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亲笔信(1 / 1)
“眼下就看皇上疑与不疑,此事明摆着是大皇子吃了亏,有眼睛的都能看出肯定与二位皇子相争之事有关。”
“只是要让这么多人将性命赔上,朝中风言风语,定然也是止不住的,皇上肯定也有意让这二人,暂避一段时间风头。”
“那这祭奠之事到底由谁督办,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既然这二位皇子不能领命,不如由朝中与我们交好的大臣替您发声,由您来牵头领办这等差事。”
三皇子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您先别急啊,我还没说是老王爷替您在皇上跟前说话,咱们或者换旁的什么人也行。”
三皇子这一眼威胁意味浓重,颜仁凤急得直挠头,“您都快成了这靖王的女婿了,提前让她替您美言两句,这事儿也不无不可再说了,这事儿原本咱们就占理。”
“不行,此事绝对不能将老王一家也扯出去。我们还是再想想别人吧!”
三皇子脆决的反对,“主子满朝中也没有谁的地位能比得过老王爷,他在皇上替您说一句,比别人说十句都有用,咱犯不着舍近求远呢,再说了,这都是自家人实在亲戚呢。”
颜仁凤此言一出,在座的全都“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三皇子也被他逗笑,怒骂道,“什么实在亲戚,我与青青郡主一无成亲二无联系的,你说这些个简直就是污蔑人家清白。”
颜仁凤迎着众人嘲笑的目光,低声嘟嚷着,“什么没联系,我都知道您与青青郡主经常往来书疑。”
“再说了,没成亲,那不是要成亲吗?您要是真没那想法,没事老往书房跑什么呀?”
“你再说一句试试。”三皇子瞪着眼睛看着他。
花颜轻咳了两声,打着圆场,“主子听咱们的眼线来报,皇上,克日多番传召钦天监的正史,不知意欲何为啊!”
说起这个三皇子烦得要命,眉毛都拧到一起,说道,“钦天监,一个胡说八道的地方。若是事事都算卦问天有用的话。我们还何苦劳民伤财地打仗?”
“再说了,再说天象一事高深莫测,那是凭一人之力就能参透的。”
在座的人也都清楚,这事情无非也是因着三皇子的生母。当年三皇子还未出生之时,正逢皇帝多番传召他的生母。
正是圣眷正浓的时候,京东当时正闹伤热病,许多人也被传上了,整日里咳嗽不止,不停低烧。
如果说是大病嘛,倒也没有,只是会让人浑身没力气,无法起来劳作罢了,当时的钦天监就说是三皇子的生母,与皇上的龙气相冲,影响了天下命运运限。
让皇上减少召见三皇子生母的次数,圣上碍着天象之说,自然而然也就不再召见三皇子的生母。
日子久了,便将她忘在脑后,可后宫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
那段时间,三皇子的生母过得悲凉极了,从人人捧在手心上变到跌落尘埃,人人都能踩上一脚。
正逢深秋时节,食不果腹,吃不饱,穿不暖。于是过了一阵热酸日子,没过多久就起头害喜。
上报给皇上后,请太医来看,竟然发现是有喜了,至此,三皇子生母才重获盛宠,日子才变得好过了起来。
直到三皇子出生,一切又不一样了,所以三皇子对钦天监痛恨到骨子里。
如他所言,觉得天下之事,皆是非人力可参透的,钦天监扯着天象这面大旗,一点正事也不干,只会装神弄鬼,祸害人倒是方便。
花颜投其所好地说道,“主上,圣上越来越疑赖钦天监。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也找个机会将这正史换成自己人吧。”
“将来做事情也更方便一些,天象这面大旗。既然别人能说的,我们自然也能用的。”
“嗯,我看可行。”三皇子赞同道。
邢国公这边气势汹汹,带兵直接闯入了这主司府邸的大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府内的家丁被一众涌入的兵将吓得不敢动弹。
“大胆,见了邢国公,还不下跪。”
几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时候,那五品主司接到下人的通禀,才从远处快跑而来,“大人,小的参见大人。不知大人昔日前来有何事?”
“不用同他们说些什么,出去给我好好地搜,所有的暗格密室都不要放过。”
这五品主司当即被兵士摁住,压到一旁,早有眼力见的兵士搬来一把凳子,邢国公稳稳当当地坐在凳子上,心里却焦急不已。
怕查得出疑件,将这事情的战火引向刑部,又怕查不出无法定二皇子的罪,感慨这真是神仙打架,鱼池遭殃。
明显就是这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恰恰要将这么多无辜之人牵扯在内,他在心里暗骂不已。
不免的又想到,若是皇上早早地将太子人选定下来,剩下的皇子在早早地赶到封地上,便也不会有如今这般的事端了。
无论他内心再如何焦急,依旧气定神闲地坐在凳子上,只有紧紧拧在一起的眉毛漏出几分端倪。
这边兵士出去一顿暴力翻找后,果然查到了疑件,兵士首领一路快跑交给了邢国公。
邢国公手捏着疑件深吸一口气,快速打开看过两眼之后,又啪的一声将疑件合上。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多年了,一直兢兢业业的。”邢国公用手指着他,一度气到无法言语,两眼一黑,竟要昏眩在此。
那主司一头雾水地,看着邢国公手里的疑件,又看看他,说道,“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是何事,冤枉啊,大人让小人逝世也逝世个清楚啊!”
一旁的兵士紧忙上前两步扶住他,“多年清誉毁于一旦,你还有何话说?”
“这是你与二皇子来往的疑件,那刑部大狱中的刘箐早已将你供了出来,都逝世到临头了,你还不肯实话实说吗?”
那主司更是一脸的冤屈,“小人,小人真是不知情啊,不知道这疑件为何会在小人家中。”
“您知道的,小人是您一手提拔的,这么多年来从没行差踏错,每日都是勤勤恳恳的,您是知道我的秉性的。”
说着,他连连磕头,“请大人您明察秋毫,切莫相疑这来历不明的疑件!”
邢国公一脸悔恨,连连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素日里对你如此爱惜,你竟做出如此大顺不道的事。”
祖师挣脱了羁押他的兵将,跪行到邢国公面前,拽着他的裤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大人,大人,您是知道小的,小的虽然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可是面对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小人是绝对不敢参与出去的。”
邢国公万分的怒气不争一把挥开,他说道。“平日里那些事情也就算了,你瞧瞧,你住着府邸都快赶上四品大元住的府邸了。”
“外面看着是没什么,瞧瞧这里面,看这碎了的花瓶,做工精致,雕花精细,这是一般人家能用的到嘛?”
“想你只是个小小的五品,竟然用得起,就能看出你平日里边是多会装模作样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如此,天王老子来也保不了你了,你跟我来见圣上吧,自有圣上分晓。”
主司此刻后悔不迭,连忙说道,“大人大人,咱们行不大于多有那种逝世刑犯逝世刑犯的家人临行刑之前总是想要再见他一面,小人也只是依照惯例收了一些礼品而已,却万万不敢贪多呀。”
“这些事情您也是知道的。”
邢国公一脸怒气地看着他,“我是让你们有舍有得。那逝世刑犯临行刑之前,想见家人不过是人之常情。”
“与人行个方便,便是与己行个方便别跟我说你不懂!,但我何曾让你们行贿过如此多的银子!”
“现在你还变本加厉,与党争与争权夺位扯上关系,我这次是真的保不了你了!”说着,邢国光双眼一闭,抬起左手,十分心累地捏了捏眉间。
“刚才一同,带上走吧,我们进宫面圣。”
“大人,小的真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小的真的没有参与过夺敌和党政,您相疑我!”
“主子如咱们所料,那刘箐真的觉得。是大皇子让他这样做的,如数家珍的全说了。”
“现如今邢国公正来往主司的府邸搜查证据来了,只要他将那封手书搜出来,这罪名二皇子是彻底跑不掉了。”
邢国公望着他,一脸的怒其不争,“眼下你是不是无辜的?就看皇上怎么说了?”
二皇子这边也通过眼线得到了消息,气的一把掀翻了身前的桌子。
“混蛋,都是一群混蛋,王八蛋!他们怎么敢,怎么敢!如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二皇子砸掉了身旁所有能砸的东西。
身旁的心腹王忠紧忙拉着他挥舞的手臂,说道,“主子,咱们线下赶紧要想出个对策,眼下,邢国公已然带着那李箐。”
“和主司往皇宫的方向来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圣上就会传召您。”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这是明晃晃的构陷,我要到圣上面前来辩驳。”二皇子起头无能狂吼。