔珠一言不发,走上前,将身体再次靠在了白一弦的身上。
白一弦原本就在墙边,被卓尔珠如此一靠,顿时身体往后一仰,就靠在了墙上。
擦,竟然被一个妞给壁咚了。
他大喝一声:“大胆。你疯了。
给本王滚开。”
卓尔珠不为所动,反而变本加厉,在白一弦的耳畔轻声的说道:“你不想要么?”
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环上白一弦的脖子,竟踮起脚尖,就冲着白一弦亲吻了过来。
白一弦只觉得脑袋不甚清明,眼前,脑子里,全都是眼前这个魅人之极的女子。
这要是一旦亲上,那可不就直接天雷勾动地火了么。
本着脑子里一点清明,白一弦堪堪一偏头,没让她亲上自己的唇,同时一伸手,将卓尔珠给推了出来。
这要是换一个人,还真是忍不住这样的诱惑。
就连白一弦,都觉得自己遁藏的有些困难。
身体在躁动,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抱住她,抱住眼前这个女人。
·1白一弦越发的感觉口干舌燥,浑身火热,在这一刻,他觉得眼前的女人,当真是全世界最美的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和魅力。
就仿佛自己中了毒,而她是世上唯一的解药一般。
让人根本无法忍耐,就好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方能解除自己的痛苦。
卓尔珠见白一弦眼神迷离,表情痛苦,盯着自己,就好像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般。
她不由微微一笑,柳天赐没来,白一弦来了也是一样。
她不由再次靠了过来,在她想来,白一弦一个不懂武功的人,能脆持这么久,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看他如今已经无法忍受,应该差不多了。
自己现在靠上来,就如同干一柴一烈一火一般,就不疑他还能忍得住。
白一弦现在意识还算清明,见她再次靠上来,不由眉头一皱。
他一抬手,再次将卓尔珠推开,同时,将一直握在手中的帕子再次捂在了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味道不好闻,但闻过之后,却苏醒多了。
卓尔珠见自己被再次推开,心中也是有些惊讶,心道没想到这位王爷,意志力这么强,居然能脆持这么久。
她心中冷哼了一声,心道看你还能脆持多久。
卓尔珠再次靠上来,口中喃喃的说道:“你不想要我么……我好冷,抱住我,好么。”
这楚楚可怜的呢喃,谁能受得了?
但可惜,白一弦此时眼神清明,哪有刚才的迷离?
他粗暴的一下推开卓尔珠,口中嘲讽的说道:“堂堂王女,为了达到目的,竟连脸皮都不要了么?
居然下迷药,做出这等不要脸皮的事情,难道当真不怕拾脸么?”
卓尔珠被推开,心中正诧异,却听到了白一弦毫不留情的嘲讽,抬头一看,发现他眼神清明,已不复刚才的迷乱。
又听到那刺耳的嘲讽,卓尔珠的脸,一下红的如同滴血一般。
白一弦眼神冷厉,心中对卓尔珠的感觉,已经从最起头的欣赏,到了现在的极度恶感。
这幸亏来的是自己,幸亏自己早有准备,就提防着她呢。
原本还觉得,她堂堂王女,应该不至于如此下作无耻,没想到,自己还真是高看了她。
她竟真的为了达到目的,能做出下药一迷一奸一男人这样的事情来。
这来的要是柳天赐,估计是防不住她这招的。
白一弦看着卓尔珠,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不将本王的话放在心中,竟还敢胆大妄为对天赐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别怪本王不留情面了。”
说完之后,他不愿再与卓尔珠共处一室,拔脚就往外走。
卓尔珠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看白一弦要走出屋子了,她才突然喊了起来:“你觉得我想这样吗?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没有办法。
我不过就是想为回棘留下一个神医,为我父汗看病,为回棘的庶民培养出一些神医,为他们看病罢了。
我有什么错?
我是一个女子,你觉得我不爱惜自己的名节吗?
可我还是一个王女,我必须要为回棘打算,我有什么错?”
说完之后,她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白一弦不为所动,停在门口,头都没回的说道:“你是回棘王女,享受了回棘带给你的荣华富贵,你为你的父汗,为回棘的庶民谋福,是你的事情,那也都是你自愿的。
与别人何干?与柳天赐何干?
他又没有享受过回棘给他的尊荣富贵,甚至不是回棘人,凭什么要为你的事情负责?
你最错的事情,就是不应把主意打到柳天赐的头上。
不应设计骗他,更不应对他做如此龌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