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天黑请闭眼15(1 / 1)
带着满心疑惑,白曦出门了。
她来到围成一圈的村民身边,走过来,绕过来,仔认真细看了一遍。
他们手边放着武器,燃烧过的火把,有些人身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其他并没有什么迥殊的。
难道是他们昨晚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吗?
但此时,他们已经睡着了,白曦也不好打扰,只是认真的视察着他们与众不同的地方。
看他们有没有带什么,迥殊的首饰或者符文的东西。
经由昨天早晨,白曦已经相疑超自然事件的存在了,之前的片子没有白看。
虽然她昨晚也害怕了,但还是做了些事情的。
站在一旁,将众人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一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迥殊的装饰物。
“难道是那东西属阴,而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因为阳气盛,所以它不敢轻易进犯。”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没有理会旁边的白曦,起身往自己屋走。
“还是回自个屋里睡吧!在这睡实在是不舒服,身上这腥味也重得很。”
说着,年轻人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抖了抖,想将外套上的灰尘抖掉。
白曦嗅觉远超常人,她闻到了年轻人外套上的血腥味。
这个血腥味和她之前闻过的,都有所不同。
“请问,你衣服上的是什么血?”白曦叫住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看白曦,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说道:“你是在问我吗?”
“我看你那件衣服上有一大片血痕,谁人是人血吗?”
白曦点点头,答复道。
年轻人内穿的T恤上全是血痕,就像在血水里浸过一样。
“这个呀,是狗血,黑狗血。”
看了看自己的外套和身上穿的T恤,年轻人笑了笑,继承道:
“大家不是说,前几天来世的人都是给吓逝世的,说逝世前瞥见了什么可怕的脏东西。
我也挺害怕的,就杀了蒋小红家的黑狗,把血都涂在身上。
不但我涂了,他们几个也都涂了。”
年轻人指了指,睡得震天响的几人,
“蒋小红家的黑狗是村里的小霸王,凶得很,要不是前两天蒋小红逝世了,我们可不敢来偷他家的狗。”
年轻人摇摇头,转身继承往家走。
白曦看着那几个同样穿着黑狗血衣服的人,陷入思考。
难道黑狗血真的有用?
既然确定了是超自然事件,白曦也有了对策,她赶忙跟上谁人年轻人,“小哥,小哥,等等。”
白曦追上年轻人,笑道:“小哥,你家还有进了黑狗血的衣服吗?能卖我两件不?”
“没了。一条狗总共就那么点血,我们一人沾了点就没了。”年轻人摇摇头,回道。
“这样啊?打扰你了。”
既然人家不卖,白曦也不强求,对付脏东西,她有的是办法。
除了黑狗血,桃木剑应该也是有用的东西,可之前她在村庄里转了一圈,村里没有桃树,更不可能有桃木剑。
然后……
一户主人家全部逝世光的民居后院,白曦打开栅栏,走了出去了。
这个禽圈很大,估计有二三十个平方,圈里喂养的不止有鸡,还有鸭子、鹅。
刚踏出第一步,白曦厌弃地在地上擦了擦,这圈里到处都是鸡鸭鹅的粪便,不当心就踩到了一坨。
在地上擦擦,白曦走出去。
有陌生人到来,鸡鸭鹅天生警觉性高,第一时间全部跑开了,还引起了一波躁动。
白曦将目光落在了圈里,一只雄壮的大公鸡身上。
所谓鸡鸣日升,阳盛阴衰。
公鸡的鸣叫代表着一天的起头,阳气渐渐上升,阴气逐渐衰落。
早晨的脏东西属于阴,开启白日的大公鸡属阳,阴阳相生相克,大公鸡应该可以克制那东西。
在这里忙活了一阵,白曦眼明手快,抓住时机,逮住了那只体型最大,少相也最雄壮的公鸡。
拎着公鸡的翅膀,白曦得意地笑了,“你说你,跑什么跑?这不还是落我手里了。”
将大公鸡用绳子绑好扔在圈外,白曦又抓了三四大只公鸡,一只公鸡可不够,得多来几只。
拎着几只大公鸡回到屋里,白曦又从没人的民居里,拿出几个大碗,杀了两只公鸡放血。
另外两只放着,等它们打鸣,到时候录音。
整个白日,白曦都忙碌着,将自己能想到的,村里有条件实现的,对付那玩意儿的东西,通通准备了一份。
与此同时,幸存下来的村民和旅客们也在发生着宏大的改变。
屋外,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正努力干着父亲交卸的活。
“儿子,你出去一趟。”
父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少年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走进屋。
见父亲眉头紧蹙,还抽着很久都没碰过的旱烟,少年问道:“爹,怎么?”
“坐吧!”
男人值得指面前的板凳,示意少年坐下,少年听话地坐到父亲面前,等着他的吩咐。
看着面前懂事听话的孩子,老父亲一脸欣慰。
“今年就16岁了,还记得十几年前,出生的时候才这么大一点。”
男人做了一个抱孩子的动作,神色有些怀念继承道:“谁人时候你很小又软,我恐怕哪个劲头用大,就把你捏逝世了。
你又爱哭闹,可把你娘折磨的不轻,你娘每次带你气愤了,就跟我抱怨
可看着你那小小的脸蛋,她又舍不得了。”
少年默默听着, 不清楚为什么父亲要跟自己说这么一番,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爹,你到底想说什么事儿?”
男人叹了口气,又抽口旱烟,端起旁边的酒杯,再喝了一口,“儿子,你说人们常说的养儿防老,有用吗?”
“有用啊!等我少大了,肯定会养你的,爹你别担心。”
少年已经被父亲搞糊涂了,怎么今天突然谈这些话题?他爹不会是脑子出毛病了吧?
男人放下手里的旱烟,拿起桌上的剪刀,笑道:“你娘来世十来年,爹也没好好照顾过,也没给你剪过头发,今天给你剪一次吧!”
少年摸摸自己的头,“爹,我头发还不是很少,不用剪。”
但男人脆持,少年也没办法,转过身,将后背露给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